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要被捅穿了……太深了……啊啊顶得好深……霍峥……”
初经人事的少女用天真的语气,说着最淫荡的话,破瓜的痛楚褪去,逼里涌上丝丝密密的痒意,让她情不自禁地抬起娇臀,迎合着男人的动作,想要用男人的巨物止止穴内的痒意。
女上男下的姿势,能让男人的肉棒捅得更深,霍峥躺在床上,看着女孩衣衫不整,上身的亵衣被扯掉一般,肚兜也歪歪斜斜地挂在玉白的脖颈。赤裸的下身和男人带着黑硬耻毛的胯部紧紧相贴,白腻光滑的肌肤在夜里也仿佛会发光一般,只是粉嫩的屄口却被男人紫红的巨龙不断上下抽插操干,骚逼泌出的汁液随着男人的动作溅出,两人腿间一片泥泞狼藉。
男人掌着她纤细的腰肢,一上一下摆弄,每次向下时,便挺动自己的腰身,使得肉棒撞得更深,肏得君砚欲仙欲死。
“哈……霍峥……不行了……慢一点……呜呜呜……”君砚小声地求饶,肉壁一次次被男人刮蹭到敏感点,快感如潮水一般向她袭来,她夹紧被肏得流水的骚逼,徒劳地想要让男人顶弄的动作停止。
“殿下,这都是你哭着要我肏你的,卑职怎敢抗旨不尊,乖,腿张开点。”肥嫩湿滑的水逼根本无法阻止男人野蛮的入侵,骚逼夹得越紧,男人便越是兴奋,肉棒退出到逼口,又从下往上狠狠尽根没入,一下又一下狂肏着汁水横流的骚穴。
霍峥动作又凶又猛,情欲冲昏头脑,每一下都肏到穴内最深处。君砚被肏得早已软了腿,只是坐在男人身上便会被肏得更深,她不得不用小手撑着男人的小腹,想要抬起屁股,让体内的粗长进得浅些,然而男人却看穿了她的心思,掐住饱满的臀肉,重重往鸡巴上一坐——
龟头狠碾上那敏感的骚心,灭顶的高潮冲垮了她的防线,逼肉疯狂地收缩蠕动,大量骚汁喷出,浇在粗硕的龟头,君砚眼中呛着泪,被男人肏得潮喷,口中小声呜咽,“额啊……肏尿了……呜呜……霍峥……”
敏感的龟头被兜头浇上滚烫的骚汁,遍布青筋的柱身跳了跳,男人在逼里抽插几下,顶住那块软中带硬的骚点,白浊喷射而出,刚高潮的肉逼十分敏感,被男人抵住肉壁射精,君砚抖着身子又小死一回。
女孩骑在男人的肉棒上,源源不断的骚水狂喷,肉屄被灌满了精液和潮喷的淫汁,泄身的快感让她爽得两眼翻白,情不自禁叫出声,“啊——唔……”
男人两根手指伸进堵住了她淫叫的小嘴儿,在温暖潮湿的小嘴里搅动,色气道:“虽然很想听殿下在床上浪叫的声音,但若是被下人们发现就麻烦了。”
“唔……嗯……”君砚含着男人粗粝的手指,娇嫩的小嘴被男人手指一进一出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小脸泛着晕红,喘息些微急促,鼻翼翕动着似是有些上不来气。
霍峥敏锐察觉到君砚有些呼吸困难,抽出在她口中搅动的手指,拉出一条淫靡的银丝挂在她嘴边,加上女孩泛着酡红的桃腮,俨然一副被男人肏透了的淫荡模样。
“殿下,怎么样?”尽管被女孩勾得肉棒再次肿大,但霍峥生怕她忽然发病,懊恼道:“方才是我疏忽了,殿下可好些了?”
两人第一次真正的水乳交融,霍峥从来没想过这一日来得这样快,以往都是点到即止,今日公主主动引诱,他太过兴奋,差点忘了殿下身子娇弱,不能过于劳累。
“我无妨,大夫说了可以行房事,我不过是喘得有些急,还不是怪你弄那么快……”君砚娇嗔地瞪了霍峥一眼,软着身子躺在霍峥胸膛上,两腿夹着他的腰身,男人方才发泄之后尚未抽出,此时再次膨胀的肉棒又将肉屄塞得满满的。
霍峥见她果真没事,终于放下心来,又起了淫欲,下身轻轻顶了顶被肏得软烂的骚逼,逼肉跟着收缩翕动着将肉棒吞吃得更深。
霍峥不敢像刚才那样太激烈地抽插,只是轻轻地抽出一小截,又顶到最深处去,如此往复,蜜穴里汨汨涌出一股股汁液。
男人动作又轻又慢,每次都蜻蜓点水地划过骚心便离开,让君砚如同隔靴搔痒一般,收缩着小穴想要被男人像方才一般,粗暴地掰开她的腿狠狠插进去,捣进最深处的地方帮她止痒。
君砚躺在霍峥的胸口,胸乳被坚硬的胸膛挤压着,她难耐地用两只硕大的乳球磨蹭着男人的胸口,两条腿张开胯部紧贴着男人的耻骨,淫水流出将男人茂密的耻毛打湿,贴着她娇嫩肥厚的蚌肉,随着男人的动作,粗硬的毛发不时挠在挺立的阴蒂上,刺激得逼口越发贪婪地咬住男人的肉棒不放。
“用力点……像刚才那样嘛……”女孩受不了男人轻肏慢干的节奏,仿佛钝刀子磨肉一般,让她不上不下的,摆动娇臀想要坐得更深。
深埋在湿润温暖的甬道里,霍峥哪里受得住下面小嘴儿又是吸又是夹,他深吸一口气,终于不再忍耐,翻了个身将女孩压在身下,肉棒“噗嗤”一声捅到低,骚逼终于被满足的舒爽让君砚满足地轻喘一声,在霍峥耳边口不择言地低叫,“好深……插得好深……”
插在逼里的粗长又情不自禁胀大一圈,将湿滑的水逼塞得满满的,一点缝隙也不留。
霍峥抬起她两条细腿儿扛在肩上,将她整个人对折一般压在身下,下身开始疯狂顶弄抽插,骚逼被男人的鸡巴狠狠抽打,收缩着泌出一股股骚汁,随着拍打溅出,厢房内响起激烈的“啪啪”只声。
“啊……嗯嗯……好舒服……不要顶那里……”男人一下又一下顶在君砚最敏感的地方,又坏心地狠狠碾过,她被肏得失了神,双眼泛着水光被动地承受男人带来的激情。
一波又一波快感蜂拥而上,浑身四肢仿佛都被肏得酥了,大脑将逼内被男人抽插的快感无限放大,她甚至能感觉到男人柱身虬结的青筋不断刮蹭着她柔软的骚心,让骚逼被迫泌出一股又一股淫汁。
忽然男人顶到最深处,破开了那道宫口,君砚死死收缩逼肉绞住那不断深入的肉棒,高潮来得突然,她只感觉到大脑一片空白,仿佛在瞬间缺氧,浑身痉挛着喷出骚汁,“霍峥……我……哈……我……嗯哈……不行了……”
霍峥也受不了肉壁疯狂地收缩蠕动,抵住宫口激射而出,精液又浓又多,足足喷了好几股才彻底发泄,灼热的精液让高潮中的骚逼又抽搐着潮吹。
因为过于激烈的高潮,君砚呼吸有些不畅,胸腔开始剧烈起伏,嘴角流出一丝津液,两手紧抓着男人的肩膀,缺氧窒息的感觉让她浑身都开始抽搐,下身却颤抖着喷出几股水。
见君砚再次发病,霍峥连忙抽出插在穴里的肉棒,骚水和精液混着流出,霍峥却顾不得这香艳的画面,下床帮她拿药。
君砚抱着药瓶大口大口地吸着浓郁的药香,待她身体不再失控抽搐,霍峥帮她倒好茶水,喂她吃下急救药,她急促的喘息这才止住,筋疲力尽地靠在霍峥怀里,再没了力气。
对君砚来说,这都是家常便饭,但是却总带给霍峥一次又一次惊吓。
霍峥抱着君砚的手都有些颤抖,他知道喘疾致死率向来很高,也仔细询问过大夫,都说没有痊愈的可能。想来也是,若是能够痊愈,依照陛下对君砚的宠爱,何至于让她的病拖到今日。若是生在寻常人家患了这样的病,只怕早就药石无医撒手人寰了。
看着心爱的人在自己面前受苦,他心乱如麻,想要治好她,却又无从下手,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我一定会找到治好你的办法,在所不惜。”霍峥印下一个吻在她沁出薄汗的额头。
连番的性爱掏空了君砚的精力,加上又发过一次病,让她格外虚弱,只是她却不愿意睡去,躺在床上痴痴描摹着霍峥的五官,眼底尽是不舍。
“明日我就要回宫,也不知你何时才能回京,我身子都给你了,你要对我负责,一定要早日回来娶我,知道吗?”君砚又娇又软地叮嘱,一双水亮的眸子倒映出霍峥的身影。
“好,我一定早日回京,你一定要等我。”霍峥的声音低沉粗哑,带着缠绵缱绻的爱意,得到满意的答复,君砚终于放松,躺在他臂弯沉沉睡去。
等到翌日醒来,霍峥一如既往地消失,身上也早已被收拾得干爽,只是昨晚劳累了大半夜,君砚腰酸背痛得很,肉穴被人贴心的擦了药,虽然没昨晚破瓜时的疼,但依然有些酸胀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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