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烈说宫旸身上有光。
“反正只要你跟在我旁边,我晚上就可以正常出去。”
十六岁的宫旸不能理解这种抽象的描述,他只能简单地理解他的存在对竺?烈有用。
仅仅是这样单纯的认知,也足以让他欣喜若狂。
“宫旸我警告你,除了乖乖待在我身边,你哪里也别想去。”
所以当竺?烈一脸高傲地说出这句话时,宫旸只是低下头掩藏住自己的笑意,小声地“嗯”了一声。
他愿意成为竺?烈的光,即使是被利用也好,他能对竺?烈有用这件事本身就很好,他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我操,宫旸你他妈现在是在走神吗?”
竺?烈低沉性感的声音钻入耳中,强行把他从过去的回忆里拉了回来。
对了,此时此刻的他正被竺?烈压在身下,那根大到过分的Alpha凶器正深埋在他的身体里。
“妈的!我真的是服了!”竺?烈气得头顶都快冒烟了。
就算他没什么经验,床上技术是不怎么拔尖,但是在做爱过程里被对方无视也未免太侮辱人了吧?
行吧,既然这样,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此前一直优心宫旸无法适应他的尺寸,所以他的动作都很努力在控制轻重,既然宫旸自己不知死活,那就怪不得他了。
熄灯后的房间里一片漆黑,宫旸根本看不清他的动作,他只能感受到对方炙热的胸膛贴在了自己的背上,严丝合缝。
竺?烈以跪姿撑在宫旸上方,双手撑在他的颈侧,但凡宫旸能有一丝适应这样昏的黑暗,他一定会看到对方手臂上结起的青筋,他说不会跟再跟宫旸客气是认真的。
就着这个姿势,摆动线条完美的腰臀往里顶,那根远超平均男性尺寸的粗大性器就跟推土机一样,碾开了紧窄的肠壁,不由分说地往深处钻。
或许是后入姿势的问题,肠壁被顶开的异物感远超之前,宫旸连呼吸都带着勉强的钝痛,竺?烈的东西真的太大了。
肠道被撑开到一个大脑无法想象的程度,趴伏着的姿势让他无所遁逃,只能紧紧地捏住身下的床单作为发泄。
“嗬啊……呃……竺?烈,等、等一下……啊哈……”他喘息着低喊出声,希望能换来短暂的一秒喘息机会。
然而他的计划落空了,因为他哑着嗓音叫竺?烈名字的模样实在太他妈勾人了,让本尊完全处于发疯的状态。
“等?等什么?等你再给我走神吗!”竺?烈可没忘记刚才的屈辱呢。
一边用手托着宫旸不住下陷的腰强迫他抬起屁股,他一边摆动着健腰在他身体里肆意妄为。
不得不得竺?烈真的爱死了后背位。
一方面有了精液作为润滑,他稍微用几分力就可以一下撞到比一下更深的地方。另一方面虽然宫旸无法适应没有任何光亮的室内,但是在竺?烈的眼中,宫旸的身形却无比清晰。温暖的光映射出他完美的线条轮廓,还有含着他肉棒的下流屁股,妈的骚得要命!
这么想着,他的腰不受控地死命朝宫旸的深处撞去。
“呃唔……哈……嗬……”起初宫旸还能克制住自己的呻吟,但是在他接二连三的撞击下,他的声音变得越来越黏腻,越来越下流。
即使他再不想承认,他的身体在因为竺?烈的侵入而感受到了极致的欢愉。
双腿不自觉地发着抖,令人窒息的快感冲刷着全身的细胞,这个认知让宫旸觉得糟糕。
如果真的要推卸的话,他只能将责任归咎给竺?烈的信息素。
性器与肠道黏膜的抽动间,又有小部分的信息素顺着龟头顶端的腺液溢出,残留在了宫旸体内,被高速摩擦的动作鼓捣成了细小的白色泡沫,上面有属于竺?烈的味道。
可悲的是,同为Alpha的宫旸不但不厌恶这个味道,甚至很亢奋,恨不得打开全身心去接纳。
尤其是竺?烈蹭过他肠道里的敏感点时,宫旸的腰就抖得像筛子一样,完全撑不住自己的动作,脑袋一片空白。
“妈的,你的洞又在咬我了!放松点!咬下来以后用什么啊!”
肏得正来劲儿的竺?烈被突如其来的几下收缩吸得差点缴械,他不满地给了宫旸屁股几巴掌。
“呃……嗯……嗯……”
宫旸发出闷喘的时候暗自庆幸着,关灯至少不是全无帮助的,至少竺?烈没有注意到他光是被肏后面就射出来了。
但是这场性爱还远没有结束,至少在竺?烈满足之前是这样的。
射过一次的竺?烈慢慢找到了性爱的节奏,一朝一夕之间便无师自通打通了关于做爱的任督二脉。
有一便有二,有二便有三,三生万物,宫旸第三次射出来的时候很不幸没有逃过竺?烈的法眼。
“嗯?又射了?你很喜欢我顶这里吧?”
“竺?烈……够、够了……不要了……”宫旸的嗓子已经叫到嘶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