其实我刚才近似疯狂的触摸让她感受到了从没有过的快感,她还真的从来没接触过男人。我的近似强迫的动作让她觉得委屈,後面的哭声更多是哭给杨扬看的,她俨然一个受迫害的样子,至少杨扬不会怪罪她,她是知道我与杨扬的关系的。浑身甜酥酥的感觉让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异样的感受,那是让她消魂的感受。其实她刚才爬那哭也正是在细细品味其中的感受,我是结合她以後的言行,多少年後才明悟到当时的真正状况。
张蜜总算平静了下来,她不满地看着徐青和罗维、杨扬:“你们怎麽不阻止他,还在旁边做帮凶。”徐青见她没事了,笑着说:“嗨,我们不是看你们闹着玩嘛。”我赶紧说:“我说过摸摸蜜蜜姐玩嘛,过去不都这样吗?”徐青嚷起来:“我可没允许你这样摸过。”我盯着徐青,她一紧张随即脸一红:“看我干甚麽。”张蜜恶恨恨地看着她:“哪天让他也试试。”她们没事了说笑,杨扬听了不高兴了。张蜜看杨扬的神态知道自己说错了,气哼哼地看着我:“还不转过身去让我起床?你要敢再转过身,我挖了你眼睛。”我喜孜孜地背过身去:“再不敢了。”
日子继续一天天过去,有时与学姐们还打闹,应该说闹得更厉害了。张蜜也不象过去那样躲躲藏藏,我觉得有时她故意让我摸她、捏她,但我也轻易不敢再进一步。
一天放学正准备回家,罗维在身後叫住了我,她要给大连家里寄点东西回去,正好与我顺道走,我陪她到学校邮局,然後说:“小维,没课了吧,我带你出去吃饭。”我从来不叫她学姐,毕竟也大不了我几天,她平时就听其他几位学姐的话听惯了,加上我也从来没把她当学姐,我估计她内心也更多的是把我当成哥哥,她听着高兴道:“好啊,吃甚麽?”我说:“吃海鲜吧,你离开家久了,肯定想吃了。”其实我知道她爱吃海鲜。我想到这是一个机会,对她说:“你先给学姐们打个电话,说晚上去看一个老乡,可能得晚点回去不回学校吃饭了。”罗维答应着去打了电话。
吃完饭,已是晚上九点多锺了,走出酒楼,罗维从高兴中冷下来“坏了,晚了,你能不能送我回去呀?”我搂住她腰,笑着说:“前面就是我家,反正家里也就娇娇和我,你干脆住我那儿,明天我们一起上学。”罗维一听就摇头:“不行,我得赶回学校。”我笑着温温她头发:“怕我吃了你啊?”她脸一红,慢慢随我走,走了几步,又摇头:“不,不行,我不能跟你去,求求你,让我回去吧。”
我不理她,手臂用劲推托着她往前走,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犹犹豫豫间到了我家门口,佣人开了门,娇娇高兴地叫着迎过来,罗维见到娇娇好象不好意思再争执c着我见了房间。三人玩闹了会儿,娇娇洗完去睡了,我让罗维去浴室,她洗完,我早在另一浴室也洗完了,我见她出来,指指身边,笑着说:“再坐会休息吧。”她稍稍犹豫坐到我对面的沙发,看着刚从浴室出来的她,一种清新自然的神态,心中升起一股热浪。我看着她,她拘谨地看着我,微微一笑。
我起身走到她身边,她紧张地抬头看着我,不自然一笑。我坐到她身边,伸手将她搂到怀里,她娇喘一声,无奈地让我亲吻和抚摸,但当我手触到她下面裤衩时,她警觉地推开我的手,我不勉强摸到她乳房,她推开我的手,我用舌头舔着她的脸、嘴唇、耳朵、肩,当我再次摸她下面时,她哀求地看着我,推我的手,我只好将手滑上,摸到她乳房,作为交换,这次她没推开我的手。
我捏着她的乳头,慢慢拉开她的衣服,嘴含住她的乳头,用舌头轻轻舔着,然後用嘴温柔吸啜她的乳房、乳头,她呼吸变得急促,脸变得绯红,额头开始冒出细细的小汗珠,这时我又将手轻轻摸到她裤衩,我的手只是在裤衩外面轻轻滑动偶尔用指头用劲按一下她隆起的部位,她好象沈醉其中,并没有去推我的手,终於,我手伸进了裤衩里面,她沈浸在我的抚弄之中,好象并没觉察我的手已经慢慢在下面抽插,突然她身体一颤她好象意识到了甚麽,但这时我手早已伸进体内,她无力地推了我几下,终於放弃了,我轻轻褪下她裤子,然後脱下裤衩,当她忽然清醒时,她早已一丝不挂,她想并紧双腿但我身体掐在了她两条腿之间,而且我也早赤身裸体,她看看我头歪倒在旁,眼里闪动着泪,无助地摊开身体,不再作任何的举动,只是当我进入她体内那一瞬间她常吁一声,然後身体响应着我的动作,她抬起头,作最後的要求:“求求你,别射在我里面。”
当我终於射到她小腹,我长舒一口气躺到在她身边时,她爬起,拿起纸擦拭自己的身体,说:“你尽欺负人。”说着,还是过来替我擦拭下面,我说:“别擦了,一起去洗洗吧。”
当我们搂着躺在床上时,她幽幽地问:“你是不是跟她们都作过?”“是呀。”我答↓叹了口气,猛然看见我的神态:“你骗人。”我看着她,笑道:“你怎麽做我学姐啊,我应该叫你学妹才是。”她咬我耳朵一下:“不要以为人家喜欢你,你就觉得好欺负。”我嚷起来:“谁欺负谁呀,是谁刚才咬人。”她张开嘴:“我还要咬,咬死你算啦。”我咯吱她一下,她扑哧笑了,相处太久,哪位学姐怕甚麽,我是太清楚不过了。
第二天一起上学,刚到学校门口,罗维就非要分开走,没办法,我只好让她先进校,等了会我才赶到教室,结果上课迟到了,唉,这小学姐。不过跟她在一起,真的很有趣。
与徐青作爱倒是直接,那天我去她们宿舍,她正好躺在床上听音乐,我见房间就她一人,就爬到上面床铺上,躺到她身边抢她的耳机,由於床铺太小,我只好侧身一只腿放到她身上,两人身体贴了一会,加上你争我抢,我身体马上起了反应,她吃吃一乐,抓住我早立起的身体,我手也摸到她身下,我们没说更多的话,上衣都没脱,直接就进行了。事後,她只是笑骂我弄得床上脏兮兮的。
过了几天,我想既然几位学姐都跟我好了,怎麽能少了张蜜呢。但因为一直找不到机会,我也无可奈何。终於,这天我与徐青又抽空在房间做了一次,我对徐青说:“我想跟蜜蜜姐做,你要帮我。”我至今也没想到是甚麽精神作祟,徐青一听比我热情还高,笑道:“你真是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你们男人真没有一个好东西。”
她接着说:“我帮你你怎麽谢我啊。”我赶紧说:“只要姐姐开口我能办到,我一定不含糊。”她笑笑,说:“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可别推辞。等着机会吧。”学姐们毕业时我才知道,徐青一直是有男朋友的,只不过在另一所大学平时又来往少,学姐们都被欺骗了,还以为她跟她们一样遵守单身条约呢,临近毕业,大家也就只俘请大家吃餐饭,顺便见见男朋友,那是一个不错的男孩,如果知道徐青有男朋友,我是无论如何不会跟她做爱的,不过我看徐青倒好象甚麽事也没发生一样,我觉得心里稍稍安稳些∠业她说想开家公司,让我帮帮她,我让张琼给她投了50万,算是兑现了承诺吧。当然,这是後话。
一天,徐青中午叫住我,笑眯眯地说:“你不是一直想着你蜜蜜姐吗,现在有个机会,成不成看你自己了。”原来,正好学校组织文艺排演,参加全国大学生文艺调演,罗维、杨扬、李婉都参加,这两天集中到一块排练,晚上不回学校,徐青和张蜜都因为普通话还是没过关而无法参加。徐青的意思很明白,她让我直接去宿舍。我想只能试试吧。反正不行张蜜也不会骂我。下午正好上完一节课,我知道学姐们下午正好没课,我於是请假来到学姐宿舍,果然徐青与张蜜在宿舍,见我进来,徐青故意用话逗我,让我跟她打闹,滚打在一起,徐青借机跑了出去,我关上门不让徐青进,徐青在外叫半天门见我没开嚷嚷着去教室,果然走了,开始张蜜还与我们一块打闹说笑,等了会,没见了徐青,房间只剩下我和她,她顿时紧张起来。
我也不耽误,直接走到张蜜身边,她紧张地往後靠,背终於靠在床头,我坐到她身边,拿起她手,自上次後,我们再没单独呆过,更别说接触了。因而我的手刚一触到她,她浑身直颤,她好象又想起了那天的感觉,想推开我,但心里又想,她迟疑的瞬间我搂起她站起,让她贴近我,低头就吻。
她机械地张嘴响应着我,我的手开始抚摸她,她完全软倒在我怀里,我将她放倒在床上,手伸进衣服,触摸她的乳房,她身体颤栗着,牙齿直哆嗦,闭着眼让我摸,当我的手去解她衣服时,她无力地推推我:“不,不,不行。”行不行由不得她,也由不得我了,我几下拉开了她衣服,终於露出了白玉般的身体和滚圆柔滑的乳房,我捏着,她无力地垂下手,我脱下光了她,她已经不想去做任何尝试抵抗了。
看着湿润的小洞,我摸准位置,再也不多迟疑,用劲全身力气顶了进去,她“啊”了一声,再不吭声了c着我的抽插她身体晃动着,紧紧的压迫感使我兴奋,我低哼一声,射了进去。
她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感觉断气一样,吓得我顾不得穿衣,赶紧用手试她鼻息,突然她象从梦中惊醒,长长喘了一口气,哇地哭出声来,我松了口气,看着一丝不挂的她,躺在那里不动,身下是红红的血液和混杂着的精液、爱液,白白的大腿显得格外惨白。我穿衣,听到敲门声,我来不及给张蜜穿衣,用被子盖住她身体,我侧开门,徐青走了进来,她见到染红的被角,也大吃一惊,赶忙过去揭开被子,被惊呆了,她爬到张蜜身下看看,见不再流血才松了口气。
徐青忙着用温水擦拭似已麻木的张蜜然後,让我将张蜜抱到李婉床上,她忙着将床单,被子仍到底上,拿出自己的床单换上,又给张蜜倒了杯水,张蜜这才抽泣着猛打我胸脯,我抱紧她,她伤心地又哭了起来。
徐青看着张蜜,感情复杂地说:“蜜蜜,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是处女。”张蜜一听,哭得更伤心了,我心里想:你以为都象你啊,李婉也是处女呢。
抱着刚刚被我破身的学姐,觉得她现在杀了我也不为过,但内心真的感到无比的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