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信仰并不纯粹，专信其他神明也毫不意外。
总而言之，对于这个毫无底线的老东西，怀亚特会有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可不能因为那个快要飞升的半神，而忽视了教皇啊。”
“这点自然不需要你的提醒，我们还是接着来谈你的问题吧。”怀亚特再度看向小丑，“我觉得我们之间的了解还是不够多，我不喜欢一条船上的同伴隐瞒太多。”
“那你想知道哪方面的事情呢。”
“既然聊到了教皇，那就问问与教会有关的事吧。”
安眠人在神辉城内收集残魂的行为过于简单粗暴，怀亚特不相信小丑毫无察觉，更不相信他会对此毫无作为。
说不定加冕仪式的时候，他就在一旁看着。
小丑本人也不打算做多隐瞒，他的确对教会展开过调查，也确确实实有了些结果。
只不过这些结果微小到不值得注视，但现在有所不同了，小丑觉得这些结果与怀亚特的信息相结合，说不定能得出些惊人的结论。
“方便问一下那道残魂的真实身份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
一瞬间，小丑感觉又回到了加冕仪式当天。
那位半神刚一降临，那种至高无上的压迫感，在小丑的个人体验上来讲，与被「享乐」瞥视没什么两样。
如今，他又重温了这种感觉。
小丑能够确定，残魂的真实身份，绝对是个敏感话题。
小丑感觉胸口的伤疤在作痛，这道伤疤就是最好的证据，能够证明在小丑心目中，生命并非最重要的事物。
乐子才是，所以他才会不知死活的窥视半神。
现在，他要挖掘出残魂的真实身份。
“放轻松，怀亚特所长。”小丑再度狡黠的笑了起来，“你知道「享乐」使徒善于捕捉各种残留，我在教皇身上看到了不少关于残魂的残留，这其中绝对有你没发现的。”
“所以呢。”
“知道她的真实身份，说不定会有所发现。”
“……她是一名被教会判处堕落的圣女，就在十几年前，如果是格蕾·法拉杜克斯这个名字，你或许有点印象。”
“原来是她吗，有意思。”
“你最好真的能给出点有用的结论。”
“别生气嘛，让我想想……”
小丑开始不知死活的窥视起了怀亚特，后者自然知道他的意思，索性也就将与格蕾有关的部分记忆展示给了小丑。
观看这一段记忆的小丑脸上浮现出了满足的笑容，他怎么也没想到怀亚特竟然还有这样的过往。
真难想象这家伙竟然还有正经的时候，反倒是那个格蕾，与教会宣扬的圣子圣女形象倒是天差地别。
小丑甚至怀疑，这两人是不是互换过灵魂。
总而言之，小丑也算是对格蕾的存在有了一定了解。
至此他也能够断定，教皇身上那股与残魂极其相似的气息，就是格蕾。
只不过这份气息有些微弱，微弱到自己都险些将其忽视了。
至于为何如此微弱，小丑还无法给出准确的结论，心中的猜测也不适合现在说出来。
不然潜入教皇圣宫的计划，就要变成杀入教皇圣宫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