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儿真漂亮。”店员热情的对他说。
安德烈皱着眉,想要解释,手就被身边的人拽着晃了晃。
“daddy,我要吃这个味的。”戴安娜指向了朗姆酒葡萄干味的冰激凌。
安德烈盯着她,冲店员点了点头,然后又转过头来盯着戴安娜。
戴安娜接过了冰激凌,伸出舌头来舔了一口,红红的舌头尖勾下一小坨,融化在嘴里。她把冰激凌举到安德烈的跟前,问:“daddy吃吗?”
安德烈依旧在很严肃地盯着她。他握住戴安娜拿冰激凌的手,一口咬掉了大半个球。
戴安娜尖叫起来。
他们还是买了两支冰激凌。
炎热的天气意味着更短的衣服和更多裸露出来的皮肤。安德烈大臂上的肌肉撑满了整个袖口。漂亮的、鼓胀的肌肉,戴安娜总是傻笑着用手指在上面轻轻的划来划去,从胳膊到肩膀,从胸口到肚子,一直往下,直到她的手被安德烈攥住。
“嘴上还有。”安德烈把戴安娜的下巴挑起来。
戴安娜去舔。真像个孩子,安德烈想。有的时候他真心实意的认为戴安娜是只猫变的——只有两三岁小孩的智商,真的很幼稚。他知道她是故意的,但还是会头疼,然后被她勾引到。
他把鸭舌帽转过去,低下头,吻掉了她嘴唇上那块干掉的冰激凌渍。戴安娜搂住他的腰,把他拉得更近一点。她嘴里好甜。
戴安娜咬住了他的舌头。安德烈又上钩了。
两个人牵着手——即使天气很热,手心都汗津津的,他们也不想松开。他们在一块这么久了,但还是像热恋期那样,黏黏糊糊,仿佛中间有看不见的线把他们给绑在一块了。对此,“大胡子”会打趣、表示羡慕,亚历山大则让他们直接去开个房,放过周围的其他人。这话他说过好多次。戴安娜和安德烈的态度很一致:不认错、不改正,非常骄傲,且愈演愈烈——一路闲逛着向超市走去,买食物和生活用品。
安德烈一直不太能把喀秋莎和戴安娜完全等同看待。对猫咪产生性欲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可理智又告诉他她们是一体的。这些东西跟他的道德观和处事方式打架,他处理不太了这个伦理问题。戴安娜知道他怎么想,也很少在他面前变成猫。她试过一次,安德烈一整晚都没再跟她说话。
然而,安德烈现在确实在戴安娜屁股后面看见了一条尾巴,跟喀秋莎的一样,蓬松柔软的长毛,像松鼠一样,高高翘起,把她的短裙掀起来,露出了她浑圆挺翘的屁股。
安德烈看了看四周,一排排的货架阻隔了人们的视线,没有人看见,这里只有他们俩。他眨了眨眼,发现戴安娜一切如常。
“你要吃这个吗?”戴安娜转过身来,手里拿着两包薯片。
“吃。”安德烈点了点头。
戴安娜把它们扔进了购物车里。那里还有好多糖和饮料。戴安娜过来挽着安德烈的胳膊,往日用品区那里走。他们昨天在餐桌上搞的时候,不小心把喝水的杯子扫下去了——情侣款,一块“殉情”了。安德烈感觉有什么东西扫了他小腿一下。他看过去,却又什么都发现。
安德烈狐疑地看向戴安娜,“宝贝?”
“怎么了?”戴安娜手里拿着两个杯子正在做比较。
他皱了皱眉,“没什么。”
那条尾巴又从戴安娜的裙子下面露出来,高高举起在安德烈面前摇晃着,把戴安娜的裙子都快掀到了腰上。这次他看清了,天哪,安德烈的腿软了一下——她没穿内裤!
“戴安娜!”
“到底怎么了?”戴安娜把杯子放回货架上,转过头来问他。那条尾巴卷起来,拍打着戴安娜的腿。
安德烈上前一把抓住了它。
戴安娜皱着眉,一脸委屈道:“daddy,痛。”。
安德烈被她气笑了,“把尾巴收起来!”他一只手攥着尾巴往戴安娜裙子里塞,一只手兜着她屁股免得她走光。安德烈暂时还能分清事情的轻重缓急,他决定把daddy这个称呼的问题往后延一延。尾巴在他手里晃动,扫着他的手腕。他现在口干舌燥,浑身都在出汗。
“女士,你想找什么东西吗?”一位路过的女售货员看见了这边的情况,停在过道中央问。
“没事,”戴安娜环住了安德烈的脖子,轻轻抚摸着他的背。笑着对售货员说:“他中暑了有点不舒服,一会就好。”
女售货员指了个方向,对戴安娜说,“如果你需要帮忙,我就在那。”
“好的,谢谢你。”
看到有人过来,尾巴被戴安娜收了回去,安德烈站在那,把手放到女人的屁股上,看起来就像个流氓。安德烈把头埋在戴安娜的脖颈里,臊得满脸通红。他咬牙切齿道:“你内裤呢?”
“在这里。”戴安娜从她裙子的口袋里掏出小小的一团布。“你想要吗,daddy?”戴安娜一脸天真无邪地看着他,然后一点一点塞进安德烈运动短裤的腰带里——半截挂在外面,红色的丁字裤。
安德烈抽出来,胡乱塞进了口袋里。“别闹了。”他求戴安娜。
“为什么?”戴安娜把手从他短裤的裤腿里伸进来,隔着内裤抚摸着那根已经勃起的阴茎。“因为它硬了吗?”
车是戴安娜开回来的。
门刚关上,安德烈就把手里的东西扔到了地上。刚才路都走不利索的安德烈现在生龙活虎地伸手要把戴安娜捞到怀里来。戴安娜灵敏地从他胳膊底下钻了出去。
“略略略。”戴安娜冲他吐了吐舌头,转过身去扭着屁股让安德烈看她的尾巴。
“你过来!”他过去追戴安娜。
“不要!”
两个人围着桌子绕起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