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误会啦!”车帘内传出风归远淡淡的笑声,只听他道,“我没有折磨他,是我要他用‘疼’字造句,必须每一句都带上。”
主上一天一个新奇玩法,离弦既知错怪,脸颊红的更厉害,甩了下马鞭,掩饰自己的尴尬。
车内,风归远重新将轻痕抓回怀里,从后面再次进入他,换得人耐不住的轻喘,明明极为淫乱的场面,偏偏阁主大人做的大方坦然,边挺动腰身,边诱哄说道:“松烟,来,再说一句,给主君听听。”
显然轻痕并不买账,只会慌手慌脚地逃着。自醒来后,他发现自己正窝在主上怀里,吓得他六神无主,却没等他告罪,风归远径直给他蒙了眼,然后不容置疑地打开他的腿,细细地做起前戏。
然后就是奇怪的规矩:定要他喊疼。他不敢,风归远就威胁指责他不乖。这轻痕更不敢认,从最开始小声试探叫了一声之后,逐渐在风归远的鼓励和逼迫之下,歪成用“疼”这个字造句。
风归远的前戏做的异常充足,以至于真的进入他的时候,轻痕真的没觉得有任何撕裂的感觉,仅仅是发胀。
不仅仅是那处。
一并跟着填满的,还有他左胸腔里那颗几近枯竭的心脏。
他想说他不疼,可惜主上不许。
他得一直乖才能得到主上的一直喜欢,主上要他撒谎,他就不敢说真话。
但轻痕并不知道、或者说他根本没意识到周围还有其他人。
五感皆被类似雪松的清冷味道包围,离弦出声的一霎,轻痕极为受惊,甚至顾不上体内正驰骋的肉棒,身体骤然紧缩,差点把风归远夹射。
他太害怕了,下意识地想把自己抱成一团,马车内空间不大,他逃窜时不小心撞到过额头,风归远回护不及,眼看着轻痕一边躲着一边撞头。
“别怕,没事。”风归远放低声音,揽着轻痕的腿弯将他半抱起,调转冲着车门的方向,在他耳边道,“是主君,离弦,你知道的。主君很关心你,最是放不下你。”
离弦亦听的到,心道:在这方面主上总要打趣他,之前还说什么嗑他和轻痕的西披,他是不懂主上说的西披是什么意思。
但总归他脸皮儿薄,这时候理智地选择沉默。
“主…君……”轻痕的情绪慢慢缓和,在风归远怀里小幅度抖着,慢慢地重复这两个字。
“嗯。”风归远笑笑,略扬声冲帘外道,“主君大人,贵夫叫你呐!”
“……欸、欸!”离弦急促地应着,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
轻痕又是狠狠一抖,不过,这一次他很快放松下来——可惜仅是精神上的放松,身体仍然紧绷着,逼风归远只得摆着腰打圈顶弄。
而风归远得坏心思可不止如此,他就这当下姿势,一边肏,一边赶人一寸一寸向前挪着,隔着车帘寻离弦的轮廓,抱着轻痕“啪嗒”一下,搭在那道背影上!
离弦猛然一惊:“主上!”
“我在。”风归远被绞紧的后穴吸得头皮发麻,抽空回了声,笑道,“主君帮帮忙,咱家贵夫快受不住了,需从你这里借一些气力。”
这怎么借!
离弦又紧张又羞涩,尽管隔着车帘,但主上肏弄轻痕的力度很猛,轻痕本不敢将重量压在他的身上,风归远就频频地肏着人一次一次撞到他的后背上,而轻痕的媚声叠喘就在他耳边!
太淫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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