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真脸色潮红,眼角湿湿的,爽得有些失神。他的肠肉生理性地蠕动,绞着贺煦风的阴茎,反而让内壁间摩擦得更厉害,越刺激就夹得越剧烈。
他平坦的胸口此刻剧烈起伏,胯部颤抖着,像是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见梁真反应这么激烈,贺煦风心里的恶趣味反而升了起来。
他不仅开始更深更重地操梁真,还将他的校服拉上去,用手心磨他的乳头。
那粒小小的红点被揉得东倒西歪,它骤然被这样粗暴的对待,很快就变得发红发硬,随着主人的呼吸微颤。
“唔、你别……”
“舒服吗?”贺煦风问:“你的乳头好像很敏感,上次稍微捏一会儿就射了。”
说完俯下身,将它含住,用舌头舔吮。湿热的嘴唇包住整个乳晕,大力吮吸,乳头也跟着被拔高,微痛中带着酥麻。
“啊、不……”梁真从没被这样碰过,陌生的快感让他下意识抗拒,“别吸——”
可贺煦风却好像得了趣,将乳头吻得啧啧作响,舌尖围着红点打转,向着最中心的小孔突刺。
像是有小电流窜过全身,梁真猛地挺起腰,惊叫道:“不要、不要弄那里!”
贺煦风闻言更起劲了,舌头往里钻舔,咬着它猛吸,梁真的整个胸部都被吸得艳红发肿,水光潋滟,却还是没被放过,高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小豆似的乳头,像是铁了心要从里面吸出什么似的。
梁真的脚趾随着舌头的去留时而绷紧时而放松,热汗很快流遍了全身,喉咙里发出低泣。
“别吸了呜呜……已经肿了……”
“你会爽得流奶吗?”贺煦风含着他的乳头,戏谑地问。
“不会、我、我是男生啊唔……”
“你会的,今天我就要吸到你流奶。”贺煦风用牙齿轻磨着乳尖,语速很慢,却清晰无比,“白色的奶会像精液一样从你的乳孔里不停地喷。”
“什……”梁真似乎被他的下流话吓到了,语气惊慌失措,“贺煦风,你别说了……唔!”
后穴的刺激一下比一下强烈,贺煦风每插进一次,梁真的腰就软到失去力气,只能哀哀地叫。
贺煦风挺动腰,粗大的阴茎往梁真软热的肠道里猛塞:“你一边高潮一边爽得不行,上面下面一起喷东西,奶多得要溢出来,然后被我全都喝掉。”
说完,他含住红肿乳头猛地一吸,梁真恍惚中产生幻觉,仿佛真的有液体被吸出了乳孔,像泉水一样涌出。
他弹起腰,肠肉猛得收缩,尖叫着射了出来。
贺煦风闷哼一声,被他绞得没忍住,狠操几下也射了。
两人的身体叠在一起,平复呼吸,连汗水都交融了。
良久,梁真推了推贺煦风的肩膀,低声道:“……你太变态了。”
贺煦风笑了笑,贴近他:“你没有爽到吗?”
梁真不说话,贺煦风凑得更近,两人在黑暗里接了个绵长的吻。
随着做爱次数的增多,炮友关系已经很稳定。
两人的身体也越来越熟悉彼此,连床上的花样都变多了,贺煦风甚至会去搜索一些有趣的体位,然后和梁真亲自实验。
大多结果都不错,两人都能得到强烈的快感。
某些瞬间,贺煦风会产生一种念头,希望这种关系能维持得越久越好。
身体上的亲密让他们在现实里的距离也不可避免地拉得很近,这段时间,贺煦风很习惯和梁真一起吃饭了,下午他会特地多留半小时等梁真做题。
这天,梁真走之前去上厕所,贺煦风便顺势坐到他的座位上。
他好奇地打量梁真的物品。
椅背上挂着那个粗糙的迷彩书包,印象中梁真一直背着它从未换过,洗得倒是干净,就是看上去很陈旧了。
座位上整整齐齐地码着试卷、练习册、错题本,边角妥帖,没有一丝褶皱。
真严谨啊。贺煦风回头看看自己桌上到处乱飞的文具,感慨道。
忽然,他的视线被笔盒中两抹鲜艳的颜色所吸引。拿出来看,是两张手心大小的玻璃糖纸。
上面没有黏腻的触感,是被清洗过后特意保留下来的。
他好奇地打量,忽然看见其中一张上面印着一行字:
如何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的时刻。
即使语文成绩并不好,贺煦风也还是立刻感知到其中丝丝隐秘而暧昧的苗头。
贺煦风:???
什么东西?
谁给梁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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