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到我们的反应，负责人有些奇怪。
“前辈们不够格的话，我们就更不行，”我跟着放下杯子，语气真诚，“你应该重视那些打拼至今的前辈们。”
“我...”他犹豫了一会，然后深深叹息，“我只是希望你们为大家争口气。”
目光在我们之间来来回回，最终看向地板，负责人才接着说下去，“你们不签约，我觉得是一种损失，可这也是你们的风格，只是，国内年轻一代艺人的状况...我是真的很想做些什么。”
互相对视一眼，我们懂了他的意思。
“算是我的梦想吧，签下像你们这样的年轻艺人，振兴国内演艺圈。”主管也放下杯子，语气里有些无奈，随即又有些期待的看看我们，欲言又止。
“好吧，我们理解。”虽然明白他的良苦用心，但我们的确不愿意签订长期经纪合约。
唯一能答应的，就是明天一定会尽力做到最好。
他听完，还是开心的点点头，脸上的皱纹都跟着舒展开了。
深夜11点，主办方提供的练习室。
我大口喘着气，坐下来休息。
“不知道东方神起什么时候到。”辰汐递水给我，也在旁边坐下来。
“不清楚，明天彩排应该会来吧。”我打开喝了一口，又起身去看明天的时间和曲目安排，“真没想到，主办方竟然要我们当主力。”
“这样安排不合适，”辰汐撇撇嘴，把瓶子放在一边，“我们的歌太多了，把其他前辈们都变成配角了。”
“想不想来点新鲜的？”我边问着，走到电脑旁边，挑了一首歌。
“什么啊，”辰汐听了开头，坐在原地没动，“这个舞太累了，我不想动了。”
“来啊，试试看。”我拉她起来，试着跳《正.反.合》。
门外有人经过，停下说了什么，走了。
这么晚了公司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