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真这时才对贺煦风硕大的龟头有了点实感,后知后觉地感到恐惧。
他平时只放进去过最小型号的跳蛋,这么大的东西,绝对进不去的。
会被撑爆的。
“不、不要……”梁真仅剩的一丝理智开始挣扎,想要临阵脱逃,求饶道:“插不进去的、肯定插不进去的……贺煦风我帮你口吧,我没做过这种事,会死的——”
但贺煦风已经箭在弦上,见梁真不停地想将身子翻过来,便用一只手将他的双手反剪,另一只手固定住他的屁股,粗大的阴茎对准收缩的小口。
“不行、不要——呃啊啊……”
龟头直接捣了进去。
梁真像被扼住喉咙似的停了几秒,然后开始尖叫,“好涨、好痛……”
贺煦风低喘了一声,感觉龟头泡进了一汪又紧又热的春水里,舒服得不行。他第一次把性器插进别人的身体里,这种感觉太新鲜太刺激了,他下意识挺动腰大力地往里开拓,软绵绵的肠肉被他强硬地挤到一边,瑟缩着,不得不容纳这个粗鲁的外来物。
一种要被捅穿的恐惧在梁真心中升起,他死死抓着贺煦风的手,不停地道:“唔呃……别弄了、别弄了、我要死了——”
梁真抓他太紧,贺煦风不得不压制住狠狠往里操的冲动,喘着气道:“你先忍忍,我操开了就好。”
梁真皱着眉,竟然哭了,抽泣得上气不接下气,“不行、不行、太大了,会裂开的……”
“嘶——”贺煦风掰着梁真的两瓣屁股,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我知道了,你别夹。我慢一点行不行。”
梁真的泪水将上下眼睫都湿黏在一起,哽咽道:“……你能不能出去,我真的要死了……”
梁真不知道自己这张脸现在在贺煦风看来色情得要死。
“你想的倒美。”贺煦风咬咬牙,扇了一下他的屁股,阴茎一跳一跳地胀痛:“放松一点,不然我可能会忍不住直接捅到底。”
梁真大腿一抖,不再乱动,看上去是真的痛怕了。
贺煦风长出一口气,往后捋了把头发,认命地俯下身,握住了梁真的阴茎。
“帮你转移下注意力。”说完,快速撸动起来,边动手边碎碎念道:“……这辈子没伺候过别人。”
梁真的性器第一次被别人碰到。
贺煦风的手掌很大,手心很热,牢牢包裹着梁真,上下撸动时又快又有力,同时还有许多花样,有时绕着龟头打圈,有时抚弄囊袋,没多久梁真的马眼就流出了水。
“唔……”梁真思维开始混沌,低低地呻吟,后穴也没那么紧绷了。
贺煦风趁机慢慢地动,等梁真差不多要射出来时,他成功将整根阴茎没入了。
目的达成,贺煦风收回手,却在半道被梁真的大腿夹住了。
他低头,见梁真半眯着眼,茫然迷离,阴茎不断蹭他的手,黏液都流到了贺煦风掌心。
“靠……”贺煦风下腹猛地一热,感觉小兄弟要爆炸了,“梁真,你平时那么古板,私底下怎么能骚成这个样子?”
以贺煦风不断地挺腰为界,两人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性交。
贺煦风的阴茎在梁真的肠道里乱搅,猛插,横冲直撞。梁真感觉自己的大脑也晕晕乎乎,好像被一根粗长的阴茎搅乱了,后穴先是痛,再是麻,没过多久,忽然从尾椎骨升起几分难以言喻的爽,比跳蛋强烈千倍万倍。
贺煦风的龟头操到了他的前列腺。
紧接着,这种爽越来越密集,一波接一波,像烟花一样炸开,每次高峰都爽得人发晕。
“呃啊……啊啊!”
慢慢的,梁真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贺煦风每顶到一次,他就呻吟,尖叫,双手在桌上胡乱地抓,脚趾也又绷又放。
贺煦风说他骚,扇他屁股,操得越来越快,铁一样的阴茎不知疲倦地进出,梁真两次高潮,边射精还边在被他操,好像精液是被贺煦风用阴茎挤出来的一样。
梁真先是叫,后面没了力气,只能张着嘴流口水,后来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闭着眼睛流泪。
贺煦风插得最狠的时候,边喘气边掰过他的脸道:“爽哭了,小婊子?”
梁真根本抬不起手擦眼泪,只能吸鼻子。
贺煦风死盯着这张色情无比的脸,射了。他半软的性器拔出来时,还带出几丝浓稠的精液。
他缓了口气,抽出借记台上仅剩的几张纸,给自己的小兄弟擦了擦,再把落到地上的体液清理了,最后留了一张给梁真的小兄弟。
至于后穴……
贺煦风捏了捏那两瓣布满指痕的屁股,恶劣地笑了笑:“纸不够了,辛苦梁同学含着精液回宿舍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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