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想了?”顾听澜握着叶宁一只手,另一只手在他紧致的甬道中搅弄,穴中分泌的粘液已经被玩弄成细沫,缓慢滴在书画毡上,晕开成深色水迹。
又是一下抠挖,叶宁忽然浑身紧绷险些被送上天际,他哭喘出声,听到顾听澜冷静的语调:“昨晚不是说想陪着我,当我的人,给我生个孩子?”
“……别说了……呜”理智早已崩盘,听到他重复自己不知廉耻的话,叶宁忘了难过,下一瞬,什么冰凉的东西贴在了穴口,他睁开眼,看到先生拿着他作画的闲章,在那里比了比。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叶宁慌忙后退,打翻了笔架,毛笔掉下来几支,顾听澜单手打开印泥,拿那方白玉章在上面点了几下,叶宁摇头:“别……”,却被按着腿不能动弹。
“别动。”
其实顾听澜没用力,他完全可以挣脱,可是他一点都不敢反抗,拒绝只停留在口头,是怕弄伤顾听澜——这次回来,他总觉得顾听澜是什么碰不得的瓷器。
然而事实上,眼前的人并不是什么娇贵瓷器,也不是他想象中所谓的仁慈的人,一切只是他以为。
顾听澜将灯拧亮了一些,看清了叶宁哭红了的双眼,又低头,用一只手合上被自己玩弄地湿淋淋、微微张开的穴口,将那两片蚌肉合在一起,使它重新成为一道紧闭的缝隙。
冰凉的章贴在皮肤上,叶宁被冰地发颤,羞耻和说不清的情绪浮现,前端抖了抖,受到挤压的阴蒂更是有种空虚、渴望被粗暴对待的感觉。
等顾听澜拿着印章放正,缓缓压上去给这个地方上封的时候,他已经哽咽无法自已——叶宁不明白顾听澜为什么这样对他。
明明以前他们不是这样的,明明顾听澜会耐心地听他说话,可今天他什么都不跟自己说,早上起来看了自己一眼就去晒太阳了,下午的时候明知道自己不舒服又叫自己出门去买书,现在又对自己做这样的事情。
他越哭越厉害,顾听澜拿开印章看了一眼,朱砂端正盖在白皙浮红的皮肤上,朱红的听澜两个字极为艳丽,他很满意,于是收起沾了淫水的印章,拖着叶宁的膝盖叫他往前,伸手给他擦眼泪:“哭什么?不是要当我的人?”
“什……什么”叶宁哽咽着,被抱进怀里的时候还在担忧顾听澜的腿,粗粝的指腹蹭在脸颊上为他抹去眼泪,他听到顾听澜说:“这么大了就别哭鼻子了,还没怎么你——昨晚不是这么说的?要赖账了?”
叶宁一时之间没转过来弯,等明白刚才先生是为了把自己的名字盖上去,表达什么意思的瞬间无地自容——怎么能在那种地方盖章?
叶宁红了个透,还没说话,外面响起敲门声:“先生,汤炖好了。”
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模样,叶宁瞬间紧张起来,顾听澜拍了拍他的后背,扬声:“先晾一下,半小时之后再喝。”
阿姨走了。
“别哭了。”顾听澜附在他耳边:“这么哭,先生会想做过分的事情。”
说话的时候,手指剥开那两片肉唇,手指重新插了进去,叶宁勾紧了顾听澜的腰,混沌的脑子有了一点思考能力,听到他的话忍不住辩驳:“已经很过分了……那里怎么能……”还没说完,被用力插到了深处,于是话音中断成为两声意味不明的呻吟。
“哪里?”顾听澜低笑:“这算是过分的话……”手指夹起甬道层叠的内壁,惹得叶宁痛苦嘤咛,顾听澜才满意:“胆子这么小,怎么有勇气说那种话的?”
叶宁浑然不知他是什么意思,同样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有多吸引人打碎,更不知道汹涌在他心头的欲念有多可怖。
他只是在顾听澜对他做了过分的事情之后再次找他确认:“那您不会送我走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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