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简陋,委屈主子了。”说罢,他行至晏惊棠身边,半跪下来,垂眸细细打量他一会儿,问,“方才可有受伤?”
晏惊棠摇摇头,目光落在他的手臂上,那里早已被鲜血浸透了。他呼吸不由自主地放轻,伸手去抓沈榷的手,道:“你受伤了……疼不疼?”
沈榷握住他的手,嘴角微不可查地一弯,道:“不疼。”
方才在画舫上,烧着地龙,人声鼎沸之时,于晏惊棠来说也是冷的。此时兵荒马乱的,在这荒郊野岭,抓着沈榷的手,他却后知后觉地品出几分温暖来。
于是屈着膝盖跪坐下来,也顾不得脸上有血,也顾不得身上脏污,凑过去就要亲他。
沈榷顺从地勾住他的腰,任凭他攀到自己身上。
因为是晏惊棠主动,这个吻并不重,连唇舌相交都轻缓,有几分温和缠绵的意思。
一吻毕,晏惊棠垂着眼睛低喘,沈榷就低头去舔他唇角的涎液,笑着:“主子今日怎么格外黏人?”
晏惊棠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伸手将他推到山洞角落的石壁上,半跪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注视他,伸手描摹过他的眉骨,鼻尖,继而是嘴唇,下颌……
许久,晏惊棠搂住沈榷的脖子,将头埋进他的颈窝里,声音沙哑:“我有些想你……”
明明分开不久,可我就是有些想你。
沈榷扣住他的后颈,腰上一用力,就将他反压在石壁上,温热的吻落在他唇角,压抑又克制:“我也是。”
听着耳畔有些粗重的呼吸,晏惊棠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嘴,抬腿搭在他腰上蹭,低笑:“不做吗?”
沈榷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冷静地叹了口气,抓住他作乱的腿:“主子,这是在野外。”
晏惊棠眨眨眼睛:“我说的就是打野……”
后话被沈榷怼着嘴巴堵回去。
真是疯了,明明就在逃亡,明明不该无所顾忌,却偏偏被晏惊棠三言两语挑起了火气。
荒郊野外没什么东西可用,沈榷只能将晏惊棠剥下来的外衣垫在下面,然后将人放上去,伸手去探他的腿间。
许久未曾用过,晏惊棠的后穴有些干涩,沈榷的手指捅进去的时候他疼得呜咽一声,蜷着腿下意识地要往回缩,指甲在人背上划了一个印子。
沈榷捉住他的腰阻止他退,手指捅得愈深,还咬着他的耳朵问:“主子这回指甲里没毒吧?”
“有毒!毒死你!”晏惊棠气得挠了他好几下。
这么多天过去,沈榷也不知在西苑干的什么粗使活计,力气好像比之前大了不少,指尖生了茧,擦过内壁的时候痒得钻心,晏惊棠紧咬着下唇方能忍住叫。
“放松,主子。”始作俑者坏心眼儿地去揉他的后腰,舌尖撵弄他的耳朵眼儿,“属下的手指都要被主子夹断了。”
话是这么说,他埋在晏惊棠穴里的手指却开始缓缓抽插起来。
晏惊棠被他插得腰软,呼吸起伏间汗液淋漓,也不知是疼了还是爽了。
沈榷算不上有耐心,草草扩张了两下就将手指抽出,换了自己的物件顶上。
后穴实在是太干了,沈榷低头看了一眼,觉得真要插进去晏惊棠可能会受伤。
晏惊棠自然感觉到了腿间那烫得吓人的东西,许久没做,他自然也是想的,于是扭着臀去夹他,臀缝含着龟头微微开合一下,便含进去一点。
沈榷呼吸一重,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臀:“别闹了。”
晏惊棠穴里痒得厉害,迫切的需要什么东西伸进来捅一捅,于是不满地咬他肩膀:“为什么不进来?”
满脸的欲求不满,好像在逼奸。
沈榷的目光落在他殷红的唇瓣上,不知道想到什么,忽而一笑,不怀好意道:“主子太紧了,我进不去。”
晏惊棠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扯淡!你都进去过多少回……”
沈榷慢条斯理地抬起手捏住他的唇,手指抵着牙冠摩挲了一下,沾了些唾液,越发意味深长道:“此处没有润滑的脂膏。”
晏惊棠垂眸看了他胯间勃起的那物事一眼,又瞥见他按在自己唇上的手指,莫名其妙的,他明白了沈榷的意思——
这胆大包天的小影卫,想要自己堂堂定北侯,给他舔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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