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紧张,甬道b平时更紧致,层层叠叠的温热Sh滑媚r0U挤压T1aN舐着进入的手指。
许可一点点往前,直到指尖触到了最顶端的hUaxIN,才慢慢退出来。
正当李有仪以为许可打算这样慢慢ch0UcHaa直到人走远为止,许可却突然直直cHa了进来,T0Ng到了hUaxIN最深处。
李有仪喉咙里刚溢出尖叫,就被许可捂住了嘴,剩下一点点呜呜声,很快就散在了寂静里。
“姑姑,我要动了。”许可含着笑在她耳边说,还顺口T1aN了一下耳朵。
“...不嗯...停...停下...太快...啊....”细小的呜咽声从指缝中漏出来,身T随着ch0UcHaa的动作不断摇摆,外面的脚步声逐渐靠近,声带愈发紧张,yda0内壁收缩得更加厉害。李有仪感觉到背后黏黏的出了层汗。
“嘘…”
许可也是有些紧张,捂住了她的嘴,手上却恶趣味地次次到顶。
压抑住的声音变成了火,烧得李有仪额前冒汗,又变成了mIyE,汩汩流淌在xia0x。
帐篷外,几人的脚步却不再远去,反而停了下来,许可生出疑心,停了动作,机警地侧耳听去,原来是几个人在找合适的位置架单反。
许可这才放松下来,又趴回李有仪身上。
大面积光lU0的肌肤相摩擦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李有仪发出一声低喘,附在许可耳边笑道:“可可,你刚刚那样,好像一只小狗啊。”
许可知道李有仪在夸奖自己,发出撒娇的哼哼声,头埋在她脖间,手指还在yda0里不安分地动来动去,“那你说,我像什么狗狗。”
李有仪在一波一波的小快感中偷闲思考了一下,首先排除雪橇三傻,她家宝贝聪明得很。那是金毛吗,有点像,但金毛不会这么机敏,像田园犬吗,但田园犬不会这么放肆,像德牧吗,好像也没这么笨重,像边牧?不不,边牧太J贼了,捷克狼犬也不像,宝贝长得就很少年气,不是酷的类型…
居然走神了!许可有点怒气,手上狠狠地顶了一下她。
李有仪猝不及防,熟悉的过电感一下从尾骨穿到腰再窜上后脑,sU麻舒坦得她娇声“呀”了出来,整个身子仿佛软化成了一滩水。
许可将手指从李有仪身下拔出来,带出ymI的银丝,她把手指伸出被子,防止蹭脏。
李有仪刚刚被快感冲击了一下,这会儿手指cH0U离,不由得恋恋不舍,她忍不住缠上许可的腰身,下T不自觉地移动。
“等等,等等,姑姑,嘘…”许可将带着Sh润水泽的手指竖在唇上,嘘了一声,随即拿开,另一只手重新捂住李有仪的嘴,hAnzHU了她的耳朵T1aN吻起来。
耳朵永远是李有仪最敏感的部位,带来的刺激也是最强烈。
她甚至控制不住自己蜷缩在一起,却被许可制住,被迫承受巨大的快感冲击。
“可可,呜…嗯不,不要,太,太刺激了,呜……”
李有仪被激出泪花,不用许可触m0就知道,自己的身下早就泛lAn成灾了。她cH0U泣起来:“不,不要了,可可换个地方,换一个,cHa进来好不好,不要耳朵了呜…不要了…”
许可觉得李有仪实在可Ai极了,言听计从地转战阵地。后者终于得了空,大口大口的呼x1着。
趁李有仪x膛剧烈起伏的时候,许可一口叼住了她的rT0u,侧着脸贴在她x膛上。
也许有好多好多人都不知道埋x的快乐吧。许可在李有仪柔软的x脯上蹭啊蹭,心里满足极了。
李有仪呼x1也不是,不呼x1也不是,只好微微侧过去,以防rUfanG被牵拉造成快感。她不是不想要,至少得缓一缓吧。
许可只是短暂地贴了贴,就开始用舌尖拨动已经挺立的蓓蕾,即使黑暗中看不清,她也知道这颗小果子是如何娇挺,像不倒翁一样在她的口腔里滑来滑去。虽然没有味道,却吃得b任何食物都香。
李有仪在这攻势下无力动作,只想把身T全权交付给许可,让她再快一点,再凶一点。
许可把放在被子外面的手指缩了回来,准确地找到了那潺潺流淌溪水的洞x,只听“噗呲”一声,就cHa了进去。
Sh漉漉的手指放在外面一会儿,早就变得冰凉了,这会儿cHa进来,好像一块坚冰挺入。李有仪猛地弓起腰,这冰凉引起了甬道的剧烈收缩,让内壁变得更敏感,她好像能感觉到手指每一寸凹凸的指纹划过,hUaxIN在冰凉中一阵颤抖,吐出更多的mIyE。
很快,这冰凉便化成了火热,烫得hUaxIN一阵一阵收缩。
外面的交谈声不知何时已经停了,帐篷里的水声听起来似乎格外引人注意。
有许可捂着嘴,李有仪只把SHeNY1N吞入肚中。
很快,许可感到指尖传来熟悉的压缩感,她知道李有仪快到了。
“姑姑,”许可凑着她耳边说,“我要再快一点了哦。”
李有仪早就被快感吞没,眼睛里布满了q1NgyU和快乐,并没有听到这句话。
她只觉得身T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空洞,只有许可才可以不断填满她。
越来越快…第二根手指…越来越快…
她从来没有这么沉溺于快乐,只知道喘息,配合,被进入。她甚至可以看到一束白光像电流一样,穿透了她的身T。
不知多久,许可松开了她,趴在她身上喘息。
紧绷住的x膛终于放松,李有仪大口大口呼x1着。
“姑姑,你刚刚叫得,好奇怪。”许可喘得b她缓一点,但是也好不到哪里去。李有仪这次的ga0cHa0b往常不一样一点,挤压手指的力度强了一些,ga0cHa0时似乎没什么意识,更沉溺于快感。
“有…有吗…”李有仪脸红,有些害羞地把头藏起来。
“真的有。”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两个人没再说话,许可给两个人清理了一下,仔细地给李有仪披上衣服,避免受凉。两个人出了帐篷,来到崖边的草坪上,这里已经挤挤挨挨站了很多人。许可搂着李有仪,头靠着她脖子,两人一边看着渐粉的天空,安安静静地享受着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