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戴安娜又甩了一鞭子在他乳尖。那里已经被打得通红,乳头充血肿胀起来——硬得像块红宝石。安德烈的胸跳了跳,粗重的喘息从鼻子里喷出。
“跪好。”
他听见戴安娜从沙发上下来,走远了。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
安德烈想象着戴安娜走路时的摇曳生姿——她只穿了一双黑色红底高跟鞋、一条黑色三角内裤,还有他的旧皮夹克。他在被戴上眼罩之前有幸看了一眼——扭动了一下身子。
实在很难服从主人的指令。他的屁股肿得有些跪不住。那里也被戴安娜很好的关照过,一片狼藉,红花掉在雪地里被人踩出一地的汁水来都要比这强一点。热辣辣得发烫,疼得有些痒。润滑液从后穴里顺着线不住地流出来,滴到他的脚和地毯上。他紧了紧小穴,想把里面又开始震动的跳蛋推得更里一点。
不要再跳了!他在心里大喊。
可惜他的努力不仅没有生效,反而让跳蛋更有力地碾在了他的前列腺上。他刚刚射过没多久的阴茎又悄悄抬了头。
安德烈深呼吸,试图进入冥想状态,让自己忘掉现在的处境。可是没有用。口水从他嘴角流到了下巴,风一吹就能试到凉意;麻绳从他睾丸的两侧顺到臀缝里,即使戴安娜仔细处理过,但上面的毛刺还是扎的他又疼又痒;胸和屁股都被打肿了,有一道一道红色的凸起的印子……他有点后悔送那件礼物给戴安娜了。
在戴安娜提过一句后,他深思熟虑、考虑再三,还是在戴安娜生日的时候他们把戴安娜的生日定在了他们相遇的日子,也就是安德烈把喀秋莎捡回家的那一天,送给了戴安娜——一件穿戴裤,带假阳具。换句话说,他把自己后庭的贞操可能还有些别的些什么给送出去了。他愿意为戴安娜脸上的笑和眼里的光赴汤蹈火、粉身碎骨。但不是这种方式。他在心里小声的抱怨。
很疼,但很爽。安德烈羞耻的不想承认这一点。
“熊熊不听话哦。”
啪——戴安娜在他背上抽了一鞭子。
安德烈浑身一抖,阴茎弹动着渗出一股淫液,拉出丝,滴到了地毯上。
戴安娜把鞋子扔到一边,在安德烈身前蹲下,上下打量着他。红绳从安德烈的胸下穿过,把他厚实的胸肌勒得更显巨大。腹部的绳子沾染着他刚刚射出的乳白色的精液。腿大敞着,阴毛浓密,勃起的阴茎时不时跳动一下。春光无限,一览无余。
戴安娜笑出声来:“太骚了。刚刚又乱动了,主人该怎么惩罚你呢。”
口球塞住了他的嘴,安德烈摇着头,呜呜叫起来。
“怎么了?”戴安娜的声调很温柔。她摸了摸安德烈的头,把口球的带子解开。
嘴巴酸软合不上,之间被堵在嘴里的口水现在没了阻碍,止不住的流下来。安德烈低着头,不想让戴安娜看见他这副样子,没成想口水就滴到了胸口上。那里实在是太大了,一滴不漏,全接住了,和着汗一起,顺着流下去,洇开在绳子里。不能……不能再练胸了。安德烈脸烫得脑袋发晕,神志有些不清。但是戴安娜喜欢啊,她喜欢把脸埋在他的乳沟里,他也想要她这样做。但是……怎么办,好大……口水全滴到上面了。
安德烈听见戴安娜的轻笑。
戴安娜伸出一只指在他胸口上游走,把那些唾液涂开,晶晶亮的在他红肿翘起的胸上糊了一层,比刚洗干净的桃子还诱人。
“熊熊流出来太多水了。”戴安娜在他嘴唇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安德烈往前追着,想要加深这个吻,却被一根手指顶着嘴退回来。“不能太贪心。只有我说可以射才能射。”
安德烈知道她要干什么了。他摇着头,“不要,宝贝!不要!戴安娜……”
“叫我什么?”戴安娜的声音冷了下来。
“主人!主人!我、我……熊熊错了……”太羞耻了,安德烈嗫嚅着,话声渐渐地被吞进喉咙里。“别这样……”
“不行,你太敏感了,今天射太多次了。”戴安娜拨开挤着他囊袋的绳子,把那条粉色的止血带从根部开始缠起。
安德烈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脸和他的胸、屁股一样红。他已经射了两次了。一次在刚才,戴安娜用鞭子和跳蛋就把他送上了天。她甚至都没有摸他,只是用高跟鞋在他龟头上轻轻碾了一下,他就呜咽着,浑身颤抖的射了出来。
还有一次……他不太想回想。是不是他真的要老了?不、不是的,他一直表现的很好,尤其是床上,他们一直都很满意、很快活的做这事。可是,戴安娜就用两根手指,在那里转了几圈,压了两下,他感到一阵酥麻,电流从屁股后面席卷了全身。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抖着身子泄在了戴安娜怀里。戴安娜也没有料到他会这么快。他看见她的表情了!再怎么解释、安慰都没有用了,他的自尊心被戴安娜眼里的惊讶敲出一道纹儿来。怎么会这样?就两根手指,虽然他也能用两根手指把戴安娜送上高潮,但是……这能一样吗?肯定是因为是戴安娜在做!不是吗?是戴安娜的手指在他的屁股里,是戴安娜对他的魔法。不是因为他太……安德烈咬住嘴唇,止住了自己的思维,不让自己再想下去。
戴安娜已经把止血带缠好了:在根部一圈,在蛋上一圈,在柱体上缠满,在冠状沟上系了一个蝴蝶结。
粉红色的止血带和他龟头的颜色很搭。她在安德烈的龟头上弹了一下,“真可爱。”它淫荡地又吐出一滴黏液来。
安德烈感觉戴安娜安了个贞操锁在他的鸡巴上。沉甸甸的坠着、被紧缚着,抬不起来,垂在地上。
“还有什么话要说吗?”戴安娜拿起口球,准备给他再戴上。
“有有有!呃……”安德烈转着脑子,想再说点什么。不要再戴了,他想吻戴安娜,想跟她说话,想用嘴唇接触她的皮肤。他不想含着那东西。
他大喊道:“我想给你舔!”
房间里很安静,声波撞到墙上,又弹回他身上,震得他脑子嗡嗡响。
安德烈,你在说什么呀?!你的脑子被你射出去了吗?!安德烈在心里骂自己。虽然经常几乎是每次都这么做,虽然心里确实这么想。但……但就不能小点声、用更委婉的方式表达出来吗?他白头发都有了,为什么还跟个急色的小伙子一样?你平时的稳重呢?你平时的成熟呢?你平时的不动如山呢?让戴安娜肏没了吗?她只是碰了碰你的前列腺,不是开了什么开关啊!
戴安娜无比庆幸自己给安德烈戴了眼罩,要不然可能就进行不下去了。她仰头看着天花板,咬住嘴唇,死死捂住嘴巴,免得自己笑出声来。今天的安德烈真的很奇怪,变了个人似的,好像绳子一绑,多了身上的束缚,就卸下心里的束缚。他们应该早点做的。
戴安娜站起来,清了清嗓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是吗?有多想?”
“很想。”
安德烈不要脸了。
他直起身子,慢慢往前靠过去——他知道戴安娜就在他的身前,她不会让他摔到地上的——把脸贴在了她的肚子上。他伸出舌头,舔吻着。鼻息打在上面,激起了一片汗毛。
“想干什么?”戴安娜往后退了一步。
安德烈前进一步。“想舔你,主人。”他呢喃着。
戴安娜又退了一步,“舔哪里?”
“舔你下面,主人。”安德烈“亦步亦趋”追着戴安娜。“想舔你的阴蒂,想把舌头伸进你的小穴里,想喝你流出来的水,想让你把我的脸弄湿……”
戴安娜的腿碰到了沙发,她一屁股坐下去,张开腿让安德烈膝行到她腿间。她把他环到怀里,去解他系在背后的手。
“还行吗?腿疼的话,我们就不跪了。”
安德烈愣了愣,点了点头。“行。”他把脸埋进戴安娜的颈窝,抓住这个机会拼命嗅着戴安娜身上的香味——永远都闻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