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紧接着,他就立刻被男人肏进了身子的最深处,龟头深埋进子宫里,精口直直碾上依旧红肿充血不禁一碰的子宫最尽头。
“啊啊......哈啊啊......”快感霎时潮涌吞没了许孟,少年蓦地瞪大了双眼,小腹反射性向上挺起,不辩是想要迎合还是逃窜。
“不要......哈啊......不要......”
“那里......是那里,殿下......要......”
快感登顶云霄,许孟浑然失了智,嘴里满是胡乱的呻吟声,腰臀不住地扭摆,表情全都是浓郁的淫浪渴望之色。
他从没像现在这般失去过心神,此时人就像一只渴望快感渴望得要疯了的淫猫,浑身潮红,双眼上翻,嘴角痴了似地略微扬着。
有津液顺着唇边淌落,就在男人又一次撞向子宫根的瞬间。
在他腿心里,两扇内侧腿肉白花花地颤抖着,阴唇因疯狂渴望快感而绷紧向外翻卷,里面的媚肉在淫汁满溢中高频率地蠕缩抽搐,全都染满了斑驳的汁水。
这时的许孟全然是一只发了情无法自抑的狗,浑身都在为快感激烈地颤抖,肉茎沉浸在快感中一刻不断地吐着汁,中间袋囊沉甸甸痉挛着,后头肉洞一抽一蠕地用力夹吸着男人粗壮的鸡巴,贪婪不知羞耻。
皇甫昱明起初尚存一丝理智,而最终他的理智还是“败”在了胯下着淫货淫媚至极的渴求和攫取中。
“......你自找的!”男人一咬牙,发狠似地又肏干了数百下,一下比一下狠。
在肉根最后一次撞入子宫时,精关跟着一松,灼热的精液立刻喷薄灌满了少年软嫩的宫腔!
窗外,语声逐渐弱了下去,空气中残留着一股清新如薄荷的气味。
过了三更,月亮也从云层中探出了头,卧房昏黄的烛火照亮了床上早已昏睡过去的小美人,美人尽管睡得踏实,身体却因承受了太多的欢愉,在余韵中不时发出一下抽动。
皇甫昱明起身欣赏着自己今晚的“战果”——
少年白玉似的皮肤被汗水浇透,满是淫艳色的吻痕与指痕,大腿与腰上尤甚;肚子里吃满了精液向上微凸,腻滑的鲍朝外翻卷,从阴唇到洞里尽是白浊的精斑。
最诱人不忍移目的小阴唇之间,甬道被男根撑得合不拢,里面的媚肉一颤一绞地,仿佛还在渴望着那根撑开它的大鸡巴。
想到许孟肚子里很快要孕育自己的子嗣,男人脸上那几分阴森的占有欲下不觉流露出一股连他自己也没察觉的温柔,嘴角微微上扬,手也不由轻轻拨开少年鬓角处汗水打湿的发梢。
思绪神游天外了一阵子后,男人敲敲门框,小厮应声奔进院子,停在门前台阶下。
“殿下,您吩咐。”
“让火房送热水和帕子来。”
屋子里萦绕着动人的薄荷体香,小厮多少嗅得见,但他片刻都不敢朝屋子里面瞧,领了命转身往火房去了。
小厮前脚刚踏出院门,后脚司徒清的身影就出现在院子一角柳树下。
“说吧。”皇甫昱明阖了门,脸上立刻又恢复了那冷淡,“打听到什么?”
司徒清凑到皇甫昱明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男人听罢沉沉一笑。
“竟然藏在了那儿,到时很符合他的性格。”男人说,“其余的,按原计划进行。”
“那许公子,殿下可是要与他挑明?”司徒清问。
皇甫昱明望向合了的房门,仿佛仍在用视线描摹着门后床上柔软的身体。
“不必了,”他表情一松摇了摇头,“这件事,听他亲口说出来也不乏一种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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