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远完事之后,从衣袖里掏出一小盒药膏,取了一小团抹在了太吾戈临被他肏成熟红发肿的两只销魂洞上,又伸进两根长指,将那药膏轻轻涂抹在洞穴里头各处被他干开干烂了的淫肉上。
随后又将太吾戈临的衣物原样为他穿上,归元内力自他指间放出,在太吾戈临身下流转了几个呼吸,便带走了袄子上的水分。
“小家伙,下次再见。”他低下头,在太吾戈临额头上落下个亲吻,便扬长而去了。
破庙中安静了下来。又过了半晌,太吾戈临咬着牙睁开眼睛,愤然看向顾修远离开的方向。
“放你妈的屁!”太吾戈临小声怒骂,“都多少次了!还他妈有下次!老子不奉陪了——你这什么鬼鸡巴难伺候得要死,忍得老子天灵盖都要炸了!”
他愤而一拳锤到身下的干草垛子上,功力日渐增长的太吾戈临,这一拳竟然将青石地面给砸出了几道裂痕。
什么百害不侵之体,太吾戈临心想,给自己带来的全是麻烦,毒也是,药也是,蛊虫也是,下次这人下药的时候要是先给他打个招呼该有多好,他就收起真气让那药力游走周身,而不是像昨晚、以及过去许多个莫名其妙遇上这人的夜晚一般,只能在灭顶的快感折磨中装作沉睡,还要时刻担心会被人发现。
这些男人,真他娘的麻烦!
半日后,影堂。
“我去他娘的顾修远!”崔破光咬牙切齿地看完死士寄回界青崖的加急鸽书,破口大骂,“这约定他一直就当个儿戏,现在到好,演都不演了!以前还弄些幻阵迷香蒙混我眼线,现在知道我有所察觉,他直接把死士也给统统药昏过去,脱了裤子就上!什么禽兽!”
冉逸忍不住轻轻发笑,劝他道:“崔堂主,只要小阿临没有察觉,便不耽误大事。况且这两三年来,小阿临对我们四个确实颇为信任依赖,也对我们有了情愫牵挂,你无论吩咐什么,他也莫无不从。”
“驯化一事,应该已经完成大半了。”冉逸说完,便告退离开了。
崔破光看了转身离去的冉逸一眼,又看了看冉逸这两年腰间挂着的那个针脚稚拙的香囊——是太吾戈临初学织造的时候,为他们每人亲手缝制的。那是他们的小妻子欢天喜地找到他们,献宝一般掏出四个丑得要死的玩意儿说是自己呕心沥血之作,是他缝了好几天才制作出来的不会散开的香囊,郑重其事地赠送给了相公们。
几人收到这份大礼之后,每逢太吾戈临外出,都会不约而同将这香囊带在身上,聊解相思之苦。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腰间,那个他日夜小心维护、唯恐弄坏弄脏的丑不拉几的香囊正摇头摆脑晃荡着,心中暗自苦笑。
他妈的,到底是谁驯化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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