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弦听罢,立马将人抱转方向,从后面一手锁住轻痕的肩膀,另一只手掰握着他的腿,打开他的身体,方便主上取簪。
“痛……”
风归远刚伸手,还没碰到,只听轻痕可怜兮兮地低吟,泪水流了不停。
像极了昨晚的离弦。
他却没那么多耐心——两指并起夹住簪头圆珠,凌厉地抽动抽出。
“啊啊!不——”
轻痕剧烈地挣扎起来,可身后离弦死死压住他,叫他逃也不得,大串的泪珠混着汗水汩汩而下,取簪前后不过三息,轻痕脸色已然惨白入纸,眸光一片灰败。
“叮当!”
风归远扬了手中之物,蔑然瞥了他一眼,似不悦道:“主君替你求情,又护你无伤,你就这么心安理得地赖在他的怀里?”
“主上……”
离弦一动,轻痕像是才找回意识般费力撑起身,退爬了几小步叩首拜道:“奴谢谢主君怜爱。”
“欸不不用这样……”离弦跪坐在地上不知所措,想去扶人,却被风归远叫住:
“你不用对他太好,想想寻常人家的妾室,哪个不是当面装可怜,背地里尽是手段拖正室下水?愈发纵惯,愈是恶劣。”
离弦平时要么在主上床上,要么在影楼练剑,除此之外就是杀人和杀人的路上,他哪里见过寻常人家的相处之道?记忆里唯一一对儿恋人关系的仅有尘风和主上,关键是当时主上也没纳妾啊,至于老阁主一院子的莺莺燕燕确实不少,可离弦名属大公子,任职期间从没去过西苑,更别说还学什么手段了。
见他懵懂,风归远又道:“明天起你便不要去练剑了,我差雪鸢给你带几本相关书册,你好好学习一下。”
离弦依旧懵逼,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是。”
风归远重新看向旁边的轻痕,站起身,用脚踢了踢他的肩头,开口语气轻佻随意:“折腾半下午了,让我看看你都学了什么。”
轻痕伏身先拜了一礼,低哑道:“奴、奴伺候主上、啊——”
“主上也是你配叫的?一个玩物而已,还以为自己是影卫么?”风归远一脚踹在他的肩窝,甚至用了内力,轻痕因力飞出远远,狠狠地砸在内室隔门上,绽开其上细纹,本人更是咳吐鲜血,像一只残破的蝴蝶零落。
离弦跟着心下一紧,求情道:“主上莫气,属下明日学了规矩会严加管教的。”
“呵。”风归远回神拉起自家影卫,缓了语气温声道:“你别替他跪,我又不是气你。”复罢冲那瘫软在门边的人道:
“还不滚过来先伺候主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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