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每次都有清理,虽然说才做了两回。阮宁私心想含着它,但张恒担心这样他会生病,所以即便有恶劣的心思,也舍不得让他难受。
半夜,美人觉得身后不舒服,于是半梦半醒着去推人。这时候两人全然不在乎摄像头的事情,胆大裸睡,几小时前还在这床上扔了被子做爱,大干特干,床单都被两人的淫事肏歪了,猛烈淫荡的很。
张恒埋在他的软胸上正睡的踏实,忽然被手推开脑袋,他烦闷地张嘴咬了一口奶子,惹的阮宁哼了一声,低头看上面盖了好几层的牙印。
“张恒,我疼。”阮宁叫了一晚上的床,居然嗓子还是好的,他自觉天赋异禀,红着脸心虚地喊醒人家,但他是真有点难受。
穴里面被手指挖出来精液了,全身也被热毛巾细致擦洗了两遍,腰不算特别酸,腿也不抖,但是……但是屁股肿了。
张恒呢喃应着去吻他的脸,眼睛艰难睁开,摸过手机看时间,凌晨三点半,做爱快12点才完,他们今天下午四点多的比赛,还能再休息很久。
“一会儿关好门。等我。”张恒眯着眼睛,认真检查完他的屁股,然后迅速爬起来穿衣服,临出门前又折回来把人按在被子里亲,阮宁分开唇瓣回应他的吻,没舔几秒就被放开了。
室内空调打开了,随着他离开,阮宁没一刻便困极了,支撑不住又陷入沉睡。
酒店外面街道无人,刮着温凉的夜风,天都是黑的。张恒脖子上挂着新鲜的草莓印,几块特别明显,初秋不穿什么厚衣服,他随便披了件外套拿上手机就走了,结果在24小时药店里碰见了熟人。
“阿嚏!我去……”那人他平时一起约跑步的哥们,赵晋明。一开始赵同志还没认出来他,谁知好死不死就跟在他后面寻着,眼见着对方拿了个红霉素软膏……
张恒正迷糊着,他还没完全清醒,头发乱翘起来几撮,昔日里高冷凌厉的气质荡然无存,一副纵欲后餍足慵懒的样子。
赵晋明跟他关系还行,被他这样子弄的一激灵,几声咳嗽憋了回去,一手搭去他肩上,喊他:“恒哥啊。”
这两天周末,张恒侧头瞥了他一眼,随便猜道:“来旅游的?”
“……差不多。”赵晋明是富家子弟,他爸在张恒家里打工,算是一个小副总,俩人一个学校但不一个专业,赵晋明不愿意考研,一毕业就找工作去了。
张恒开学前跟他约跑的时候,听他说是在一个上市公司,做的还挺大的,跟他家里那个差不多。这俩人算是父母间来往认识的,一起吃过几次饭,小孩子被家长介绍的,加过联系方式。
“你——”
赵晋明18岁就跟初恋开房了,当然明白他手里的药常用来干什么用的,何况现在是大半夜的……他不由得打量了好一会儿才问,“呃,您这给谁用啊?”
张恒嗤笑一声,看了眼他手里的感冒药,转身去柜台结账,赵晋明赶紧跟上去,这可是个大新闻,几年了,他还没听说过张恒的八卦。
“给我媳妇儿。”张恒不耐烦理他这个,多余的懒得再说,“睡去了,我还得比赛呢。”
赵晋明猝不及防吃了狗粮,他早就跟女朋友分手了,现在也没遇见合适的对象。夜里有点凉,他工作出差感冒,一个人半夜站在药店门口,还发着低烧头晕,不由得潸然泪下。
吗的,张恒前两年说自己暗恋要去追人,这么久没动静,今年还真给他不吭声追到手了!还说什么有比赛……就这把人往死里啃的劲儿,跟没吃过肉似的,折腾到现在才知道买药疼人!
不对,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第一次干,用药都不带问医嘱的……真是日了。这得是啥样的天仙,能让张恒迷成这样啊??
“再不睁眼就吃掉你……”早上九点多,阮宁被耳朵边低沉的声音吵醒,他有一点点起床气,软绵绵摇头,要再缩回被子里,结果脑袋撞进了一片热气腾腾的胸膛。
张恒没穿衣服,全裸着圈住他的腰,此刻正俯身看着他,笑盈盈的。
“宝贝吃东西。”屋里开屏蔽器没信号,他去街上买了早饭,包子和黑芝麻米糊,都放在床头,掐着点买的,还热着。
阮宁手掌撑着床坐起来,他试着动了一下,嗯……腰腿都不酸,感觉被人按摩过了。后面也是,没半夜那么难受了,还是肿着,不过不算很痛了。
……张恒对他这么贴心,好像真是很喜欢他。阮宁心里热烘烘的,没有先去吃饭,而是先伸出奶白的胳膊,搂住张恒的脖颈黏糊糊索吻。
张恒缠绵地亲他几下嘴唇,然后又克制的在鼻尖上吻了一下,分开说:“好了,早安。”
“早安……”阮宁第一次这样做和这样说,心里很害羞局促,但他也很喜欢。
美人全身光溜溜的,他从被子里伸出腿下去,想要去刷牙洗脸,但张恒先给他递了杯温水:“过来,吃完饭再下去。”
好吧。阮宁很听他的话,被捞回床上瞪着眼睛,乖乖吃了三个肉包子,然后咬着吸管喝米糊。张恒很快就吃完了,他看了一会儿阮宁身上的痕迹,自己深吸一口气,无奈起身去浴室。
刚起来就对上这么可爱的漂亮宝贝,他很没出息地又充血勃起了。天天要不够似的,阮宁总是轻易挑起他的欲望。
他呆在浴室里面,刚打开冷水,阮宁就敲门说:“我可以进去刷牙吗?”
反正做过了。阮宁看的很开,觉得自己跟恋人打破隔阂黏在一起,赤裸坦诚都见了,没什么是不能一起干的。
张恒手上已经开始动作了,直勾勾盯着门把手,声音喑哑:“门没锁。”
阮宁穿好了衣服,上赶着自投罗网。
他一进去,就看见张恒靠在玻璃推拉门里面,浴室隔间的墙上。帘子刻意被他拉开,他赤裸着冲水,贪婪视奸他,手里还黏糊糊地打着。
咕叽…咕叽……
水声暧昧,阮宁睁大眼睛屏住呼吸,腿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