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溯羞耻得腿根止不住颤抖，手掌机械地抚弄温云白硕大的柱身，垂着头，耳垂红的似乎能滴血。
“你……你生气了吗？”程溯声若蚊呐，“不是我自愿的，他欺负我……爸爸……”
温云白眸光闪动，情欲的暴虐充斥着瞳孔，程溯没注意他眼底的神情，低头倚在他胸口喘气，“程会卿……从初二开始就、就逼迫我……”
“怎么逼迫的？”
程溯重重呼了一口气，本能想逃避那段黑暗的时光，他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口。
“程溯。”温云白抬起他的下颌，强迫他看向自己的眼睛，“看着我。”
程溯失神的视线渐渐聚焦，看清了眼前俊美的脸，温云白很轻地蹙了蹙眉，专注而深情地凝视着他，眼里满是怜惜与心疼。
程溯鼻腔一阵酸涩，有一瞬间的迟疑，他悄然松开了握住肿大性器的手，缓缓顺着温云白的姿势环了上来。
“他让我帮他口交……”程溯眼睛一眨，泪珠就滚了下来，嗫嚅着倾诉，“先是找人打我，然后……然后就让我帮他疏解欲望，在学校各个角落里，他把我按在小树林里……用、用那个……插我的大腿……”
“还让别人一起来欺负我……”程溯吸吸鼻子，声泪俱下，“后来我和……和薛鹤年在一起了，他又用照片威胁我，然后就在……就在这里……”
温云白揽住他颤震不已的身体，轻轻拍着他的背，“不要怕……我在这里。”
他的目光已经冷了下去，语调却异常温柔，“薛鹤年？你和他怎么在一起的。”
这三个字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杀手锏，程溯一听到就想落泪，尽管他已经泣不成声。
思绪乍然沸腾起来，程溯猛地捂住了嘴巴，随即控制不住地发出悲伤的泣音。
“呜呜呜呜……薛、薛鹤年……”口中的话语支离破碎，程溯眼里流泪，下身也失禁般地淌出淫水，“爸爸……我不想说，不要提、提薛鹤年……呜呜呜呜……”
温云白的表情彻底冷下来，揽住程溯的手苍白起来，手背上泛起青色的脉络。
“你还喜欢他。”
笃定的陈述句，不带一丝感情。
一股寒意自下而上地袭来，程溯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不、不喜欢……”程溯违心地辩解，“他也是逼迫我的……爸爸，如果不和他在一起，程会卿永远不会收敛……”
……
温云白默不作声，没有回答，也没有询问，甚至连呼吸都几不可闻。
程溯的心脏阵阵发紧，忐忑不定。他不自觉地屏住呼吸，身体紧绷起来。
他不想让温云白知道他还在意薛鹤年。
如果他知道了，似乎会有很严重的后果。
“爸爸……我、我觉得我应该是喜欢女孩的……”程溯愣头愣脑地补了一句。
食指不安地在他后颈处画圈，程溯抬起腿环住温云白的腰，“可是……我现在一看到你就会湿……爸爸……”
他战战兢兢地等待着温云白的回答，攀住他的身体轻轻贴了上去，“温云白……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得……”
感觉到身后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程溯心跳紊乱地加速，“爸爸……”
温云白的表情终于有所缓和，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柔和，他的声音没有异样。
“你说在这里。”温云白突然发问，“和程会卿做了什么。”
程溯紧绷的心弦终于松弛下来，他轻轻舒了一口气，涩声道，“程会卿，在这里和我做的第一次，就在……这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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