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这刚吃完饭，你吃吧。”
张涛拒绝了。
再吃像什么。
这时，大壮进来了。
“将军，开始问了。”
“嗯，开始吧，做好记录。”
“是，将军。”
……
审讯室。
此时的来客，再也没有了高傲的感觉。
白天鹅，仿佛回到了尘世间。
身上倒是没伤。
衣服上也只有些灰。
突出了，老实。
而对面的亲兵，选的都是面相凶神恶煞的。
带着威严的。
亲兵记录员，在边上桌子，记录。
询问，开始。
“姓名。”
“崔九龄。”
“性别。”
沉默。
“性别。”
桌子，响了起来。
“男。”
咬牙声。
“年龄。”
“二十有八。”
“家庭情况。”
“父，兄，皆在。”
“情况，居住地。”
“冀州，临清，崔家堡。”
“为什么来蓟门。”
“想要招揽江淮将军。”
“谁，谁想招揽。”
“我，哦，不，是崔家。”
“到底是谁。”
“是崔家，崔家。”
“崔家，是干什么的。”
“什么？”
“崔家，是干什么的。”
沉默。
“崔家，是冀州崔家，大周，顶级勋贵。”
“条件。”
“什么，条件？”
“招揽条件。”
亲兵一本正经，这些问题，大壮给张涛看过，没有问题。
“我们崔家，下嫁一个庶女，与江淮将军为妻。
幽南，归崔家所有。”
“继续。”
“没了。”
“没了。”
“真没了。”
“再想想，有什么遗漏的。”
“这个要不，给个提示？”
“大周，顶级勋贵。”
“这…”
“说。”
“我也知道不多。”
“知道多少，说。”
“冀州崔家，张家。
青州孔家。
兖州南宫家。
别的我就不知道了。”
“继续。”
“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