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仿若喘不上气来一般,一张樱桃小口开开合合半晌,仍旧说不出一句话来。此时她只觉得自己仿佛已经死过一次了,也恨不得自己就此死去,公主喘息片刻,混以为自此已算是告一段落了,想必这贼人也该放过她了,旁的还好说,只是此后,她要如何面对她的驸马?
含香公主尚未想到答案,却被那淫贼整个拦腰抱起,仰面放在了驸马身上。
她这才发现,那采花贼不知何时竟是将驸马的一身大红新郎官儿的衣服给脱了,叫他赤条条的躺在她身旁。含香公主吃了一惊,心中暗想,这淫贼怕不是男女通吃?难道驸马也要遭了他毒手?但若是这般,他大概也不能嫌弃她被一个贼人侮辱……不,她怎能如此作想!含香正暗暗斥责自己,却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疼痛从下身传来——不是之前那刚被开苞落红的地方,而是更后一些,可被称作“后庭花”的地方。
含香公主疼得扭曲之余还满脸惊讶,那贼人竟将驸马的……那个,插进了她的后庭处!
“你……你这淫贼,又想做什么!”终于恢复了些许力气的驸马怒喝道,他握着拳,恨不得像是朝堂上的那些将军一样,说到怒处一个冲动便一拳朝对手脸上挥去,可他虽习君子六艺,但与那些江湖上高来高去的人一比也不过是一个文弱书生,先不说拳脚功夫斗不斗得过,光是这身上被下的药,就足以让他束手就擒。
采花贼果然没有理会他的愤怒,甚至将他当做一没有感觉的工具一般,手握着他不知何时挺立起来的下身便……便……驸马只觉得怒火攻心,今夜本是他与含香公主的洞房花烛夜,却叫这杀千刀的竖子搅了,侮辱了公主,还找上他,意图让他也侮辱……
“嘿嘿,可别说哥哥不照顾你这驸马爷啊,”采花贼压在公主身上,又越过表情呆愣木然的公主拍了拍那驸马俊俏的脸蛋,嘿嘿笑道:“这便送你一个穴儿,好好享受罢!”
“什么……啊!”公主却是微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被一人如此施为,已是她毕生耻辱了,现在看样子是要两人一同……即便其中一人是她的驸马,这也是绝不可能接受的事!含香公主极怒,便猛地挣动起来,许是药效退了不少的原因,她这回力气竟比之前大了许多,采花贼忙压制住她,才没叫驸马的肉棒从她被深插着的后庭洞口滑出来。
采花贼一巴掌扇在她雪白浑圆的酥胸上,将那迭起峰峦扇了个颤颤,嘴里道:“扭什么扭什么,待会儿小的就来给公主一番好享受,现下先让我缓缓……呼,先让驸马陪你玩玩吧。”
“你……你这淫贼!”公主怒骂道,旁的话却是说不出来了。今日她大婚,今夜是她的洞房花烛夜,本以为会与驸马琴瑟和鸣,恩恩爱爱,一同共赴巫山云雨,却没料到今日竟遭了这番大罪,被一贼人破了身,还要被他这般侮辱,简直……含香公主只恨不得自己立时便死去,或者这只不过是大梦一场,也好少在这儿遭罪难受,但可想而知,那采花贼怎可能会轻易放过她?
她与驸马像是木头人一般叠在床上,即使身子亲密接触,两人也仍旧羞愤不已,她能感觉得到,驸马和自己一样正气得微微发抖,却无可奈何。二人难受至极地交叠在一起叫那采花贼压在最上头,她难堪地夹在二人中间,后庭插着属于她新婚丈夫的肉棒,身上压着的却是另一个男人,且那猥琐下流之徒还好整以暇地玩弄着她的胸乳,或者掐着她的下巴在她的脸颊、脖颈上啃咬亲吻,叫含香公主只觉得恶心不已。
未几,那采花贼竟是恢复了神采奕奕,下身本是泄了的软东西再次挺立起来,硬邦邦的戳在含香公主的大腿上彰显着存在感,那采花贼见公主眼中惊惧一闪而过,竟是笑道:“嘿嘿,叫公主久等了,小的这就来好好伺候公主。”
“这回小的与驸马一同上阵,定能叫公主更加舒爽……”
说着,这淫贼掰开公主本就无力地摊在身子两侧的腿,看了看她花穴流出自个儿先前射进去的精水,后庭里插着驸马的鸡巴的样子,不自觉咽了口唾沫,却是不急着入前面那水巷了,而是探了一根手指进驸马肉棒占着的那后穴,尝试性的往里钻了钻。
公主皱眉,痛呼一声:“唔!你……你又要做什么!你给我滚!快滚啊!!”
“方才还和小的被翻红浪,被小的这根巨棒破了处子身呢,结果公主现在就翻脸不认人啦?”采花贼详怒,手上也是半点不曾慢下,一根根的手指尝试着往含香公主后庭花儿探,待到自觉已疏通得差不多了,便扶着自个儿的大兄弟想要挤着驸马的那一根来个二龙戏珠。但含香公主不过初经人事,哪里经得起他这般亵玩?是哭喊挣扎得更加厉害起来,采花贼虽是下流胚子一个,却也是自诩怜香惜玉的,只好作罢,将那根粗壮的鸡巴从后庭里抽了出来,复又占据了前方,径直插进了公主那多灾多难的花穴里。
公主侧头掩面低泣,却感到一只温热的大手从后方握住了自己的,含香怔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是最底下的驸马握住了她的手。她心中一惊,正想挣脱,却听驸马在她耳边低缓却坚定说道:“别怕。”
身上的疼痛仿佛渐渐远去,那采花贼的淫语和淫靡的肉体碰撞声渐渐消隐,耳边只剩下她的驸马在她耳边地低语:“别怕,有我陪着你……”
他的语气尚有些虚弱,想是身上的药效还未散去,含香却只想伏在这予她安心的男人怀里痛哭一场。她侧着脸勉力看他,看他努力朝自己笑了笑,手微抬,似是想要揽住她,却在半途坠落下去,含香手一颤,竟握住了它。
“都是我不好,爹让我跟随大将军学武时,我应该去的……若是去了,今日,想必就不会是此等局面了……”他苦笑道。
“明明……都是我的错……”含香垂泪道。
“与你有何干系?不过是我太过无用,保护不了自己的妻子罢了。”驸马闭眼,“事已至此,我无法再在旁的事上帮你……含香,感受我吧,我和你,已是一体了。”
是啊,她的驸马此时正深陷在她的体内,与她紧密交合,即便这其中参了旁人,但她能感觉到的,更多的,还是她的驸马。
按理说,这本该让她想起那采花贼的淫辱手段,感到痛苦万分,但随着耳边喃喃,她却恍惚觉得天下间只剩下了自己和他,再也没有别的了,而他就是自己的整个天下。泪水滚滚而下,心下却是温暖,含香现在只想转过身去,扑到驸马的怀里狠狠地哭上一场。
那采花贼却似是有些不满于这二人你侬我侬径自将他忽略,竟猛力挺动下身往公主的小穴里死命撞了几下,而公主因着心中生起情谊,反应便有些不同寻常了,这一遭竟叫采花贼捡了便宜,他才撞了没几下,就感觉那本还带了些干涩之意的甬道忽而就涌出一股热流浇在了他那热胀得发疼的鸡巴头上,身下白玉似的娇躯也软了下来,这公主竟似是得了趣儿,扭着身子渴求不已。
采花贼心中自得,一面在公主身上气喘如牛挥汗如雨,一面仰首道:“如何?公主这是叫小的操得爽快了吧?”
公主没有回话,却并非是刻意忍耐。她完全忽略了身上的人,全副心神都放在了身下垫着的驸马身上,于她而言,一切早已破碎得只剩下身下怀抱着她的这个人,她能感觉到他的怀抱宽广,他的手掌温热,他深陷在自己身体里的部分万分热情。若是没有今日变故,含香觉得,自己必定会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驸马……驸马……你真好啊……”公主喃喃唤着驸马的名讳,偏着头看他,唇角勾起微笑,即便驸马和那采花贼只看见她一个侧脸,也被迷得神魂颠倒,色心上头的采花贼是越发肆意地死命在公主小穴里顶撞操干,向来温文自持的驸马却是顿了顿,更加握紧了她的手,神色间带上些怜惜心疼。
“我却觉得不够,我想对你更好些。”驸马叹息道:“所以,别走,可好?”
含香公主瞬间睁大眼,是愣了一愣。她竟没想到,驸马是看出了她的心思……也并非意料之外,世上哪个女子,遇到这样的侮辱,还会想要苟活于世?含香为公主十六载,本以为自己比起史上许多公主都要幸福得多了,至少她不需和亲边塞,也未曾违背本心嫁给自己从未见过的人。她所选择的驸马,果然是她的良人。
但遭遇了这样的事,于驸马,于她,都是再惨烈不过的侮辱。
含香自问无法忍下,自觉对不住她千挑万选来那般优秀的驸马,只想将这恶贼杀死后,便禀明父皇她欲要与驸马合离,之后或长伴青灯古佛,或饮剑自尽,也算对得起这一段难舍情谊。
只是……
“驸马……”她喘了口气,眯着眼勉力说道:“你知道我的,从小到大,我从未用过入不得眼的珍馐,未饮过非清冽醴泉的水,未穿过非绮罗霓裳的衣……我选了最好的驸马,十里红妆地嫁给你,本以为自己会拥有最幸福完美的人生,但是……驸马,这已经不完美了。”
“那采花贼,那般难看,我只看了他一眼,就觉得自己快要瞎了……但无疑,我是忘不掉这个人了,以后只要一想起他,便会恶心得想吐,这样的人生……”公主喘息着,冷笑了一声。
“公主,即便小的长得没有驸马俊朗,却也没有公主说的那么恶心吧?”采花贼不服地说道:“不过能叫公主念念不忘也是小的大幸了,小的这便多操几下,叫公主更记忆深刻些。”
采花贼掐着公主的腰,像是要将她身子刺穿那般狠狠地把那根粗壮的鸡巴插进公主小穴里狠狠操干,底下的驸马被公主被操的力道弄得闷哼,而后便是心疼不已,即使自己此刻也是硬挺肿胀,却因为受制及无法畅快与公主亲近而疼痛难耐,他也没有放任自己随着那采花贼的频率一同凌虐公主,反而勉力承接着她,疼惜道:“公主……含香?可是难受得紧?”
公主吸了口气,勉力平复呼吸,却半点不打算理会那采花贼,只继续说道:“无碍,驸马不必……担心。”
“……那公主听我一言,实在不必为了这就……”
“我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不过驸马,至少在将这厮碎尸万段之前,本宫还不会轻易去死”
“啧啧……若能叫公主与小的殉情,小的也算是死而无憾了啊。”采花贼翻了个白眼,心内对自己被全然无视的局面甚是不满,但也无可奈何,只能发泄似的越发用力地操干公主。可不管他是否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来操穴,身下的公主仍旧仿佛对他的动作无知无觉一般,只因那驸马而有旁的反应。
“含香……不可如此,”驸马叹气,“你可知,我自幼时见过你一面后便情根深种,你便忍心叫我才新婚不久,便痛失所爱?”
“……”
被无视了个彻底的采花贼却是越来越不得劲,即便身体欲望被满足了,心理上却是越发难受起来。他愤恨地压在公主身上掰着那雪白美腿往她湿滑紧致的穴儿里操了百八十下,身体渐渐攀上高潮,心里却是不满意得很,他眼珠子一转,心里竟是升起了一个极恶毒恶心的主意。
他像是一条狗一样趴在公主身上抖动着下身,意图将最后一滴精水也射进她的体内,光是如此还不够,他没有抽出已经软下来了的肉棒,而是静置于那小穴里酝酿了片刻,竟眯眼在公主被他污浊精水注满了的体内泄起尿来。
公主身子一颤,本想开口说些什么话的动作也停下了,她雪白贝齿咬在红艳的唇上,几乎咬出血来,眼角泪水滚落,身体微微颤抖,而后便疯狂扭动挣扎起来,却被那自得于自己能在高贵的、已为他人妇的公主体内射精撒尿的采花贼扣住腰身掐住脖子,硬生生叫她承接了射入体内的肮脏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