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昱明却一怔,眼底飞快闪过道萧然。
“蜜饯是小孩子才吃的东西,”但他很快掩饰好情绪,淡淡一笑,“孤这个做哥哥的,自然不会去贪图弟妹们的吃食。”
皇甫昱明的意思是在告诉许孟,他没吃过那些东西。不过落在许孟这个对他本来就抱有敌意的少年心里,翻到成了皇甫昱明反嘲他许孟是个小孩子。
是啊,喝药须得吃蜜饯的小孩子,也没耽误殿下想着他那种地方呢——许孟心道着,右手轻轻覆上还在酸胀着的小腹。
看着少年的动作,皇甫昱明滞了片刻,随后将空碗和蜜饯全都送出去交给守在门外的小厮。
“吃喝也都吃喝过了,该说点其他事了。”男人关了房门,又坐回到许孟身前。
“孤听闻在学堂里,关于哥儿的身体都会有医者专门来布医道课。”皇甫昱明撑着床边,两眼直勾勾地注视着许孟,嘴角勾起一抹别有深意的笑。
“......”许孟一愣,他怕了,或许刚刚他不该用吃药来嘲讽这个人。
男人身上带着种说不清的危险,让少年发自本能地想要逃离。
“那课孤没听过,”但皇甫昱明却笑着,一把捉住许孟手腕,“不如,孟儿现在就亲自示范给孤看看吧。”
孟儿?许孟被唤得不禁一哆嗦,如此亲昵的称呼从他那位哥儿生父去世后就再没有过了。
不过转念又一想——
“殿下在惩罚室里许多年,有什么东西见也司空见惯了,何需再欺负我这一知半解的哥儿讲给您听?”许孟溘然抬头,愤懑地瞪向皇甫昱明,他知道男人提出这要求根本是存了心要捉弄他。
“没错,孤就是要欺负人。”皇甫昱明脸一仰很利索地认下了,“然而现在有一条命——不,是两条命系在你身上,孤若偏是要欺负你,你又能奈何?”
两条命,是垣儿和乔寅。许孟哑然。
最终,少年不得不做出妥协:“我......讲给你听就是了。”
实在太过于羞耻——少年将头压得低低的,迟疑着分开双腿,让他含着阳具的柔软穴口暴露在皇甫昱明审视的目光下。
“在讲完前,孤现在准你把东西抽出去。”男人用下巴指了指少年穴口的假阳具说。
许孟垂着头掰开花穴口,抓住假阳具底柄,合着淫汁向外慢慢拖拽。那蜡质的假阳具在体温浸泡下已然有些绵软,摩擦着腔肉、脱出穴口时,发出“啵”的一声水响。
软洞撑得太久,此刻已经合不拢了,张开呈拇指大小的圆形,穴口一翕一动,暴露出里面抽颤淫软的小粉肉。
许孟的脸当即羞得更加通红,连带摸着阴阜的指尖都轻微颤抖。
然则他还是压抑下胸中潮涌澎湃的羞耻感,掰开穴口,用手指指着翕动的花穴小洞,以几不可闻的声音说:“贱罪......贱罪今日......”
“多余的不必说,”皇甫昱明却突然打断少年的话,倾身凑过来,手指触至少年的阴唇,指甲来回搔了两下,“告诉我这是哪儿。”
“......别......嗯~”敏感的少年立刻被搔得身体倏地一哆嗦。
他瑟缩着抬起头,旋即对上了男人明知故问的戏谑笑容。
“全部说清楚,一个都不准落下,”男人笑着,暧昧地凑近少年的脸,“若有一句话没说清,等下还须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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