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微的晕黄月光垂落在狭窄的小床上，苏晟喘息着，目光恍惚地盯着顾慕衍因沾满汗水而变得更加美丽性感的身躯。
他已经彻底清醒，但原始的性欲让他舍得停下，他抬高顾慕衍的臀部，将人抱的更贴近自己，寒冷的夜，炽热的身躯试图融合成了一体。高潮来得恣意而绵长。
等到结束，已经到了半夜，锅里的羊汤已经煮干，散发出淡淡的糊味。
顾慕衍晕倒在床上，被强硬扯开的双腿还在轻微的颤抖，五官扭曲在一起脸上刚刚养出的血色褪去。
散了药劲的苏晟手脚酸软，在抱顾慕衍去淋浴室的路上几次差点摔倒。
直到他身体泡在水中，射精的疲累得以舒缓后，他积攒起力气后把手探进吐露白浆的洞穴，一点点抠出里面的东西。他想保护的人反而被他伤害，等顾慕衍醒了还不知道怎么恨他。
然而事情并没有朝着苏晟所想的方向发展。
顾慕衍醒后，眼神呆滞保持一个表情喝光桌上的咖啡后拿起拖布在屋里重复起擦地的动作。
十几遍后地板缝隙里的陈年污垢被搓了个干净。
苏晟终于忍不住夺过顾慕衍手里的拖布在相同的地方猛搓，表忠心一般念叨道：“以后家里的活都不用你干，我来。”
“不用这样的。”
“去歇着。”
“我说不用这样的！”顾慕衍用极其干哑的声音喊道，“我说不用。”
苏晟见顾慕衍皱眉，从心底升起一种惊慌，结结巴巴有些词不达意道：“我就是想对你好……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做出那么混账的事，你打我一顿，或者你剁了我，我都没有怨言，但是别冷着我，我害怕。”
顾慕衍看的出昨晚苏晟的不对劲，他没有怨恨苏晟，但找不到罪魁心理的那股气难以发泄。苏晟这一结巴，他心里更加不是滋味，忙别过脸，“别说了。”
“我不是因为和你发生了什么，为了负责才说这些，我就是喜欢你这个人，不管你是男女，我敢对天发誓，说话算话！”
顾慕衍本能的躲避，垂下头不敢看苏晟的眼睛，发出的声音有些僵硬，“让我缓缓再说好吗？”
伴随着良久的沉默，苏晟松开了手，小声嘟囔道：“我知道你生我气，看见我就烦。我可以藏起来不让你看见。但你别因为生我气跑到外面去，天冷会感冒。”
砰砰砰！
不等反应，防盗门被砸开，随后几个训练有素的警察冲进来。一阵天旋地转，两人被按在地上，没有任何挣脱的余地。
“就算是警察也不能私闯民宅！我们犯了什么法？”苏晟高声质问道。
“有人举报你们卖淫，嫖娼。”
进了警局苏晟如同进了马戏团的老虎任由警察摆布，乖乖地被牵进了审讯室。
另一边的审讯室内，警察把顾慕衍上下打量了一遍，训问道:“成年了吗？”
“过了年，二十七。”
“口音不像本地人，身份证出示一下。”警察盯着眼前的顾慕衍，想从中找出撒谎的痕迹。
“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