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甘云其实应该是荆盛的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和阚晁又勾搭上了。
不过,荆盛……乳臭未干的小子,竟然比他们两个前辈都要先找到床伴,琼森摸摸自己的下巴,已经开始想贱贱的法子去勾搭上甘云了。
琼森打听完消息后没有再逗留,他又回到了第十八层,期间还撞见了荆盛,荆盛站在阚晁的房门前,看到琼森时惯例给了他一个挑衅的目光,琼森现在可没功夫理他,懒洋洋地略过荆盛,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之前觉得逗荆盛这小子挺有趣的,但他现在找到了更有趣的事,所以就一点不想理会荆盛的小学鸡把戏了,毕竟实在是……有点自掉身价。
琼森关上门后就听不见外面发生什么了,这监狱用的是特殊材料建成,隔音效果极好,平日里警卫也不会出现,他们出现最多的可能,是帮死人收尸的时候。
警卫不能过多参与高塔监狱里的事,这也是为什么柳宇会给甘云电击棒的原因,虽然那根棍子已经被遗忘在第一层的厕所里。
琼森坐在床上,他的房间不大,往里延伸不过两百平,因为琼森不喜欢宽敞,他懒得走。
坐下来后,裤子兜里湿答答的感觉就很明显了,琼森解开衣服的纽扣,拉格斯家族虽然形骸放浪,该有的礼仪却不会少,即便是这无人的事后,琼森也维持着贵族的坐姿,但他的动作可就不怎么贵族了。
男人慢条斯理地从裤兜里挑出那条小小的,似乎还冒着热气和骚味的内裤,怎么看,怎么像个变态。
亏的这个时候没人。
琼森原本是打算放弃这个失礼的动作的,但是他才往前走了两步就反悔了,于是又返回去把内裤捡起来,揉成一团塞在自己的裤子里。
水是真的多,琼森一只手抓着内裤,手指上全是骚甜骚甜的水,当然他还做不出舔自己手指的动作,只是抽过旁边的纸巾擦了擦。
因为这个行为,琼森晚了十几秒才跟上阚晁。
太过分了,琼森谴责自己,怎么能在别人家里做出小偷行为呢,万一被发现了,丢的可是自己的脸。
但谴责并没有维持多久就结束了,琼森毫无负担地举起内裤,一边感叹甘云真是骚透了,一边将那滴下来的水往自己嘴边送。
虽然骚,但是香的要命,比琼森以前遇上的任何一个都要香,都要迷人。
司怀洲从哪儿找来这么个宝贝,琼森板着脸,咬住内裤的一角,另一只手摸索着解开自己的裤子。
“哼……”
琼森喘着粗气,他的动作越来越放肆,把自己的阴茎从内裤里掏出来,从咬改为捂,将小小的一块布盖在自己挺巧的鼻子,一直遮到下巴,他微微往后仰,喘气的声音越来越大。
滚烫的阴茎撸动起来的刺激远不如想象中的性爱舒服,琼森很难将不久前看见的画面挥出自己的脑海,短短一两分钟,他记住的其实比自己想象中多。
白皙的脚踝,精致的脚趾,足弓绷直了,像是翩翩起舞的天鹅,晃荡的小腿肚上满是斑精,凝固的,流淌的,乱七八糟地把那宛如艺术品的双腿弄脏。
因为他在抖,所以精液才流的那么快,那么多。
阚晁并没有把甘云包的严实,但是甘云抱着比他还要大的枕头,又侧躺在阚晁怀里,琼森就看不到了。
但是他记得,记得青年的声音从枕头里传出来,像是某种哭泣的声音,又像是在说话,只是吐词不清。
很软,很轻,空灵的就像是小鸟在山林里啼叫。
青年被压在身下的时候,一定叫的更大声,也抖得更厉害,因为阚晁看起来很冰冷,像是个文职,但其实他的力气很大,抽插间一定会把青年撞得泣不成声,屁股高高耸起,要是敢跑一定把他的屁股都扇肿,然后掐着被扇肿的烂肉继续顶胯。
该死,琼森额头青筋凸起,在几个闷哼后释放出自己。
如果是他去了迎新会就好了,琼森盯着左手上的精液,毫不在意地抽过旁边的纸巾擦弄,他一定会把甘云藏起来,然后自己独享。
让他身边所有亲近之人化为虚无,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这样,就很容易藏起来了。
方佑似有回应地转头,看到的却是孙彦的傻笑。
他冷着一张脸,推开孙彦,走向桃夭,问她:“有什么收获吗?”
“找到了几个人,但要问清楚还需要费点时间。”桃夭抬头,下巴朝一个方向,那里正站着一群人,明显是一伙的,“放心,马上就能搞定。”
方佑点头,他是放心桃夭的实力的,便跟着说:“我们已经在这里待了一个星期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马上就会迎来一波大屠杀。”
“我们必须尽管完成任务,半个月内是系统给我们的期限。”
在这个监狱待的越久越容易被同化,他们的精神污染值每天都在增长,半个月,刚好是100%。
隐藏任务必须在半个月内完成,否则他们只能放弃。
方佑早早就派人在各层打听司怀洲的事了,既然系统发布了这么个任务,就不可能只能从甘云身上找线索,高塔监狱里一定还有其他线帮他们了解到司怀洲,耗了三天,他们终于抓到了人。
只要能撬开他们的嘴,这个任务就算是完成了一半。
他们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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