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川萂忙道:“你可拉倒吧!我可没不要脸的半夜迷晕个男人抬到自?己的院子里,你说话注意点,她是她,我是我,我们是不一样?的。而且,我并不觉着她的遭遇有什么?好让人同情的,我只觉着她罪有应得。”
真是天降横祸,她年纪跟郭霞差不多也有错了吗?
郭继拙对夏川萂的唯恐避之不及的反应,十分?错愕,他难以忍受问道:“川川,霞妹已?经?知?道错了,将她关在普渡寺好几个月已?经?受到惩罚了,如今大家?都要回洛京,只留她一人孤零零的深山野寺,你忍心吗?你就没有半点同情弱小的心吗?”
夏川萂十分?无语道:“我为什么?不忍心?我有同情心,但不会给你们兄妹半分?!而且,普渡寺是桐城、乃至河东郡都十分?有名香火繁盛的古刹,根本不是什么?野寺,你就是同情你的妹妹,也无需贬低人家?古寺吧?普渡寺何辜啊!”
“噗......”
“谁?”一直在旁的菲儿意识到有人在偷听,不由面色一变,喝问出?声?。
从院门之外转出?一个人来,夏川萂一瞧,十分?想翻白?眼,没好气道:“二郎君,什么?时候添了这么?个听壁脚的癖好啊?”
郭守礼也觉着偷听小辈们的壁脚十分?不光彩,讪讪打?开折扇摇了摇,解释道:“原本是来找你说说仓储费用的事的,谁知?道正碰上你们......”他用折扇指了指夏川萂和郭继拙,继续讪笑道:“一时不好打?扰,就候在门外了。这你们院门开着,又在院子里说话,也不怕人听是不是?”
夏川萂对他的厚脸皮十分?佩服,问道:“怎么??你已?经?准备好银钱给我了?”
郭守礼忙道:“我可是又去打?听了一下,那仓库原本就是给继业留着的,又空着,我借用一下都不行吗?祖母和母亲都这么?疼你,看在咱们这难得的香火情分?上,你就松松手呗?”
夏川萂哼声?道:“你们郭氏族人之间讲究些香火情,我可不姓郭,你这算盘可是打?错了。还?有,即便那几间仓库是给郭继业留着的,但也是要收费的,我这手,松不了。”
郭守礼不信,问道:“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打?听的是从来没有收过一文钱的?
夏川萂老神在在回他道:“就在刚才啊,以后,这几间仓库将会投入盈利当中,不管谁来用,都是要按照常规交仓储费的。”
郭守礼哑然?,这,这丫头做事怎么?这么?较真?
郭守礼跌足道:“丫头啊,做生意不是这么?做的,你这么?较真耍脾气,会将客人都赶走的。”
夏川萂:“你管我怎么?做生意?总之,你不交足了钱,我是不会放你的货离开的。”
郭守礼气急:“那你压着我的货又有什么?用?哎哟我可跟你说,这里面可是有很?多不易储存的鲜果香料等,留一天就损失一天,要是都放坏了,你赔我啊?”
夏川萂微笑,道:“这你就不用担心了,信不信,我现在吆喝一声?,天黑之前,你那些所谓的不易储存的货物就都能清空喽,卖出?去的钱都归我,要不要赌一把?”
郭守礼气结,瞪着眼拿扇子指着夏川萂“你你你”的说不出?话来了。
这赌,他还?真不敢跟夏川萂打?。
郭守礼说不过夏川萂,见郭继拙一直站在原地看他们斗嘴,就将矛头指向了这个老大不小的儿子。
喝道:“干站在这里做什么??没看到你老子都被人欺到头上来了?养你这么?大做什么?,一点用都没有?!”
无辜被波及的郭继拙:......
夏川萂却是笑道:“您可就小看了您这位六公子了,人家?可是救完表妹救堂妹,卖力的很?,用出?大的很?呢。”
郭守礼:......
郭继拙好似受辱一般,对夏川萂开口问道:“川川,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么?粗俗了?她们都是无辜的弱女子,我相助她们是应有之义,怎么?好好的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就这么?不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