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吟本想着这次定要叫对方为他端茶倒水,屈膝捶背,事情刚开始也确实是按照这个方向来发展的,可燕楼衣是谁?
姜吟叫他倒茶,他笑盈盈的应了,姜吟叫他跪下,他也颇为识趣的立马跪下,甚至还主动为对方揉肩捶背,“公主殿下,这个力道可还合适?”
往日琼花楼的铁血名师“燕扒皮”,如今低眉顺眼的跪在他的脚边,真真是把姜吟得意坏了,他觉得自己晚上做梦都可以笑醒。
因为打算耍耍威风,他屏退了小绿公公和周围的人,只留下燕楼衣一个人伺候。
毕竟这人是他皇兄派来的,难保对方不会向谢怀音禀告自己和燕楼衣之间的那点子不干不净的事情。
结果恰好就着了燕楼衣的道了。
姜吟可是燕楼衣亲手调教出来的尤物,他身上哪个地方燕楼衣没有用手丈量过,少年哪里更敏感,碰到了哪里又会更容易情动高潮,燕楼衣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只需要假装不经意的触碰到几个隐秘的地方,就可以收获一个满脸绯红,一边张牙舞爪一边羞恼遮挡住自己身体反应的小美人。
然后就可以直勾勾的看着美味,手指得寸进尺的抚摸上对方的肌肤,“公主殿下,您一定很难受吧,需要在下帮忙吗?”
貌美的“公主殿下”被挑逗的情欲难忍,无奈之下只能答应了狼子野心的男人,只是,尊贵的殿下矜持的抬起下巴,维持着最后的骄傲,好像这样仍然是自己在欺负男人一样。
“伺候我,用嘴……”
燕楼衣巴不得,叫他舔干净少年的淫水都愿意。
他旷了几个月,想对方想得要死。
猛的从回忆中抽离,看着男人眼底的不甘欲色,姜吟气上心头,他眉眼间划过一恼意,眉眼灼灼,艳色可杀人,“你还在想!还在想……”
狗男人,一天到晚的脑子里尽是那些秽物!
他看着对方下腹被顶起来的衣物,咬咬牙踩下去,姜吟想着对方这下该清心寡欲了吧,谁知道——
“唔”
男人发出一声闷哼,然后便紧紧抓住了姜吟的小腿,像是获得了极大的爽感一般哑着声线请求到,“殿下,请再重一点……”
滚烫的肿胀高挺,直直的戳着姜吟的脚心,他红着脸别过头,羞愤欲死的想要抽回来,却被男人死死的按住,亵玩似的裹着他的脚去踩那粗壮挺硬的玩意儿。
肌肤紧贴之间,姜吟的脚被烫了一下,他猛的缩回来。
然后整个人被掀翻在石桌上,裙子被粗暴的撩起来,男人像是忍受不了一样把头埋下了他的腿间重新吮吸起来了。
“殿下,您怜惜怜惜我吧,臣有一疾,唯有喝殿下的淫水才可解……”
哪有这样的人,分明是在作强迫的举动,却叫你怜惜他?
“荒唐!”姜吟怒骂到。
他雪白的小腿被男人折叠了起来,纤细柔弱的姿态,和对方手背上鼓起的青筋以及赤红的肌肤成了鲜明的对比,发髻在挣扎中变得松散起来,珠钗落了满地,唯有一串珍珠流苏勾在了他的鬓角,衬得那鸦发如云,肌肤似雪,腮边映着三月桃花的娇红。
燕楼衣等不及了,他急匆匆的吻姜吟的发,吻姜吟的唇,非要把对方吻的喘不过气来,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才算停,甚至还下流的把那玩意儿抵在了姜吟白嫩的腿间磨蹭,“好公主,您就怜惜怜惜我吧,他们在外面听不见的……”
姜吟扭过头,按住他的胸口不让他进来。
燕楼衣迫切的想要得到他的回应,“一别整整好几个月,你个没良心的,难道就一点都不想我吗?”
姜吟喘着气,没打算理他,他虽然不介意和对方来一发,但是现在这个时机明显不合适,且不说大庭广众下,不远处还有宫人们不近不远的守着,他可不想和燕楼衣来一场众人围听的野合交媾!
少年沉默不语,燕楼衣却以为他在无声拒绝。
他手骨捏的泛白,眼里阴鸷的泛红,发了狠的逼问,“你不想给我,那你想给谁?”
“——季玲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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