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加速,体温升高,思维混沌。
梁真意识到自己产生了发病的前兆。没一会儿,各种龌龊的想象便开始在脑海闪现。
“唔……”
他头往后仰,想要紧急停止口交,可贺煦风插得正爽,怎么可能让他逃掉?
一只大手牢牢控住梁真的后脑勺,猛地将他往自己阴茎上按。
又一次深喉。
龟头顶到了喉头深处,梁真胃中翻腾,口中津液大量分泌,很快就滴到了地上。
“不要……唔……”
梁真根本没有发声的机会,贺煦风操红了眼,按着他的头不停地进出。
贺煦风每抽插一次,梁真那些想象就凝成画面,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越繁杂。
欲念像蜘蛛丝一样侵占思维,裹挟大脑,一个念头出现了。
——我正在被人用阴茎操嘴。
不,不要想。
梁真闭了闭眼,试图将这个想法驱逐出脑海。
——我被威胁,被强迫,无法反抗。
梁真眉头紧皱,额头沁出细汗。
不要想、不要想!
——我的舌头被一遍一遍地玩弄,贺煦风又咸又涩的龟头顶到了我的喉咙,把我的嘴塞满了。
别想了!别想了!!别想了!!!
——我的嘴会被操肿,贺煦风会在我嘴里不停地射,不停地干,精液多到吞不下,然后喷到我的脸上。
——我会被贺煦风扒光,阴茎狠狠塞进我的肉穴,疯狂地往里操,不管怎么尖叫求饶也没用。我被顶到墙上,压到身下,翻来覆去射到没有东西可射,乳头被吸肿,阴茎硬不起来,肠肉合不拢,贺煦风的精液不停地往外流,掉的地板上到处都是。
——我会被操死。
梁真的眼中溢出泪水。
渐渐地,现实与幻想交叠,梁真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贺煦风的阴茎仿佛变成了某种美味,他颤抖着主动地将性器吞得更深,重重地吮吸。
而当贺煦风需要时,梁真配合地张着嘴任由贺煦风很凶地往他嘴里撞。
他嘴唇完全红了,喉咙也被插得一张一缩的,口腔里还不断分泌出津液,涂满了贺煦风的阴茎。
理智与欲念几乎要将他撕成两半。
很快,和过去的无数次一样,欲望占了上风。
梁真硬了,硬得发痛。
贺煦风没见过这种画面,全身血液都涌入下腹,按住梁真的后脑,像操飞机杯那样狠操他的嘴。
“唔……”
梁真的眼前变得迷乱,想象着精液喷进自己嘴里的画面,不自觉地蹭着校裤布料,额头溢出了汗水。
贺煦风狠顶了几下,稍微冷静了些,看见胯下的梁真非但没有难受,反而神情迷蒙,不由掐着他的下巴道:“你怎么这么骚,帮别人做过很多次吗?”
梁真已经完全陷入情欲中,羞辱的话更像是催情剂,他更加卖力地吞吐,重重一吸。
贺煦风马眼微张,没忍住射了出来。
他有段时间没发泄了,精液射得又多又浓,梁真有些接不住,白色的浑浊液体黏黏糊糊地往下流。
梁真半眯着眼,胸腔起伏,脸颊满是潮红,好像享受得不得了的样子。
贺煦风下腹一紧,几乎马上又要硬起来。
梁真的大脑都被一股暖热泡着,他感觉下巴被抬起,耳边传来贺煦风模糊的声音:“我听说男的屁股可以操,真的假的?”
梁真浑身颤抖起来。
理智在尖叫,恨极了自己。
但强烈的欲望让他越过羞耻的红线,裸身抵达禁忌乐园。
“……真的。”梁真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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