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这位千金小姐的双腿分开,忽的抬起了身子将脑袋凑近她的双腿之间,仔细观察一般死死盯着。而后在风絮小姐察觉到,羞涩地想要合上腿之前骤然一低头,那张大嘴便覆上了风絮小姐嫩红水润的花穴口,他衔着小姐红艳艳的、正汩汩流淌出温暖粘稠的淫水的花穴儿,深深一吸,便将里面的淫水全都吸进了自己嘴里,可即便如此他也未停下自己的动作,反而又吮吸奶水一般地吸了一阵,直吸得风絮小姐那平坦的小腹都凹下去了。
“唔啊……不要、不要……好难受,很疼……”风絮小姐剧烈地喘息起来,从下面的洞穴中被吸取的感觉实在太过强烈,仿佛连内脏都要被拉拽出来的感觉让她害怕极了,可紧接着,那老龟公就把舌头插进了她的小穴里,模仿着肉棒抽插不断出入着,抽插之间又带出许多她花穴内的粘稠液体来,倒仿佛真的是一根男子鸡巴在操她一般,带得她的花穴水花四溅,一时间连风絮小姐自己也分辨不清究竟是舌头在操她,还是那阳具才干她。
可无论如何,这样的感觉都是极舒爽的。
也大概是觉得时机差不多了,老龟公突然从那湿漉漉痉挛着的花穴里把舌头抽了出来,然后迫不及待地掰开她酥软无力的腿,重新支起身子挤进她的双腿之间,便握着自己下身那根已彻底硬挺起来的鸡巴,对准了风絮小姐嫣红色的水穴蓄势待发。那鸡巴已是不知道操过多少飘香院里的姑娘,才会像如今这般紫到发黑,形状更是狰狞可怕到彷如凶器,且还散发着一阵叫人难以忍受的恶臭,那上头仿佛还生了一片一片的各大,可怕极了,更让迷迷糊糊时瞥到一眼的风絮小姐被吓了一跳。
无他,实在是太丑了。
可这奇丑无比的东西正抵在她的入口处,龟头都进了来,风絮小姐心里无比抗拒,身体却轻易接受了这样一个丑物的进入。只见那老龟公猛地吸了一口气,接着便骤然往前一冲,身下那东西便直挺挺地插进了她的身体里。
风絮小姐骤然瞪大了眼,而后便是一声抑制不住的长长娇吟,只是那娇媚绵软的声音才刚逸出唇瓣,她微张的红唇就被一只粗糙的手捂住了,紧贴在风絮小姐身前的老龟公一面奋力耸动下半身在她的体内抽插拱动,一边贴到了风絮小姐的耳边,他压低了声音,嗓音沙哑难听地在她耳边说道:“嘘……你要是不想提前迎那些个嫖客,就收着点儿声……嘶……真是……难怪那龟奴说你是个极品,还真真是个极品,竟然、竟然这样叫人销魂……哈……”
“唔……”听了与她紧紧相贴的这老龟公的话,风絮小姐不只身上温度骤然上升,脸上的温度也压抑不住地向上攀爬,她忍不住挣扎扭动了一下,想让这老龟公将捂住她嘴唇的手从她面上挪开,而一心想着要操穴的老龟公也从善如流地松了手,而后风絮小姐嗔怪地看了老龟公那张老脸一眼,学着他压低了声音,伴着销魂蚀骨的低低呻吟,断断续续道:“嫖……客,是什么……唔啊……”
老龟公未想到这姑娘连嫖客是什么都不知道,可转念他便想到这等外面的女子不像男子,有得知的途径,深闺女子即便出阁,她的丈夫也不会将这话说给她听,不知道这词儿实属正常。不过……正是污染这样一张白纸似的女子才有意思呢。
于是老龟公嘿嘿一笑,眼里的恶意是掩都掩不住,便就在离风絮小姐极近之处,一边疯狂在那温暖紧致的销魂穴里抽插挺动,一边在她耳边吹气道:“嫖客……自然就是那些要与你做这等事的人,不过你且记着,除了我们飘香院里的人,与你做这事儿的男子都得先给了银子才能上榻,否则你便大声叫喊,自会有人来收拾那等白嫖的。”
闻言,风絮小姐是似懂非懂,她正要细细思考,却被下身传来接连不断的快感撞断了思绪,正被老龟公那根老鸡巴操干的下身传来如潮水一般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那刺激的感受很快将她的理智淹没,渐渐的,风小姐全忘了此时与自己赤身裸体紧密相贴,身体部分已经剧烈交合着的男子在她睁眼之前还是个陌生人,甚至她连这里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便在床上与这年纪大得足够当她的祖父的陌生人热烈交媾了。
“唔……哈……可是……可是……呜呜,好深,好像快要被操晕过去了……”
“嘿嘿……这样才能叫你更加舒爽不是?你也是开张在即,我便提前恭贺你生意兴隆了……”老龟公一边喘着气在风絮小姐的花穴里抽抽插插,一边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断断续续地说道:“不过,挂牌的话还得给你起个花名才是……”
“罢了,那事儿明天自有‘母大虫’安排,今夜我们还是好好享受享受……呵哦……这小穴简直……要把我的魂儿都给吸出来了,你就这么想要精水吗……哼……”
“不……唔啊……我没有……”
风絮小姐说的这话自然是真的,虽说做这样的事感觉不错,可事后处理起来却有些麻烦,尤其男子的精水射进身体里后,若是太深,是不会自己流出来的,还要她伸手进去把那粘稠浓精掏出来,否则会越来越不舒服……风絮小姐并不喜欢做这样的事,可她总觉得如果不好好做完的话,会有相当可怕的苦果等着她。
偏偏这些玩弄她的男子总喜欢将那东西射进她的体内,有时还用下身那根脏兮兮的狰狞巨物堵着她的花穴水洞不让里面的东西淌出去……真是太坏了。
也如风絮小姐所想那般,老龟公便没把她的话当一回事,他仍旧气喘吁吁地在风絮小姐身上驰骋,甚至速度越来越快,下半身那根东西在花穴里摩擦得几乎要起了火,更多粘稠淫水从花穴里面被磨了出来,也让风絮小姐的呼吸越来越紊乱,眼神越来越迷离,最终彻底失去了清明,变成只知道追求这胯下之物带来的无边快感的情兽。
此时,这淫浪无双的绝色美人柔若无骨的一双玉臂仿佛藤蔓一般,紧紧缠绕着贴在身上的老龟公,趁老龟公低下头来用那张大嘴亲吻自己时将他压向自己,无比热情地张嘴迎接那恶丑无比的舌头与口水,混合着在自己的口中翻搅抽动,而她馨香的小舌很快被这老龟公口中恶臭也染得腥臭了,风絮小姐却丝毫不觉一般,仍旧沉迷在体内抽插搅动的粗黑阳物上,理智全无地与这低贱卑微的老龟公交媾,而非直接推开他并加以指责。
她已然没有了平日里的神智,甚至连思考也不能了。
绵密的水声乍起,连带着皮肉碰撞的噼啪声也显得无比暧昧,这飘香院的厢房之内,容颜远在院中花娘之上的绝色美人被一个苍老精悍的老龟公压在床榻上肆意进出。
这原本身为县令千金,从来都是千娇万宠着的天真美人儿,如今却被一介妓院之中最低贱的老龟公压在身下随意玩弄,可单纯的风絮小姐全感觉不到屈辱愤懑之类的情绪,她只感觉此时的自己全然被身下满胀的那男子阳根攫取了,满心满眼里都只有这玩意儿,再不见其它。
似乎确也是如此,这东西无论长在谁身上,老也好,丑也罢,只要有这东西,能将她操得这般舒爽的,无论是谁都能与她如斯亲近,风絮小姐大抵已不在意那些了。她全无抗拒地与老龟公亲密相贴着,双腿大张着夹在老龟公的腰身两侧,被干得红艳水润的花穴儿热情如火地吮吸着在里面进进出出的阳根,又予以湿润粘腻的回应。
仿佛火烧般灼热的快感在她的身体里爆发,敏感的身子仿佛蜡油一般渐渐融化,酥软无力的身子被老龟公不断撞击,让她的花穴不停收缩着,开开合合间,真仿佛是要将那男子欲根之中的最后一滴精水也给吮吸出来一般。
“呜……啊,啊啊……不行了,不能再……不要那么深……唔啊——”
“呼——呼——怎么就不行……呼呼……真是爽得要了亲命了……呼……呼……”老龟公一边喘着气,一边狠狠地在风絮小姐的体内重重操干着。
“呜呜……真的不行……要操得……要操死我了……”
“哈哈……那就真把你操死了再说其它的吧……哈……哈呼……真舒坦……真舒坦……从没有哪个花娘干起来能有你这样舒坦的,真不愧是极品啊……呼……呼……”
老龟公死死抱住风絮小姐的腰,把她颠簸得几欲疯魔一般,而那硬挺的粗黑肉棒在她的小穴里一拔一插,每次都带出绵密如同汪洋的淫水,这老龟公竟是毫不留情地将这天姿国色的美人儿给干得穴肉都微微外翻,被蹂躏得熟红一片,淫水仿佛止也止不住地从那花穴里蔓延开来。
“啊……啊啊……要坏掉了……要坏掉了……”眼里已全无了光彩的风絮小姐面上全是不自知的泪水,她揽着老龟公的脖子,仿佛濒死一般呻吟呐喊出声,她的双手紧紧攀附在老龟公嶙峋却也还算结实的后背上,黑黄的肤色与风絮小姐雪白的柔荑形成鲜明对比,她却无暇注意到那些,只不断地被那一浪高过一浪的强烈快意狠狠冲刷着,最终被逼迫得浑身颤抖痉挛,在一浪浪叫她无法忍受的快感之中呻吟着达到极致。
“呼……呼……全部射给你……给我接好了……”
而老龟公也运起了腰力,对着泪流满面而不自知的风絮小姐毫不怜惜地一干到底,死死抵着花穴最深处的胞宫口,痛痛快快地把精水全喷了进去。
老龟公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在风絮小姐的体内停留了好一阵之后,才终于恋恋不舍地把自己从那美人温柔乡里拔出来,他瞧着自己方才射进去的泛着黄意的精水从那尚未合拢,还在细细抽搐痉挛着的花穴里汩汩流出,登时又是眼热冲动起来,只可惜他才刚射过一次,此时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也只能望美人而兴叹了。
床上躺着的美人儿细细地喘息着,丰满的酥胸随着她的呼吸起起伏伏,勾得人忍不住要去揉捏一番。可已将这美人儿狠狠蹂躏了一番的老龟公却不打算在她的厢房之中耽搁更多时间了,打理好了身上的衣物,又按着自己的心意揉弄了一番那玉乳酥胸以后,老龟公伏在床上的貌美新晋花娘耳边,低声说道:“一进这飘香院,便是这辈子都出不去了,至于别的,你就别再想了,好好待在这里吧,以你的姿色资本,必定会成为花魁的,到时候不是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
“今天便好好休息吧,明天好好表现,只有表现得好,在这飘香院里才能爬得更高,叫更多人看见。”
“这样便不会死得不知不觉了。”
说完,他便抽身走了,也不知床上呼吸渐渐平缓,却越来越沉稳,闭着眼睛的模样怎么看怎么仿佛睡着一般的风絮小姐有没有听到这话,听到了又有没有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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