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过年了,也就两三天的事了。
甘云晨时从暖和的被窝里醒来时,浑身都是酸软的,皮肉牵扯间酥酥麻麻,下半身几乎动不了。他愣了一会,又将脸藏在被窝里烘了一阵,然后才懒懒地要爬起来穿衣服。
秦冕使的劲儿越来越大,好几次不受控制地留下些青紫印迹,虽然不是很疼,但秦冕不准他用药膏,本来就特别狰狞。
早在寅时秦冕就已经去了商会,要申时才能回来,不过秦冕也说了,明天他就不再去商会了,连着放假四天,好好陪甘云过年。
甘云在家里没什么事可做,吃了一碗奶酪后到花园里消食,没一会就撞见秦仪了。
秦仪看着他,穿了一身暗红的衣袍,正儿八经地喊了声“嫂嫂”。
甘云耳朵根都红了,他看着身边的奚玉,说:“奚玉,我有点想吃荷花酥了,你能不能……”
“现在吗?”奚玉看了看秦仪,又看了看自家主子,为难道,“夫人您是要和二少爷一起走吗?”
甘云声若蚊吟,轻微点了下头,接着说:“…嗯…奚玉你去吧,我不会出事的,总管着我太闷了,我想自己走会儿。”
“……”奚玉犹豫了几下,最终还是做了妥协,“那好吧。”
秦仪刚回来的时候不讨喜,但后面也慢慢改变了,他又经常来拜见甘云,经常和秦冕出入,奚玉很难不改变自己的态度。
她觉得就这么一会也不会出什么事,而且甘云实在太乖了,她要是不答应,倒显得她铁面无情了些。又叮嘱了甘云几句后,奚玉便离开了。
甘云提着步走到秦仪面前,他微微张开嘴,问秦仪:“你怎么没去商会?”
“我刚回来呢,”秦仪苦恼地和甘云抱怨,“实在是太想嫂嫂了,这不,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跑来找嫂嫂了。”
他牵着甘云的手摸自己的脸,触及一片冰凉后甘云都忘记缩手了,而是用自己暖和的手心更贴着脸颊,有点着急的说:“你怎么没戴领衿…这么冷,会不会着了寒?”
秦仪眯着眼享受,撒娇道:“可不是吗,鼻子都冻得没知觉了…今早老爷子喊的紧,非要我跟着大哥,也就来不及穿什么衣服。”
狗屁!
他明明是边走边脱,非要到嫂嫂面前讨个可怜兮兮的印象,不然就不好意思说接下来的话了。
甘云傻,不知道他那些小心思,真着急地招呼着人到亭子里坐。
亭子周围都蒙上了一层纱,中间还有暖炉烤着,掀开帘子进去可是舒服,秦仪满心满意都在甘云,一路都盯着他看。
等到甘云发现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放在秦仪脸上很久了,久到不光是手,就连脸颊都变得滚烫。
看着甘云急急忙忙收手的动作,秦仪轻笑一声,暧昧的说:“嫂嫂的手真温暖,我一点儿不觉得冷了。”
“嫂嫂,明天大哥就不出去了…”秦仪手往衣缝里钻,这是以往他不会做的事,可今天却因为某些原因失控了。
他手劲大,动作快,把人锢在怀里立马探到了有点软和的奶子,接着用手指碾着乳首,不满道:“啧…我要戒荤好多天了。”
“这么软乎乎的奶子,我还没吸出奶水呢,”秦仪指腹夹着乳尖往外拽,整个人轻浮的不得了,一副恨不得来人撞见的模样。
“嗯呜……”甘云手指搭着他的手,呻吟一声,含糊不清道,“别,秦仪…在外,呜…外面……”
“没事,他们不会过来的。”
秦仪眯着眼,悄悄附到甘云耳边:“我吩咐了人在外面守着,谁也进不来,嫂嫂,然后我摸摸……”
“我就摸摸,不会做更出格的事。”
他说着话,整个手心将奶子捧起来,来回上下地揉捏着,甘云身子很快就软了下去,没有半分力气拒绝人了。
秦仪见有戏,又是好几句话安慰过去,都是些说自己要过几天孤家寡人的生活了,真是可怜这些话。
他说的情真意切,字字句句都在诱导甘云,让小夫人很难不共情,最后迷迷糊糊地默认了秦仪的行为。
两人在亭子里正调着情,秦仪动作越来越放肆,又学着第一天那样将甘云胸前的衣服解开,要钻进去吃奶。
甘云的乳越发丰腴,是被男人一天一个巴掌揉大的。
嫩呼呼的乳尖呈暗红色,反倒更添几分熟韵,秦仪最爱这对奶子,每天都少不了把玩,这对乳也少不了被男人口水滋养,变得越发嫩,越发敏感。
甘云身上的弱点,要说最敏感的地方,可能就是这对奶子和下面那张穴,其他地方都是次要的,只是被男人揉两下会身体发热,可这两个地方要是被拿捏了,那是直接软了身喷水的程度。
秦仪就在甘云身上练就了一手玩乳的好本事,他指腹带着点甘云的口水,让揉捏间的动作不显得那么生硬,等到乳尖立起来了,便扯开衣服,拿嘴含住又开始细细吸吮,直到那一抹红扩散。
最后要亲一亲雪白的乳肉,这才退出来,将内衬为甘云穿好。
“嫂嫂,”秦仪把人玩得双腿发软,还要强逼着人站在柱子边和自己调情,“今天是不是又漏了?”
甘云呜咽地探出一点舌尖,摇着头又点着头,一对乳鸽被男人掐红了,乳首也像枚果子抵在布料上,又疼又麻,偏偏身体像是着了火,越来越热。
对这些过分的亲昵习惯后,其实就能控制下面了,失禁了,但只漏了一点,抵着裤子前面湿湿的。
他摸了摸秦仪的头,小声道:“秦仪,别摸了,肿起来会…不好交代的……”
秦仪呼吸猛地一乱,急促地搂着甘云,问他:“和谁交代,嗯?”
背德的偷情感让他战栗兴奋,可随之而来的酸涩同样无处安放,只有拼了命地让甘云回答自己的问题,才显得这一切好像两情相悦。
他捧着甘云的下巴,细细啄磨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