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清顶替了齐宵的位置,他的目光扫过整个人陷入到洗手台上的青年,青年半阖着眼断断续续的抽吸着恢复自己的力气,整个人半陷在洗手台上,双手撑着自己防止自己靠到玻璃镜子上,双腿微微敞开,腿肉还有些颤抖,露出其中若隐若现的小逼。
元清的眼神在红肿的胸口和高翘的腿间停留,神色阴翳。
“啧,小逼都被舔肿了。”元清伸手抚摸上红肿的胸口,上面还有着齐宵的口水,元清嫌弃的抽出一张纸巾,环抱住人,又打开不锈钢的水龙头打湿了水细细的给他擦饰。
他水开的小,但是水流还是顺着江昼的臀峰往下流去,小声吸气的青年睁开眼:“元清,你有病吧?”
齐宵在一旁毫不客气的笑了,他去漱了口,凑过来和江昼接吻。
元清笑容不变:“阿昼不是早知道了吗”
湿纸巾擦拭过胸口,又慢慢往下,揉长了泥泞的男根和逼肉,只是纸巾沾了水,在那地方一柔就容易散,反倒是江昼刚消下去的情欲又慢慢上来了,他张着嘴被齐宵亲,从喉口溢出的呻吟都消失在了两人交接的唇齿中。
“换个姿势。”元清无奈中带着笑意的语气响起,齐宵起身看了一眼他:“别玩太狠。”
元清挑了挑眉,回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江昼半撩着眼看他,“变态。”他对元清向来单方面不对付,这种笑面虎,他应付不来。
元清没开口,只是用手揉了一下他的器物,江昼跟着颤动了一下,虽然被人抱着,整个人却还是落到了水里。
“啊……没关……水龙头……”冰凉的水没过他的小半屁股,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小逼一半热一半冷。
元清关了水把人抱了起来,换了个面,从后背抱住他,一只手把玩着他的乳肉。
江昼就这么大张着腿正对着镜子,整个鸡巴和逼肉都浸到了水里。
“不……啊……你是变态吗……”元清的手指有节奏的撸动着前面的器物,江昼的双手往后没有支撑,面前就是镜子,冰凉的水龙头碰到他的腰腹。
他只能被迫靠在元清身上。
发凉的水和温热的手指。
齐宵抱着手臂在一旁,上前揉了揉江昼的另一侧胸口,又伸手进了水里去揉江昼的逼肉,江昼跟着一个颤动,元清在亲他的后颈。
身上的四处地方都被照顾的很好,江昼颤抖着瞳孔,小声的呜咽着,“不,不要在水里……”他的穴口被玩的抽搐不停的吐着水,偏偏下身逐渐适应了周围的水温,像是失禁一样的错觉让他整个人都尴尬的泛红。
他大张着腿,因为角度无处安放的双腿只能高高打开翘起,一眼就能看见下面被两只不同主人的手把玩的场景,元清将他抱起了一点,伸手摁开洗手台下关着的旋转塞子,水流逐渐往下流动。
“真骚啊,阿昼,”元清架着他的腿,让他跪坐在洗手台上,“小心,要是塌了全宿舍楼都要知道我们寝室有个耐不住寂寞勾引舍友结果把卫生间洗手台搞塌了的小婊子。”
江昼哪里坐得住,好在其他两人比较高,即使他坐在一米一的洗手台上也只比他们高了一点,有两个人在一旁撑着也不至于他会掉下午。
“自己磨磨鸡巴和逼,射了就放你下来。”元清看的心动。
“有病……啊……别打……”江昼刚骂了一句,就被人一巴掌拍在上侧的臀肉上,江昼一个激灵,整个人贴在了冰冷的镜面上。
火热的性器贴合着冰凉的玻璃镜面,刚才被拍打过的地方带着酥麻的痒,江昼呜咽一声,“让我,下去……呜……别打了……”元清又拍了一下,不重,更像是情趣,疼倒是不疼,就是彻骨的羞耻感。
“在台子上被我们轮奸还是自己磨,阿昼自己选择好不好?”元清附身亲吻刚才别拍打的地方,那里只是微微的发红,在洁白的肌肤上就格外明显。
“这个洗手台可承受不住两个成年男性的重量。”他的语气轻淡,齐宵在一旁抱着手,不作言语,只是神色有些揶揄。
江昼被他亲的敏感,不自觉的挺腰想要躲开他的亲吻,下体却重重贴合在了镜面上,因为洗手台的特殊构造,他不得不张开腿,这会的动作正好让他的两颗卵蛋和一点逼肉都粘连到了镜面上,带出一股可疑的液体。
“啊嗯……好冰……”江昼下意识的又跟着动了一下。
齐宵上开亲他,握住他的一只手往对方的下身探去,入手就是对方火热的器物,齐宵无师自通的把他的手当做穴肉一样的肏弄,江昼的手无力的被对方包裹在手中。
“不……呜,”手心格外的发疼,浑身绵密的热感让肌肤更加脆弱,一点接触就像是被砂纸狠狠摩挲过一样,“疼,不要……不要用我的手……”
齐宵暗骂了一声,对着手心撞了几下,就听见江昼的哭腔,他松了手,对着江昼的大腿撸了几十下,全都射到了江昼的腿窝和大腿肉上。
元清上前压住江昼,细密的吻落在江昼的后颈,手上带动着江昼的腰。
“是不是趁老公不在家,耐不住寂寞找别的野男人偷情?”
他的鸡巴被压在镜面和身体之中,被人掰开的大腿,连腿根都好像贴到了镜子上,逼肉本就黏腻的一吐一吐着浊液,全都喷涌在了镜面上,江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逼肉抽搐,身体发软,一股阴精喷在了镜面上,他高潮了。
元清把他抱下来了一点,一只手架着他,一只手玩着他的一侧奶子,齐宵的手很快抚摸上下面还直挺的性器。
上下两处被人照顾着,江昼小幅度的摇着头,却被人扒开大腿。
“看好,小骚逼要射了……”齐宵已经熟知他的身体了,看着那前端性器在他手中颤抖,就知道江昼快要到了。
他和元清换了手,两只手抚摸上江昼的胸口,而元清接替了他的位置抚摸上江昼的器物。
江昼仓皇的避开眼,却被他用手指捻起前面的乳首,拉长又松开,挑痘中带着微微的疼痛。
“啊……”
只是元清坏心思的堵住他前端的小孔,“叫老公,不然不给射。”
江昼似乎感觉到精液在男根里回流,无法射精的欲望充斥着他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