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再往前二十年,哪里还有那些雌雄不辨的小鲜肉什么事。
“你居然喜欢这种类型的?”
甘鹏有些不敢相信。
“兄弟别开玩笑了。”
裴玉雪有些讪讪的。
“这些人是你叫来的?”甘鹏问侯新发。
“大……大……大哥,你饶了我吧。”
“我也是被逼的实在没有办法了才……”
侯新发结结巴巴地回道。
“没办法?你老母亲都被你逼死了,你居然还说被逼的没办法?”
“我只说一句,你听清楚了,以后要让我再听到你来找老板的麻烦,我就剁了你。”
“嗯嗯……”
侯新发不住地点头。
“滚吧!”
侯新发听到这两字如遇大赦一样,艰难地挪动脚步向门口走去。
裴玉雪表情复杂的看着侯新发,她想不起来这个男人具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个样子的。
心里有些酸,想哭,就因为自己当初的识人不明,十几年的青春年月就这样耗没了。
现在,离婚了还落得这么一个反目成仇的下场。
从侯新发原来站的地方到门口不过短短十几步的距离,侯新发却走得无比艰难。
终于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却停了下来,他仍旧不死心,硬着头皮又折了回来,支吾半天才问道:“那……那钱……”
“钱?什么钱?”
甘鹏看着侯新发转回来,知道他对那笔钱还是不死心。
“拆迁款,我的。”
“你的?”
“我……我妈的。”
“那你应该问你妈要去啊。”
“她转给玉雪了。”
“瞎说,你有证据吗?”
甘鹏一瞪眼,吓得侯新发倒退了两步。
“黄……黄……黄经理说的。”
“哪个黄经理?”
“银行的黄主管。”
虽然黄有光一直告诫过侯新发,不要提起他,但此时他不提的话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把黄有光搬出来。
“他说转了就转了啊?他要真有证据,你让他来当面说清楚。”
“何况,这种事情他为什么要告诉你啊?”
侯新发心虚地低着头,不敢看甘鹏和裴玉雪两人。
“趁我现在还没有改变主意,赶紧滚吧。”
甘鹏失去了最后的耐心。
侯新发眼见今天肯定是没有希望能拿到钱的,心虚地看了一眼裴玉雪后走了。
等到侯新发走了有一会儿,确定他没有猫在周围的巷子里,甘鹏才让裴玉雪收拾东西关门走人,然后打了一辆出租车将白旭东送到家门口才往莫月住的地方去。
戾翰飞开车到江边的大排档,接上灰猫过后,两人才去了城北的一家夜店。
场子是个暗场,在一片老区的尽头,门口站着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旁边还蹲了两个黄毛在抽烟。
灰猫将两张票拍在大汉的胸口上,才推开那扇斑驳陆离的铁门,发出“嘎吱”的刺耳声,听得人牙齿都要酸掉了一样。
进去后,到处都是穿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女人,中间一个大舞池,三四十个少男少女随着劲爆的音乐扭动着充满欲望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