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虐着甬道嫩肉的指尖愈发用力,许孟小腹前阴茎昂起了头,袋囊沉坠,身体里快感也在疯狂地集聚着。
唇边是火热的皮肤,男人眉眼深沉,眯眼欣赏着怀里少年的摇摇欲坠,折磨在媚洞内的手上力道不减反增。
直到少年积存的快感越过某个临界点——
“——哈啊!~”
痒意直窜脑仁,许孟腰肢以下仿佛酥透了似地,肥软穴肉再绞不紧男人的手指。
过溢的汁水自阴穴深处倏然失禁般地喷涌出,沿着男人的手背流了下去;丰满的袋囊一阵紧绷,精液窣窣从输精管奔涌进昂扬的肉根当中;
下一刻,一股浓稠白浊的精液喷出铃口,与淫汁一并,在男人针工秀美的朝服上留下了一滩带着腥膻气息的湿泞痕迹。
卯时太鸣钟声响,太和殿里的朝臣们自觉地安静下来,左右文武分列两纵队。
皇甫昱明依旧如往常,只不过两队朝臣中离得较近的几个人依旧能够留意到男人衮服衣摆上那隐约不明的水痕,就像是一杯茶水洒了似地。其中就包括许阚。
空气里似乎有一股清凉的气息,像是院子中西域进贡的兴安薄荷。好在除了熟悉许孟的许阚以外,其他人都没怎么多想,只当布置厅堂的花房匠人采了些进来。
“启禀殿下。”待到一干军政要事商议罢,临近晌午,位于队列末尾的许阚终于等到了他的机会。
“微臣要参奏自己的不孝子。”他说。
话音一落,先前本以准备着散朝的朝臣们立刻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说是参奏,其实就是诉状,只不过这样的诉状常见县衙,最多至顺天府也就足够结了,许阚的子侄没有一个是皇亲国戚,闹到朝堂上,不仅在蔺朝,在历朝历代里更是头一回。
侍奉在龙椅前的德忠面带惊愕,望了眼底下的许阚,又看向皇甫昱明。
“准奏。”男人笑着轻轻拍了下扶手,“孤听闻许大人一早将次子许萩送去了天竺寺静心修行,许二公子不愿,还打了替主持前往劝说的空慧大师,许大人可是要说这件事?”
上朝之前,许阚原是联络好了不少昔日同门师兄弟,想要借许萩修行一事劝皇甫昱明远离许孟。
哪知自己还没得到消息,皇甫昱明却先一步知道许萩在天竺寺又惹了祸,反倒籍此把他将了个措手不及。
先前打好招呼的朝臣们这遭连口都没法开,许阚尴尬地抹了把额角的汗,心中又惊又恼火。
“是......是微臣治家不严......”他只得压抑下心头对许萩的那股愤怒,重新俯首,将手中折子陈了上去。
“但微臣还是要状告自家不孝子,并非次子许萩——而是三子许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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