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小沙弥在师父的指引下在禅房里挂上幔帐,又在幔帐内的床边放置钵、齿木、念珠如意等,在幔帐外的桌上放置灯、香炉、木鱼、金刚铃、金刚杵等法器,接着小沙弥双手合十跪在幔帐外的蒲团上,而长老则对风夫人伸手出手,那满是皱纹的手掌摊开在了风夫人的眼前,这慈眉善目胡须花白的长老缓缓道:“请佛母。”
风夫人迟疑片刻,最终还是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长老握住她的手,将她牵进了幔帐之中。
风夫人微微蹙眉,这和她所想的似乎不大相同。
入内以后,长老将许多闪闪发光的宝链串举起,示意她低头让这些珠串挂到她的脖子上去,接着又将一顶莲花珠冠戴到她的头上。风夫人这才知道除了布置场地之外,长老还要她做些打扮,不过这也正常,诸如此类的仪式本就要大妆才显得正式,她便毫不怀疑地顺从应了,最终被打扮成了从未见过的佛母模样。
“请佛母进行金刚莲花仪式。”长老缓声说道:“返观内照得见五蕴皆空,故,请佛母祛除杂珂,老衲将召请大日如来佛父与佛母入等至进入性高潮,得妙菩提心。”
风夫人听得一知半解,在这长老的指示下一样一样的做,先是去了腰带,又是脱了外裳,她心中越发觉得奇怪,却到底还是按捺下了自己的疑惑,按着长老的话去做,最终在迟疑着脱下亵衣裤时,被长老一把搂住揽在了怀里。
“大、大师?!”风夫人惊慌失措,但顾忌着幔帐外跪着的小沙弥,还是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只用手推拒。但长老虽是年迈,却因修习印宗佛法,体质不输年轻男子,且金枪不倒已是常态,故而风夫人的推拒并未起到什么作用。
被风夫人推拒,长老也并未露出苦恼神色,甚至将风夫人揽进怀里之后神色也是不为所动,仍是十分严肃的模样,只缓缓说道:“佛母转生俗女身,经明妃加持便能成天女身,乃金刚佛母。”
“可是……”闻言,风夫人推拒的手不由迟疑了,她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放下手。
“请佛母赐摩尼宝与菩提心。”
长老这么说着,揽着风夫人的手也不再静止,他两只手隔着风夫人的亵衣分别捏住了她的两颗乳头轻轻捻动,而后在她惊讶的目光中低头含住吸吮。满面诧异的风夫人只觉胸前一阵酥麻悸动,再被这么一吮吸、一拨弄,竟像是有电流在身体里窜动似的,让她身体里的力气都褪去了许多。她的手仍按在长老身上,却再也使不出力气去推开,毕竟这吮吸的技巧实在太过高明,也太过磨人,甚至让风夫人这样的美人难以自制地生出了想要更多的想法。
这容华贵妇几乎要融化在了长老的怀里,身体也渐渐软了,被轻轻一推就倒在了床铺上。而下颌有着花白长须的长老立即抬起她雪白匀称的腿,埋头进她的腿间在那花穴入口处不断舔弄吸吮,或是挑弄她花心的阴蒂,让花穴扣颤抖着吐出更多甜腻露水来,也让风夫人几乎抑制不住自己口中逸出的呻吟。
“啊呃……唔唔……”不得已,风夫人捂住自己的嘴不让呻吟逸出,可更多的粘稠的水声和摩擦声却从她的腿间传开了,让她脸热不已。想到外面的小沙弥,风夫人颤着声音低声道:“大、大师……小师父……小师父还在外面,会被他听到的……”
“正应如此,”长老慢条斯理道:“我与佛母入定时,佛子心中观想佛祖,证实法身同时离于修垢,直显如来藏本具之本尊。”
可这“入定”是半点不定,长老埋首于风夫人腿间,吮吸着她花穴里的蜜液,又捻弄着她的乳头,那条粗糙的老舌头又仿着男子阳物的行径,在她的小穴里接连不断地来回抽插着,直将她弄得浑身颤抖,穴里也不自禁喷涌出许多温热粘稠的淫水来,眼里水雾弥漫,香腮胭染,檀香小口微微张开,一下接一下地喘息。
此时风夫人也不太明白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想法了。
理智上她是应该赶紧推开这长老,义正词严地拒绝再带着女儿赶紧离开的,但她才被男子疼爱过不久的身子却分明渴求着近在眼前的男子鸡巴,甚至已经不需要那是她夫君的,无论是谁,贩夫走卒也好,仆从马夫也罢,甚至一个年迈的和尚……风夫人心中苦笑,可身子却越发激动起来,仿佛她身为一个县令夫人却被这样一个年老的和尚拥抱,是一件多让她觉得刺激的事情一般。
或许……也确实是刺激的。
而长老同样觉得心动不已,来到铁槛寺以后,他就许久没有故技重施过了,毕竟这寺中可是难得的清廉平静,让他都清心寡欲了好一阵,要不是今日小沙弥说起的那件事勾起了他的兴致,恐怕他还下不了决心那么做,好在他确实下手了,才能将如此美人揽入怀中随意把玩。
长老心中感叹着,动作却有条不紊地进行,将被他推在床上的风夫人舔舐得泄了一次以后,这头顶戒疤长须花白的老和尚慢条斯理地直起身,只将下摆掀开,褪下了亵裤让下半身那完全硬挺了的阳物露出来,再倾身将风夫人再度抱进怀里,叫她双腿大张着环住自己的腰,再就着这样的姿势,将那直挺挺硬邦邦却也着实老了些的老丑肉棒直插进这贵妇人水润温柔的花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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