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廉立即呼叫胡天彪，在连续的呼叫声中，胡天彪充耳不闻，血盆大嘴离老张越来越近，高廉急了眼，忍不住破口大骂。
“胡天彪，你tmd刚往下咬试试！”
胡天彪听到这话果然停住了，仰天咆哮。
“你这是跟我说话呢？你要疯啊你？我真吃它不成？我不嫌脏啊？我只不过是吓唬吓唬他，你瞧不起我是吗？小兔崽子！”
‘你要是把嘴边的口水擦一擦还多少有的说服力。’
高廉在心里无奈地吐槽，不过也补了一句。
“好好好，彪爷，只要你不吃它，什么都好说。”
“哼。”
胡天彪低头看了眼老张，若有所思，几秒后果断地扭过头去。
“走了，不管你们这破事了，以后有事也别老是来找我。”
说罢便退出了高廉的身体，还未等高廉重新熟悉自己的身体，彪爷的声音再度传来。
“听好了，这一年我要收着性子，一年之内堂子上全给我整素的。”
“彪爷，这堂子上可不止供奉您一位仙家啊，到时候其他仙家看到素的一脸懵怎么搞。”
“这我管不着，还有你也一样，跟我一起吃素的。”
高廉头疼地听着彪爷的话，他有些后悔刚刚喊的声音是不是太大了，往后这一年他可有得熬了。
他低下头去看着老张，老张的模样可不太好，双手都只剩下惨白的骨头，刚才那掌不知打碎了多少根肋骨，嘴角不停地往外渗血。
“居然还没死吗？”
高廉感慨一句，到底是异人，生命力还是顽强一点的，普通人这么折腾，一百条命都不够玩的，不过看他这气若游丝的样子，显然已经在鬼门关的边上了。
旋即他又问到，“老张啊，你是啥时候成为比壑山忍众的？”
“一出生就是了。”
老张挣扎地答复。
“唉，倒霉的孩子，但我还是有一件事弄不明白，”高廉蹲在老张身边，“你说你身边的鬼子都是少数，你平日里接触最多的还是我们这些同胞，咱们一起打交道，成长都这么些年了，你说你何必要为鬼子卖命到如此地步呢？”
说道激动处，他猛然站起身来，“就说这么多年在公司陪着你出生入死的弟兄们，还有我。”
“背叛这么多人，出卖这么多自己的好兄弟，你居然连一丝动摇也没有吗？”
老张脸上却有释然之色，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大限已至，“没有，如果没有冲突，我们可是是朋友，可是......”
“道不同不相为谋，无论何种情况，只要与比壑山忍众为敌的，都是我的敌人。”
“啧。”
高廉背过身去，口中却是对着他道起谢来，“谢了，老张，作为对手，我最佩服你这样的，也最喜欢你这样的。”
“因为对付你这种死硬分子，无论用上什么办法去处理，我都不会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