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秦冕将人放在了床上。
他不过才来两次,就寻着味找到了甘云的房间。
甘云身上的气味很特殊,因为他不能自己收敛了,所以身边就总飘着香甜的气味,说不上来是什么,只是初闻很淡,后劲很大。
这种味道不容易散,所以甘云长期生活的地方香味就浓,外面院子里味道就淡,很好找。
接着,秦冕便在甘云跟前单膝下跪,目光一寸寸地侵略着甘云那露出来的伶仃踝骨上。
“小夫人,你以后就是我的了。”
随着这样一声宣示主权的话落下,甘云的手揪住床沿的被单,几乎不敢相信地看着高大的年轻男人蹲下身后的动作——他捧着自己的足,为自己套那搭在鞋上的袜子。
白色麻布做的袜子大而多,要一层一层地将脚裹起来,秦冕的态度说不上来的轻佻,明明是干着下人的活,目光却像是要把甘云生吞活剥了一样。
甘云哪里知道,秦冕用了多大的忍劲才按耐住自己想要扑倒他的动作。
香甜的气味就像是坤泽在朝他示媚,可小夫人一张脸又那样纯,那样清丽,像是根本没被男人弄过似的。
可事实上,甘云已经为别的男人生过两个孩子了。
一想到这点,秦冕就嫉妒地发疯。
他不要甘云为他生孩子,但依然想让甘云的宫腔装满他的精液,托着被灌满的肚子叫他相公。
醋意总是来的不巧,鞋袜还未裹完,年轻男人的大手就猛地一攥,滚烫的温度即使透过布料,也烫得甘云抖了一下。
“甘云,叫一声相公听听,好不好?”
甘云不会这么不审时度势,就算觉得再不合规矩,也只是浓密的睫毛颤了又颤,连耳朵根都红了,嗫嚅着,声音轻轻的,喊了声相公。
秦冕的呼吸骤然加重,迅速压着床板上前就要做些什么,烈酒的味道一下子爆发,活像是摔碎了几坛美酒又一把点燃。
可最终他还是没做什么,因为甘云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本能后仰着要躲开。
“不要!”甘云害怕地用手抵在自己和秦冕中间,又快又软地说,“不要这样…相公……”
他嘴快了,竟然把刚才说过的相公又说了一次,却凑巧地让秦冕停下来了。
旺盛的欲望被强行压下,鼓动的胸腔却难以平息,秦冕贴着甘云的耳边,问他:“不要什么?”
“你怕我在这里肏你,就像你的前任相公那样,把你弄得熟透出汁吗?”
“这么香,这么软,连拒绝男人都不会,是不是在床上也只会孱弱地喊着让男人不要,不要停,还是不要动?”
他一连问了甘云三个问题,像是要直接把这位拒绝他的小夫人问哭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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