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道里人来人往,他们这样拉扯容易引人侧目。
贺煦风叹了口气,拉着梁真往宿舍里走。
“哐”一声,门被大力关上。
贺煦风报复似地把人直接顶在门上,摸进裤子里,很快碰到一手湿。
“靠。”贺煦风都要气笑了:“你这是自己忍了多久?”
梁真还像个木头似的杵着,让贺煦风心里愈发不痛快,用力捏了捏梁真的小兄弟,让他不自觉发出“唔”的服软声才罢休。
“什么时候硬的?”
“语文课……”
“要是我不跟上来,你是不是又要用跳蛋玩自己了?”贺煦风将人推到床上,在柜子里翻找,很快便找到了那个小盒子。
“多久没用了,嗯?”
梁真的沉默像一个锤子重重砸在贺煦风心上。
他实在是有些生气,匆匆涂上润滑就往梁真后穴里塞,因为型号较小,仅仅滞涩了一会儿就顺利进入。
他用三根手指略粗暴地抽插,将跳蛋顶到很深处,同时膝盖卡在梁真的大腿中间阻止他合拢,甚至用手掰得他两腿大张,摆出任人采撷的羞辱姿势。
梁真虚虚地握住他的手腕,喉咙里发出呻吟。
“别唔……”
“什么别,你不是爽得要死吗?”
贺煦风见梁真眼角都溢出泪了,心中更是不平,将跳蛋调至最大震动,同时狠命往里面插。
梁真没坚持多久就射了,喘息着,像水一样瘫软在床上。
跳蛋的嗡嗡声止住,空气里只余下沉默。
梁真的手还抓着贺煦风的手腕,不久便被抽出去。
“我是你的按摩棒吗?梁真。”贺煦风摸了摸他的脸,说出的话却并不温柔,“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只要爽了就行,因为什么不高兴了,也完全不需要和我解释。”
梁真愣愣地看着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贺煦风却没有给他插话的机会,冷声道:“如果这样的话,你不如趁之后放假给自己买个合意的按摩棒,能自动操进后穴,还不会惹你生气。”
“反正怎么样都能射不是吗?”
说完,他像是失去了兴致,去阳台洗了个手就离开了。
没有插入,没有脱下裤子,甚至没有勃起。
贺煦风仿佛只是随意来玩玩,很快就能潇洒地脱身离去,而梁真衣冠不整地瘫软在床上,胯间沾满了精液,屁股里还含着跳蛋。
梁真闭了闭眼,胸口被酸胀的感觉挤满了,眼泪也流个不停。
“我没有、没有那样想……”
他想起贺煦风那双手的温度,炽热,让人感到无比温暖。
这双手曾两次将他从地上拉起来,很久很久之前,在城中村那个陈旧的公园。还有刚转学来时,在篮球场,梁真感到头昏脑涨、天旋地转时,贺煦风也是第一个握住梁真手的人。
他在医务室时给了自己一粒糖,之后梁真剥开才发现糖纸上印着的字迹。
梁真知道贺煦风大概率对此不知情,这只是一个甜蜜的巧合。
但至少,他认为贺煦风会记得自己。
可现实一次次向他证明:这些对贺煦风来说,只是不重要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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