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孟呼吸一滞,眼睁睁看着男人从药瓶里挖出一小块药膏,轻轻点涂在他胀得外凸的外阴唇上。
外阴唇从表皮到黏膜都呈现着淫艳的潮红,靠近阴蒂一带依然能看出笞刑责打留下的淤痕。
但男人涂药的力道异常轻柔,谨慎的样子根本不像是个主审官,反而像是一名医者,小心翼翼地生怕触痛了许孟的伤口。
消肿的药里掺过薄荷,晕开在灼热的皮肤上带来一阵阵舒适惬意的凉。
两人贴得极近,有那么一瞬间,许孟甚至产生了两个人或许是一对有情人的错觉。
由于长期在外征战,皇甫昱明指腹上有层薄茧,摩挲在柔软的唇肉上略显轻微粗粝感,尤其擦过阴蒂时,双性少年忍不住腰一绷,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
皇甫昱明视觉很敏锐,许孟身体上的这点小动作立刻就被他捕捉进眼里,男人的眼神顷刻更显深邃。
“不舒服就叫出来。”男人说着,手指又一次擦上许孟的阴蒂,“这里今天不会再有其他人,你就算发情也没有人嘲笑你。”
许孟当然不肯叫,这实在太令人羞耻了。
看着少年又重新咬住嘴唇,皇甫昱明干脆也不继续劝,待到药涂完,又从袖子里掏出另一只瓷瓶。
沉浸在消肿药带来的舒适中,许孟以为另一瓶药大约也会起类似的作用。这回,他默默将腿又张得开了些,方便男人摸到更深处的肉,他记得地方还没涂过药。
不得不说,对于皇甫昱明,许孟的戒备心放下了那么一点点。
可这次,许孟错了。
烧花小瓷瓶通体红得诡异,连里面软膏都呈现着淡粉色,甫一涂上唇瓣内的软肉,旋即掀起一股类似于麻痒的空虚灼烧来。
且这股麻痒愈演愈烈,并未因周围消肿药的淡淡阴凉而有丝毫消减。
许孟顿时慌了神:“我这是......这是怎么了?”
但皇甫昱明却没直接回答。
“许孟,你得清楚,”男人神色平淡,放下手中瓷瓶,“作为囚犯,大理寺里要经历的,在这里也同样躲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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