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程颂会不高兴,可是受折磨的却还是他自己。
特别是看到他和班长说话,借笔记时。
明明之前,他只看自己的笔记。
程颂扯了扯他的衣摆,“怎么不说话?”
贺州还是低着头,半天才憋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你们昨晚是不是做了?”
鬼知道他昨天晚上是怎么过的,简直是度秒如年。
闭上眼满脑子都是程颂的花苞,他的乳头,他高潮颤抖的样子。
但是想到有另一个男人会占有他,他就焦躁地想要大喊大叫。
他昨晚好几次抓起手机想要给程颂打电话,但却被生生忍住了。
他不想做让程颂讨厌的事情。
最终是一夜未眠。
上午知道程颂请假后,他就打算一天不理程颂来惩罚他一下,但是最终惩罚的却是自己。
程颂愣住了,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他说的“做了”指的是什么。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惊讶地发现...贺州哭了。
很委屈地哭着,像是一只被抛弃的小狗。
程颂不知所措,他只能慌乱地帮贺州擦眼泪,却发现泪水越来越多。
“不要哭......”
贺州却紧紧抓住了程颂的手,声音还带着哭腔,“我也要。”
程颂:“什么?”
贺州眼角还沾了泪,“我也想和你做爱。”
他凑上前抱住程颂,与他紧紧相贴,感受着他的温度,他呼吸间的胸腔起伏。
“明明我们是一直在一起的,我们才是最亲密的......”
说着,他的眼泪又流下来了,“为什么你要和别人在一起,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不要这么对我.....”
“我也想和你做爱,和我做一次,就当可怜我,好吗?”
贺州埋在程颂的肩头,泪水打湿了他的肩膀。
程颂初尝人事,其实对做爱也有种隐秘的上瘾,他擦着贺州的眼泪,“那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表现。”
贺州像是看见了肉骨头的恶狗,一下子精神了,连眼睛都发亮。
他没有被兴奋冲昏头脑,还记得去锁上门。
他火速扒光了自己,年轻的阴茎已经翘挺挺的。
程颂的骚逼默默湿了。
贺州把程颂抱到自己怀里,小心翼翼地脱下他的衣服,看到他身上斑驳的红痕,他的眼眶又有点泛酸,但下身更硬。
他急急地吻着程颂的嘴唇,他的脖颈,他可爱的乳头。
他是初尝人事,一时有些手忙脚乱。
程颂抓起他的手,放到他的骚逼上。
贺州跟着本能揉捏着,不一会程颂身子就软了,趴在他肩头哼哼唧唧地喘。
他们在学校,不敢发出太大声音,还是尽量克制着。
贺州咬着他的耳朵,“阿颂,你流了好多水啊,我是不是能进来了?”
但他却没等程颂的回答,自顾自托起他的屁股,就把硬邦邦的鸡巴插了进去。
又紧又热,贺州爽的不行,很快就抱着他抽插顶弄,横冲直撞。
小处男没有经验,不得章法,直到无意顶到某个地方时,程颂逼穴猛地收缩,发出娇喘。
“是这里吗?”
贺州试探地往那处又撞了几下,他动作没个轻重,撞的程颂又痛又爽。
“啊,啊啊...轻点......”
贺州,“对不起,我没经验嘛。”
他嘴上说着轻点,可是下身动作却依旧粗鲁,撞的越来越狠,越来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