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被抱起来的时候已经不想对顾听澜开口了，顾听澜摸了摸叶宁有点裂口的唇角，道：“但是刚才阿宁表现不错，所以可以奖励。”
叶宁撇嘴，顾听澜问：“觉得委屈？”
叶宁不说话，可表情足以说明是这样了。
顾听澜拍了拍叶宁依然单薄的背安抚他：“是先生过分了，但是……”他摸进叶宁早已泛滥的穴：“阿宁怎么这么湿了？”
两只手指撑开几天不用又紧闭的蚌肉，在敏感的蒂珠上揉捻，叶宁咬着唇不愿意吭声，顾听澜说：“先生很喜欢阿宁，先生偶尔就想叫阿宁眼里只有先生，但是偶尔又喜欢阿宁对着月季笑。”
叶宁垂下头埋首在顾听澜胸膛，顾听澜玩弄着掌心柔嫩的肉唇，去吻叶宁的耳际：“阿宁还是可以做自己，但是先生却总想对阿宁做这些，阿宁会觉得害怕吗？”
迟迟没等到回应，只有几点忍耐破碎的哼哧，顾听澜耐心地在逐渐松软的穴中换着角度戳弄，叶宁忽然夹紧了腿，于是他对着那个地方用力地揉弄，忽然肩膀处传来痛，怀里的小东西居然对他亮出来牙齿。
这点疼没叫顾听澜皱皱眉头，反而加速了手里的动作，直至叶宁脱力松口，瘫软在他臂弯。
“先生……我快死了……”叶宁流着眼泪不愿意抬首，顾听澜抽出手，将手上的淫液抹在叶宁红肿的唇上，他听到叶宁小似蝇蚊的声音：“我害怕……可是，想让您这样对我……无论怎样对我都好……我……喜欢”
“怎么样都好吗？”顾听澜顿了顿，自觉心头山雨欲来，大厦将倾，不明白自己多年来的坚持是为何。
看到小鹿一样的眼睛，酷似故友，便顺手救他。
知道他的身体异于常人，就保持距离。
看出来他看自己的眼神逐渐变化，便思衬着更加疏离。
他身体出了问题恐怕不能再庇护他，就想办法叫他脱离顾公馆。
他自以为自己是个合格的监护人，却忽视了叶宁成人礼那天喝了点酒醉醺醺看着自己的时候，他为什么会觉得烈火灼心，为什么一夜之间‘厌烦’了他看顾多年的小家伙，开始避之不及。
为什么不想他回来，却不更加铁血手腕将他送走，反而折腾他，看他在顾公馆外可怜兮兮？
明明说希望他独立，却又在他同花匠多说几句话之后就妒火中烧。
而今明白，对自己养大的鸟雀，他有无法克制的占有欲。
也才明白，撕碎自己的珍宝，看他从矜贵落下枝头跪在地上舔舐自己肮脏的性器官，展示臣服，别有乐趣。
他希望金丝雀对所有人高傲，唯独对自己卑贱。
而今在叶宁的“做什么都好”中，扭曲的欲望愈发膨胀，顾听澜心底的杀伐欲念忽然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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