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些懵,醒来时闻到了两股特别冲鼻的味道,不是味道本身很刺激,而是这是alpha的信息素,对omega来说天然引发战栗。
意识还没有清醒,身体就先一步被诱发出可怕的温度,宛如火山喷发前那岩浆里酝酿的越来越烫的高温,甘云躺在池水里“唔”了一声,睁开眼睛时已经是朦胧一片。
紧接着,另一种更加浓郁香甜的铃兰花香掺和进来,奇妙地让三种味道开始融洽,最后不分彼此地融为一体。
纪枯和宋承宇赤红的眼越发狰狞,不再仇视地看向对方,而是统一看向了甘云。
因为两股S级信息素的冲撞,甘云发情了。
这是谁也没有想到的结果,甘云后颈越来越烫,灼热地烧掉了他的理智,在水下微微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却因为太滑了即将倒下去,纪枯手臂向下将甘云托起来,在水面上擒住了甘云的唇。
纪枯不是第一次亲吻甘云了,他无数次悄悄地在深夜里贴着甘云,小心翼翼地亲,用唇瓣去触碰那柔软的地方,不敢深进,舌头最过分也只是舔舐唇缝,可今天不同,他不用克制。
三个人都失去了理智,这将是一场证明较量的欲望狂欢。
纪枯用舌头和牙齿拉拽着甘云的舌头,强迫他打开一条缝,上下扫荡着柔软内壁里的津液。
甘云呼吸不及,高挺的鼻子被压得东倒西歪,纪枯用力极了,捧着甘云的后颈不让他后退,甚至用手指摩擦着柔软的腺体,像一个变态,在用手指侵犯着omega另一个,最敏感的部分。
甘云没有办法阻止,发情期的到来让他浑身发烫发软,升不起任何违抗alpha的念头,本能地选择承受和接纳。
他的腺体溢出好些清黏的液体,被男人的手指抠挖到变红,这是本能地保护机制,毕竟男人的动作就像是痴迷地要把他的腺体抠挖下来一样。
宋承宇不知不觉下了水,从甘云的背后靠近,两个alpha最终将甘云夹在中间,无论如何也不能逃脱了。
“呜…”甘云胡乱摆动着手臂,在纪枯松开他后咽下一大口津液,黏着声偏过头,脸上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温泉水,他声音微弱,“…不要,不……”
没人知道他正在进行二次分化,所以发情期才来的如此迅猛。
如果是寻常的发情期,他会察觉到身边有两个alpha,而且这两个alpha都是S级别,而他不过才B级,如果他们发了疯,自己会被活生生操死。
纪枯快被憋死了,他的性器高涨地翘起头,与其精瘦的身体呈现出不同的模样,它就像是一根酵母放多了的法式面包,足足有甘云手腕那么粗,柱身的青筋一条条盘虬,因为不得释放胀成了青紫色,几乎和汤水的颜色融为一体。
他低喘着用性器去蹭甘云的下半身:“老婆,马上就好了,马上就好了……”
接着,他潜入到水中,打算在水下帮甘云做好扩张。
这实在太疯了,甘云上半身一半都露在外面,宋承宇在后面托着他的腰,痴迷地用鼻尖去蹭那小小的一团腺体,然后用嘴含住,尖牙瞬间刺破了表面的保护膜,宛如毒蛇注入毒素般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进去!
“呜啊!”甘云尖锐地短叫一声,头无力地向后仰想要躲避宋承宇的吞噬,但他高估了自己的力量,反而让宋承宇咬的更紧,愈加疯狂地注入自己的信息素,与甘云的腺液混合在一起,在那腺体鼓大得不能再大的时候才松开嘴,用舌头反复地舔舐,安慰这被自己咬的不成样子的地方。
宋承宇远比纪枯聪明,在纪枯还火急火燎地想要肏进后穴时,他想的更为久远,第一步就标记了甘云。当然,这不过是一个临时标记,永久标记所需要的时间完全不够,而且如果纪枯搞破坏,他就占不到这份便利了。
等到标记后,宋承宇才安心地嘬吸甘云后颈和耳边,发出色情的舔舐声。
潜入水下的纪枯也没闲着,他将甘云下面所有的衣服都扒了,让他光溜溜的泡在水里,这下就难以掩饰甘云自己也勃起的性器,很嫩,像是从来没用过。
在发情期这一块,omega永远比alpha反应强烈,甘云绞紧自己流水的后面,难耐地喘息了几声,自觉分开了双腿,好方便别人的进出。
虽然在水里不明显,但用手摸能摸到不同于水的触感,黏滑一片,股间更甚。也不知道纪枯在下面捣鼓了什么,只是上面甘云的反应很是强烈,身体猛地开始抖动起来,呼出的热气在空中打转。
后穴实在不用扩张,纪枯冲出水面,完全贴着甘云,双手绕过甘云的腰揉开雪白紧绷的臀部,然后往里戳,几个冲刺的戳弄之下,后穴就已经十分松软地张开一条口,正等着性器的入侵。
纪枯抽出手指时后穴还依依不舍地追逐上来,甘云身体素了太久了,已经很久没尝到被进入的滋味。
因此明明知道不可以,但omega也只是眯着眼,手臂微微搭在男人的肩膀上,轻声说道:“进来。”
“……”
纪枯眉横起,太阳穴附近的青筋也凸起了,他脸上的脂粉防水,只有擦拭的唇釉已经被彼此间吞走了,露出原本冷粉的唇色。
他抱起甘云的腿,将硕大的性器对准穴口,猛地一撞,直直肏进去了一大半!
“唔!”
甘云喘息着抱住纪枯,修剪整齐的指甲在他的背上立刻抓出了好些红痕,死死地嵌进肉里。
从腹部传来的感觉又满又深,这是之前从来没有过的,甘云舒叹地夹紧了纪枯的腰,死死地绞着这根肉棍。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做爱是这样的,滚烫,火热,仿佛连心房都被一起填满了,莫大的满足感催生出多巴胺,侵蚀掉本就不多的理智。
纪枯是新娘子上花轿头一回,被湿濡紧致的肉壁绞到差点早泄,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凭借着本能开始抽动,想要把后穴肏松一些。
他动作极其粗鲁,猛地将全部都抽出来,然后迅疾地又撞进去,将还没来得及回缩的肉壁撞疼,撞麻,撞松。
甘云感觉自己像是一块不断被捣弄的年糕,明明是泡在水里,却觉得自己大汗淋漓;肠肉内部明明是皱起的,却完全被撑平了。
酸麻的快感一阵一阵袭来,甘云明明没有用力却仿佛做了什么重活喘息起来,腿无力地挂在纪枯的手臂上,身体被撞得一耸一耸的。
在棕黄的汤水下,白花花的身体就像是一个发光体,随着水波晃荡。
很快后穴就得了趣,主动开始吸吮性器,纪枯抽着声一个深挺,将整根性器都没入臀缝,丝丝缕缕地契合起来。
“哈啊,快呃!太快了,撞,慢,慢点,呜……”甘云被肏得实在受不了了,双手不停拍打着纪枯的后背,发狠地又抓了好几条杠。
“疯……”
纪枯掐着他的腰,不顾那已经遮到眼睛的头发,他的眼睛其实已经被扎地生疼了,那点血丝不只是因为欲望而衍生的,但没有人在意,包括他自己都不在意。
他只在意自己能不能把身下的美人肏服,肏软,肏到让他承认是属于自己的。
他平常总喜欢哥哥长哥哥短的喊甘云,到了这个事后反而喊不出口,他什么都不想说,只想用行动来证明自己的爱欲。
纪枯摸了摸甘云湿漉漉的脸,突然挑衅地看了眼宋承宇,接着问:“哥哥,我肏得你舒不舒服?”
说完他还刻意往那软肉上顶了一下,感觉到穴肉哆哆嗦嗦地又缠上来,得逞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