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心理斗争,程溯还是转过了身体。
他身上光裸着,后穴被干的红肿,菊穴已经恢复如处,褶皱处泄着淫液不断收缩着。
他趴在木质的台子上转过身来,期期艾艾地看着温云白。
挺翘白嫩的屁股被操到粉红,两股之间不断有淫水泄出,顺着被摩擦红肿的大腿内侧流出来,圆润饱满的臀肉上布满了巴掌印。
温云白不动声色地咽了咽口水。
“爸爸……进来。”程溯有些难以启齿,不自觉地抖动了一下屁股,肥软弹滑的臀肉如同装了水的气球一般,晃得温云白心神荡漾。
摆放花瓶的木台修的较高,程溯上身趴在台子上,脚趾刚好能触到地上,他细白长直的双腿并拢着,回头时身体勾连起的线条流畅漂亮,世界上最动人的风景也不能与他相提并论。
“爸爸……”被温云白这样注视使程溯面红耳赤,垫着脚的姿势如同一只求操的母狗,光裸的身体趴在冰冷的木台上泛起一阵阵颤栗,他可怜巴巴地望着温云白,又说了一句,“爸爸,是我没有吸引力吗……”
温云白怔了一下,眼底是不易分辨的情愫,程溯看到他终于有了动作。
温云白缓步朝他后来,下体青筋粗壮的肉棒弹了几下,他想起自己被撑满时的那份触感,好像灵魂被填满。
他微微扭动屁股,下身粉白的肉棒不停地嘀嗒出透明的液体,程溯回眼望着他,魅惑而青涩。
温云白肿胀的巨根抵在后穴的褶皱处,手指按在绵软的嫩肉上,程溯屁股不自禁地向上抬,满脑子都是即将被他插入的兴奋。
他晕晕乎乎地想,明明没有喝酒,怎么就醉了呢。
“不够……小溯。”温云白眼中滑过暗芒,哑声道,“我需要更加直白淫荡的姿态。”
“爸爸……求你干小溯……”程溯说,“插进来。”
温云白垂眸,不置可否,粗大的肉棒弹了几下。
程溯脸红心跳,用手扶住粗如儿臂的鸡巴,鼓了鼓腮帮子一鼓作气地向后撞去。
温云白鸡蛋大的龟头猛地顶入进程溯湿软温热的菊穴,柱身上盘虬环绕的青筋倏地剐蹭到敏感多汁的内壁,他淫荡的小嘴条件反射地紧紧包裹住鸡巴吮吸起来。
“啊……”程溯嘴里发出舒爽的浪叫,“进去了……唔……好大,还是好大……”
早已适应过的后穴淅淅沥沥地向下滴水,程溯双手掰开自己两瓣臀肉,自虐般地向后撞去,以卵击石的力道,他只觉得温云白的肉棒像根会发烫的杏鲍菇,坚挺而粗壮,巨大的肉棒把他的小穴塞得满满的。
温云白开始动了起来。
“啊……啊……爸爸……好舒服……呜……”程溯带着哭腔叫嚷,后入的姿势顶得更深,温云白稍微一动就能让他失魂落魄,高潮迭起,“爸爸……啊啊啊……好大……又进去了……爸爸舒服吗?我、我……”
温云白一手摁在他细窄柔韧的腰肢上,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沉甸甸的囊袋一刻不停地重重拍打在汩汩流水的菊穴,程溯爽的涎水止不住向下流,全身上下两个洞都被他操到失神。
早在卧室,两人的衣物就不知所踪,他们赤条条地做爱,在一进门就能望到的显眼地方不知疲倦地交合。
也许是常年健身的缘故,温云白的身材很好,肩宽窄腰腿长,腹部是硬邦邦而结实的肌肉,肤色也比程溯深了一些,他趴在程溯身上操干顶弄的姿势,如同野兽疯狂地标记猎物一般,一下一下,凶猛地抽插,抽出时连带起艳红的媚肉,插入时又整根没入,直直顶到最深处。
“啊……啊……”程溯被操得小腹都鼓了起来,紧紧贴在木台上的胸膛发热滚烫,他的手被温云白扣住,一个驾驭不乖顺的马儿般的姿势,程溯被顶到瞳孔失焦,几乎以为自己要被温云白钉死在身下。
“啊……唔……啊啊……好深……要被爸爸操、操死了……”程溯嘴里泄出无意义的呻吟,“好多……爸爸……啊啊啊……啊啊……唔……”
温云白埋头猛干着,汗珠从太阳穴渗出,一腔热血被程溯勾引得翻涌沸腾,他用力摆动腰肢,猛地抽插身下乖巧温顺的肉穴,宽大的手掌握住程溯两个手腕,固定在尾椎处。
程溯被顶的颤颤巍巍脚步不稳,紧致的肠道将温云白硕大的巨根完全含吮进去,眼尾和鼻尖通红,被欺负得很了也只是发出动人软糯的呻吟。
“啊……好粗啊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