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情况紧急,程溯也不想来到这个地方。
他悻悻松开了拉着薛鹤年的手,两人短暂地静默下来。
程溯情绪低落起来。
喜欢?
没有人喜欢他,他们只是喜欢他的身体。
程会卿说过,你这辈子都只能被男人觊觎,被男人玩弄。
说这话时,他正逼着程溯给他口交,在程溯嘴里耸动着自己粗大的性器,一下一下地顶弄着他的口腔。
程溯跪在草地上,埋在他的胯下无力地舔弄着,如果他不做,那些淫靡不堪的照片就会流传出去,到时候就会更加不得安宁。
程溯只不过想要安宁。
不想谈恋爱,不想被强迫。
他不喜欢薛鹤年,之前说的撑腰也是一时头脑发热,程会卿和秦宇不是薛鹤年能招架住的,他不应该卷入这件事。
“今天的话,我就当做没听见。”程溯抿抿嘴,轻声说道,“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薛鹤年刚熄灭的火苗又燃烧起来,不过是无名的怒火。
他坐在地上,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程溯,轻笑一声,“我如果不愿意呢?”
程溯低头看他,后山没有灯光,逐渐暗下去的天色隐去他脸上的表情,薛鹤年看不清,索性拉着程溯的手往自己怀里一带。
程溯显然没想到薛鹤年的动作,膝盖弯曲一瞬,踉踉跄跄地倒在薛鹤年身上,双手下意识攀住了薛鹤年的肩膀。
薛鹤年将人摁在怀里,贪婪地吸取程溯的味道,语气懒懒散散又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霸道,“跟我好吧,小溯乖乖。”
“我们谈恋爱,好嘛?”薛鹤年放软声线,像是在撒娇,“我真的很喜欢你,我想你想得快死了,一想到那天在琴房里,我就忍不住硬,小溯,我真的很想操你。”
夜色加重了人对于欲望的胆量,尤其是程溯在怀的当下,薛鹤年更是难以自持。
“小溯,我不会打扰你学习的,我们谈恋爱多方便啊,最后一排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如果我们在一起了,你就不用这么晚还在冷冰冰的教室里学习,你来我家,我家学习环境特别好。”薛鹤年抱着程溯微微晃动身体,哄小孩似的说,“我家没有其他人,我们做什么都可以。”
“我特别想在我的床上操你,将你摆成各种姿势,狠狠地进入你。我已经无数次地在床上肖想过你的身体,如果我真的能完完整整地拥有你就好了。”薛鹤年说,“我要操死你。”
程溯听得心惊胆战,薛鹤年的告白宣言听起来太可怕了,他有些反胃。
他想到了程会卿,即将射出来的前一刻,他也说过这种话。
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占有欲。
薛鹤年和程会卿对他的感情都一样,恶心的性欲。
程溯脸色煞白,不住地摇头,“不、不行,我不喜欢,放开我。”
薛鹤年死不松手,充血的肉棒直挺挺地对着程溯的胯下。
“不能不行,你都吃了我的蛋糕了,你必须答应。”
薛鹤年精虫上脑口不择言,明明想说的不是这个,却变本加厉地威胁他,“要不然你就还钱,要不然你就跟我在一起。”
程溯身体僵了,愣愣地抬头看他。
薛鹤年低头就要亲他,接吻的感受实在太美妙,他欲罢不能。
程溯像是被点了穴一样动弹不得,正好方便了薛鹤年的入侵,他像一匹恶狼啃咬着程溯的嘴唇,恨不得将他吞吃入腹。
程溯一动不动,完全没有反抗,乖乖地坐在他的腿上任他亲。
只有梦里才会出现的场景,薛鹤年真的生出了要彻底占有程溯的心。
“小溯,好软好湿好舒服。”他掐着程溯的脸颊,强硬地逼着他半张嘴唇,痴迷地用虎牙含着他的舌头,亲的啧啧作响。
“操!好想操你。”薛鹤年将程溯推倒在地上,整个身体压了上去,双手胡乱地解开他的衣服,洁白的校服外套被他铺在地上,隔绝了野草和程溯身体的亲密接触。
他一层层撩起程溯的衣服,粗糙的手在他胸口处挑拨,下体沉重如巨炮,内裤几乎关不住他的欲望,勒得他生疼。
薛鹤年舔上他的乳头,舌头拨弄着程溯平坦胸部处的珠玉,感受到它逐渐硬挺,颤颤巍巍地立在自己嘴里。
他将手搭在程溯的大腿处,轻而易举地扯下了他的裤子。
程溯觉得好冷。
裸露的皮肤是冷的,潮湿空气是冷的,就连他胸膛里跳动的那颗心也是冷的。
他哆嗦着不敢反抗,像只快要被宰的羊羔蜷缩在方寸之地不得解脱。
“老婆,小溯宝宝,我想操你。”薛鹤年掏出他硕大的肉屌直直对着程溯的腿间,勃发的马眼处溢出粘稠液体,接连不断地滴在程溯的腿间。
薛鹤年尚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行,但是不争气的下半身一直叫嚣着进去。
他黏黏糊糊地吻上程溯的耳廓,滚烫的热气喷洒在程溯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