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一定按时交稿,再也不惹领导生气。
气氛诡异又热辣,恐惧中混杂着破罐破摔的兴奋。两人像两条光溜溜的大肉虫,叠在一起,满地乱爬。
爬着爬着就爬到了两张床中间的过道里。
许池面朝下,什么也看不见。可沈英山却偏过头就能看见桑临戴着眼罩的脸。
睡得真香呢。他轻蔑地笑了下。再不醒过来,你小男友的骚逼可就要被我操烂了。
地毯吸走了移动的声音,可做着活塞运动的地方却在寂静的深夜里发出让人无法忽视的色情水声。
咕叽咕叽。
噗嗤噗嗤。
许池面红耳赤,屁眼夹得死紧。
沈英山呼吸错了一拍,险些岔气。男人剑眉倒竖,双手掐住他热烘烘的腰侧,使劲猛操了两下。
绞紧的肠肉瞬间被通开,许池手臂打滑,失重般的一头撞向了床头柜。
哐当——!
震耳欲聋的巨响炸开。
许池直接凉了一半。连身后的沈英山都定住了。
床上的人动了动,从鼻子里发出声迷惑的哼哼。
“……嗯?”
淦。
在这一瞬间许池脑中闪现过无数中可能性,如果、不,桑临肯定会问他们在干什么。他要怎么回答才显得高情商?
——抱歉临临哥哥,我早就认识你未婚夫了。白天在办公室听你抱怨,晚上回出租屋和他打炮。
不行不行不行……
——虽然他在日我,但是他爱你啊!
什么茶言茶语。
——反正你也不喜欢他,不如让给我吧?我来替你结婚,主打的就是一个乐于助人……
啊啊啊!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不过社死并没有像许池幻想的那样发生。
得益于耳塞的功效,桑临慢吞吞的翻了个身,一条腿夹着被子,背对两人很快又睡了过去。
许池心脏差点从嘴里跳出来,后背上出了一层白毛汗。
沈英山弯下腰,覆在他耳边略显遗憾的叹道:“真幸运啊,小池子。差点就要摊牌了呢。”
许池一口气没上来,憋得脑仁嗡嗡疼。
……这人到底想干什么啊!
小风波化险为夷,活塞运动继续进行。
有了刚才的刺激,两个人不免都进入了格外亢奋的状态里。
许池胸部以上完全贴在了地毯上,后背呈现出一个斜坡,腰竖着,肉鼓鼓的屁股快要撅上天。
沈英山骑马似的,上半身立起来,一手扶腰,一手撩动汗湿的头发,游刃有余又不失凶猛的将胯摆出了残影。
许池被顶得向前一耸一耸的,气喘如牛地用自己被肏麻了的酥肠去吸男人的肉棒。肠肉像只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弹韧多汁,热乎乎的裹住里面的大宝贝,蠕动着拼命套弄。
沈英山被伺候得舒爽至极,越发感慨这变态长了个好屁股。天生就是要给男人操坏的。
“呃、呃……嗯……”
许池先是被舔屁眼,之后又挨了这么久的日,早就扛不住了。电流窜遍全身,他眼前下起茫茫大雪,肉棒首当其冲地射了出来,紧接着肿烫的甬道开始痉挛缩紧,大量肠液从结肠中喷涌而出——
沈英山被夹得快要爆炸,忍耐到了极限,正想做最后的冲刺时,却听床上的桑临又开始哼哼。
他错愕地转过头,只见那个穿着恐龙睡衣的屁股扭了扭,正对着他的脸,然后一声俏皮的‘卟~’便飘了出来。
“……”
时间在此刻停止。
沈英山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目光呆滞,瞳仁震颤不止。
像被当头浇了一桶冰水,他身体和灵魂割裂开来,灵魂萎了,身体却没刹住车。埋在紧致屁眼中的鸡巴射了,严谨的说并非‘射’,而是像尿尿一样流出了涓流般的精液。
片刻后,缩成小芭蕉的肉棒滑落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