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痕瞠大双眼,显然他并不能理解这个好像是抚摸的巴掌寓意何为,他受过太多种类的刑罚,掌掴当然也在其中,但无论任何一种罚断不会这般,鸿毛扫过般——
可若说不痛,总该是用真的痛的等他。
不如……
“……唔、痛……”
他第一次撒了谎。
为此他怕的浑身发抖。
“嗯?”风归远蹙起眉,算时间应是有一刻钟了啊,蛊虫竟然没有效果么?还是说他身上的‘春风渡’这么快就把新蛊吞噬了?正想着,他欲掏出瓷瓶再补一颗,而就在这时,始终心虚的轻痕余光瞄见阁主大人扬起了手,惊惧之下仓惶挣脱圈抱,那浅藏在肚子里的真话直接倒出干净:
“奴错了!奴不痛的!求大人罚!求大人狠狠赏罚……”
风归远手一顿,心下了然,不再纠结这些,顺着他的话不咸不淡地问道:“哦?你要求罚?”
轻痕连声音抖惹了颤:“……是。”
“躺下,腿打开,自己抱住。”风归远道,“腰抬高,向我展示你,松烟。”
轻痕一一照做,露出小小的毛尖“尾巴”和红肿凄惨的穴,一缩一缩,吞吐着淡色墨汁和缕缕丝红。
“再抬高点。”
“……唔……”
风归远居高临下看了小会儿,然后就近拉过一只软枕,贴心地垫在他的腰下,道:“我知道这个姿势有些为难你,来,靠着枕上,我需要使用你,所以必须把你里面那东西取出来,明白么。”
“呜……”
轻痕对接下来的事情异常恐惧,一直抖,掰着腿的手指用力到泛白,眸子里全是水光粼粼,眼泪欲落不落,十分惹人怜惜。
他根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那种怕是来自骨子里、来自记忆深处。
也许对于他的曾经来说,这些事应该是家常便饭吧?
可他想不起来了。
“会痛,忍一下,就痛这一次。”
他只听到即将对他施虐的阁主大人温声地对他说道。
那些不属于他的温柔在这一刻随阵阵冰原雪松的香气包围了他,记忆里存于过去的苦难和眼下的错觉交织,令他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自我。
风归远随手扯下里衣一段衬布,团成一个软团递到轻痕嘴边:“松口,咬这个。”
“唔……”
“乖,再分开一些,我要放手指进去了。”
风归远并起双指夹住毛尖,轻轻向外抽动,轻痕因痛绷身,夹着紧紧,不上不下。
“放松,忍一下,很快就不痛了。”风归远吻了吻他的腿侧,哄道,“乖,放松。”
轻痕闭上眼,依令打开自己。就在这时,风归远眼疾手快,用力气迅速抽出那只毛笔!过大的尾端残忍地划过脆弱的甬道,碾碎轻痕最后的尊严。
“唔!疼……”
是很轻的痛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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