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燕从小到现在,除了和父亲对练以外,根本就没有和别的人开打过,更别说是同时和三个人打了。不消片刻,她背后便被重重打了一掌,身子颓然到地。那为首之人,伸手便向宝剑抓去。
突然,一声冷笑从远处传来:“哼!堂堂七尺男儿,欺凌女流,夺人财物,已是不对,竟然还三人连手,可知道羞耻么?”一条青色人影,由远而近瞬间逼至三人身旁。那三人见此人身法如此之快,顾不得取剑,急忙抽身跳开,定睛一看,只见一青衣老者已扶起飞燕,一双摄人心神的眼睛正冷冷地盯着他们。
三人之中为首的那个沉声道:“这位老丈,大家素昧平生,你还是不要插手为好。”
“哼!老夫久未动手,正想拿你们三只小狗活动活动筋骨,这个手是插定了。”
听到他辱骂自己,三人脸上都杀气毕显。忽然,那为首之人话锋一转:“看老丈的身手,我等自然不是对手。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后会有期!”他的“期”字一出口,那个满脸淫笑的人已撒出一阵白色粉末,其余二人同时攻向老者。
“迷魂散,这种下三滥的东西也敢对老夫使出?”他左手一翻,漫天掌印,重重叠叠盖向那三人。
“砰”的一声,三人竟同时中掌,身子倒射出去。
“惊涛掌!走!”为首那人一声低呼,三人怆惶而逃。
三人逃去后,青衣老者低头向飞燕看去,只见她衣襟上沾到了些许迷魂散,而她人也已经昏迷过去了。
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青衣老者抱着飞燕来到了附近山上的一间破庙中。
夜,是如此的安静,使得柴火发出的“噼啪”声听起来特别响亮。
青衣老者扶着飞燕坐了起来,他坐在她的身后,解开她的上衣,为她检查伤势。飞燕光滑的双肩露了出来,火光为她的双肩涂上了一层迷人的光晕。青衣老者向来觉得天下女子不过是红粉骷髅,此刻却不由地心中一荡。他连忙定了定心神,心中奇怪为何有这样事情出现。
飞燕背上有一个红色掌印,周围微微发黑,这正是中了朱砂掌征兆,此掌有毒,以飞燕此刻的修为需尽快把毒逼出体外。青衣老者双手抵在飞燕光滑的背脊上,以自己雄厚的内力把朱砂掌的毒逼出来。
贴在手上的肌肤如同丝绸一般光滑,赤裸的背影让人浮想连翩,同时一缕缕女儿家身上的体香不时地传入青衣老者的鼻孔中。青衣老者只觉得一股欲火从小腹处升腾而起,阳具已不由自主地勃了起来。他极力地控制着自己,专心地把韩飞燕身上的毒全都逼了出来。飞燕再次软倒在他的怀中,她已经醒了,看来吸入的迷魂散并不多。可不知为何,她此刻呼吸急促,脸颊红若桃花,一双美丽的单凤眼彷佛要滴出水来一般,丰满的乳房随着呼吸不停地上下起伏,她完全是一副春情荡漾的模样。青衣老者眼睛直盯着飞燕的乳房,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
突然,飞燕转过身子扑到青衣老者的身上,青衣老者本能地伸手一挡,那知道双手刚好抵在她的双乳上,丰盈柔软感觉让他彻底投降了,他仰倒在地上。飞燕压在他的身上,火烫的娇脸不停地蹭着他的老脸,一只玉手伸入他的胯下,握住了那支老枪。
其实他们都不知道,他们吸入的迷魂散之中混合了一种无色无味的淫药“阴阳合欢散”,青衣老者运功压制住了迷魂散的药力,却也正因为运功的关系激发了“阴阳合欢散”的药力,他的勃起有小半是因为飞燕赤裸的身子,但主要还是这种淫药强烈的效果所至。
两人裤子很快就被脱掉了,飞燕的小穴如同一张饥饿的小嘴急切地把青衣老者的肉棒吞了进去。一种久违了的感觉从下身传来,继而传遍了青衣老者的全身。飞燕火热的阴道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棒,细腻的嫩肉在坚硬的肉棒周围不停地蠕动着。青衣老者的双手没有离开过飞燕的乳房,由开始时的轻轻抚摸变成了重重的揉捏,仔细地感受着姑娘的饱满和柔软。
“哦……唔…呜啊…啊…”一阵阵销魂的呻吟声打破了山上夜的宁静。韩玉凤接近疯狂地耸动着身子,好几次因为她的动作幅度太大而使肉棒滑出了阴道。她全身烫得像火烧似的,香汗淋漓,胯间的淫水更是源源不断地从体内泌出,套合之时发出了“滋滋”的声响。
过了一会儿,青衣老者坐了起来,双手捧着飞燕肥美的屁股,用力地抽插着。飞燕一双玉臂缠绕着青衣老者的脖子,殷红的朱唇主动送到他的嘴上。面对着俏丽的娇颜,欲火中烧的青衣老者一股脑儿地亲吻着和他孙女一般年纪的韩飞燕。他一个劲地把她的屁股压向自己,手指几乎都陷入了股肉之中,结实的腰板不停地挺动着,阳具在她的体内快速地进出着。“阴阳合欢散”的药力让二个
人都陷入了疯狂的境阶,都在拚命地扭动身子,找着快感的源头。
“哦…”一声满足的、舒畅的呻吟从飞燕的喉咙里传了出来,她抽搐着泄身了,滚烫的阴精从体内深处流出,浇在青衣老者的阳具上,随即青衣老者也一阵哆嗦,结存了许多年的精液全部射入了飞燕的体内。飞燕原本受伤在先,又经过如此激烈的运动,终于在青衣老者的怀里昏迷了过去……,而她这一昏迷就是一天二夜。
飞燕再次醒来已是第三天的清晨,她身上盖着一件衣服,正是那青衣老者的外衣。青衣老者在这天二夜之中细心呵护着飞燕,用内力为她治疗伤势,才令飞燕恢复得如此之快。
此刻那老者正坐在火堆旁边烤着一只山鸡,却是一脸黯然之色。老者见她醒来轻轻地道“你醒了……”。
“嗯”飞燕低声应道,她发现身上的衣服已经穿好了,想必是老者所为,不由地一阵羞涩。
忽听老者低声道:“老夫本想救你,不想却对姑娘做出了如此禽兽行径,实在是罪该万死,如今事已至此,要杀要刮,全凭姑娘处置。”说着拿起飞燕的宝剑递到她的面前。
飞燕本就没有要责怪他的意思,加上她隐约记得那晚是自己主动的,于是轻轻地道:“小女子之命乃是前辈所救,至于那…那事不能全怪前辈……”
说完已是粉脸泛红。
那老者怔怔地看了飞燕一会,长叹一声道:“也罢。老夫这条命就先给姑娘你存着,要是有天姑娘想取便来取走是了。”
飞燕心想我为什么要你的性命,前晚之事多半是自己主动的,而且又是如此愉悦……
忽听那老者问道:“对了,姑娘你这把剑是从何而来?”
提到这把剑,飞燕不禁想起了和员外的那些淫乱的日子,不由地脸上发烧。她低着头轻轻地道:“这剑是……是朋友送的。”
看她如此羞涩的模样,老者误以为是那位侠士为讨她欢心而送给他的:“哦,姑娘的这位朋友对姑娘正是不错啊。”
他顿了顿道“此剑名为鱼肠,是江湖中人梦寐以求的宝剑。”
没想到这把剑就是鱼肠剑!
“姑娘你样貌绢美,又身怀宝物,而你的武功……那祁连三狼只是江湖中的三流角色,恐怕你日后在江湖上行走会吃亏啊。老夫想了想,老夫最近刚好悟出了一套剑法,还未曾在江湖上用过,这套剑法轻灵多变正适合女子练习,要是姑娘你不嫌弃,我就把它传受给你,他日你行走江湖也好作防身之用。”
飞燕一听那有嫌弃之理,满心喜欢地道:“谢谢前辈”
说着飞燕起身就要拜谢。
老者扶住她道:“不用不用,姑娘你不嫌弃便好。”
二人已有了性的关系,这一接触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了心头,老者连忙缩回了双手“你先吃点东西,等下我就教你剑法。”
“嗯”飞燕轻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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