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蛮摇了摇头，对楚弘毅说道：
“磨难就是奖励！”
楚弘毅原本紧皱的眉头，在一瞬间就松开了，他感觉自己好似忽然懂了卫蛮的意思，他重复问道：
“你想说的是，闯过去的经历……就是最大的奖励，对吧？”
卫蛮闻言，立刻瞪大了眼睛点头。**
得益于卫蛮的提醒，楚弘毅也冷静了下来。
不再被“敌视”方雷这一视角所局限，随后他再次回想方雷对他说的三句话。
“你要走的路，远比你想的要难得多。”
“你要杀的人，也远比你刚刚感受到的要多得多。”
“如果你不想日后功亏一篑，就自己从这黑焰之中，挣脱出来。”
随后，他从中发现了让他头皮发炸的信息量。
对方或许知道他要干什么，所以才故意给他考校！
这里不谈方雷怎么知道，又凭什么知道，但他楚弘毅心中门清——
方雷的这份考校就是针对他心中所想给出的考校。
换而言之，可以理解为模拟考。
如今他已经考过两次了；
而他若是连三次模拟考都没有过的话……
“休息一下，我会考验你第三次。”
“但事不过三，我不会考验你第四次。”
“你不用求我，当你真的求我的时候，就已经不值得我去考校你了。”
细细琢磨，楚弘毅也逐渐反应了过来，方雷这之后三句话语中隐藏的含义。
三次没过，就此退去，可以保全性命无忧……
但若是执意继续前行，那便再无退路，身死道消。
所以方雷的这次考校，也的的确确如同卫蛮所说——
必须过！
过得漂亮！
*****
“前辈，我准备好了！”楚弘毅主动说道。
“哦？反应过来了？”
方雷完全没有疑惑，毕竟他还是分出了一部分注意力在楚弘毅的身上。
“是！”楚弘毅答道。
“嗯，行，开始了。”话语落下，方雷再次撤去压制黑焰的力量。
黑焰也不负众望的立刻朝着楚弘毅和卫蛮反扑而去。
转瞬之间，两人再次变成了漆黑的火人。
……
“巫觋，你觉得他这次有几成把握能过？”黑凤凰又开始找方雷搭话。
“五成吧？”
“这么高？”黑凤凰的语气有些不满，她觉得自己没这么弱。
“不是高，而是他心中已经不存在‘不过’这个选项了。”方雷笑着反驳道。
“什么意思？”黑凤凰不解。
方雷依旧在笑，不过这次的笑，有些满意。
“过不了，他会死！哪怕是我也救不了他！”
“不过他这份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气量，不错！”
说到这，方雷站起了身，站在黑凤凰的脊背上背负双手，看向这殷墟之中的大好河山。
***
有一个诡异的身影，远远的吊在黑凤凰的身后。
“发现黑凤凰！”一道传讯送出。
拉近去看，这道身影正是此前被黑凤凰的黑焰焚烧的马杰和苏智两人。
只不过此时的两人已经彻彻底底融合成了一个躯体，怪异至极。
两个脑袋搓在一个肩膀上面，别提多奇怪了。
“继续跟踪，查出至宝！”不久，回讯传来。
显然，那边似乎早就知道，黑凤凰和至宝有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