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中,有男人,有女人,也有老人和小孩,他们发出嘿嘿的笑声:“瞧瞧这些高高在上的老爷们,以前都是他们强迫我们灌顶,今天,咱们大家伙都给老爷们灌一回顶。”
在建木面前,肥头大耳的喇嘛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无数只手在他的皮肤上肆意掐揉,两条腿被分开,干瘦带着尖利指甲的手指毫无预兆地探入后穴。
“啊啊啊啊……”肠壁被指甲刮出了道道血痕,沾满灰尘的手捏住他的下巴。
这些贱民怎么敢?他可是贵族,他的命价是与尸体等重的黄金,而这些贱民,命只值一根草绳,这些贱民多看他一眼都该挖掉眼睛!
秦怀玉从来不会对罪人手下留情,这次也不例外。藤蔓化成的人们也不管喇嘛的叫嚷,枯瘦的手掌狠狠往他脸上招呼,每一巴掌都会发出清脆的声响,脸上的肥肉抖个不停。而喇嘛已经被打得眼冒金星,好似耳边摆了个水陆道场,五百支唢呐和五百只锣鼓同时奏响,牙根松动,嘴里又腥又咸。
喇嘛看着在他眼里命如草芥的贱民一个接一个地过来扇他的巴掌,而他肥胖的身躯只能无力地挣扎扭动,怎么也挣脱不开。
巴掌一直没有停下,每一下都是抡圆了胳膊用力打出去的,没几下,喇嘛的脸就失去了知觉,他吐出一口血水,连带着几颗牙。
喇嘛的下巴都快合不上了,一根紫黑的肉棒突然插进他的嘴里,一直插到喉咙,把他顶得往后倒。
喇嘛恶心得快把昨天的午饭都吐出来了,这根鸡巴太脏了,味道又腥又臭,包皮里全是污垢,仿佛他生下来就没洗过澡,甚至阴毛里还有虱子。
他从没见过这么肮脏的东西。
可惜如今,人为刀俎,他为鱼肉。
喇嘛实在忍不住恶心,一口咬了下去,可那肉棒丝毫无损,反倒是他,就像咬到了钢铁,松动的牙根受到了二次伤害,门牙都被崩了下来。
“瞧瞧,这大老爷还想咬我们呢。”男人抽出肉棒,左右开弓,对着喇嘛肿得老高的脸扇了几下。
喇嘛本来就不多的牙齿雪上加霜,这下就真不剩几颗了。
肉棒直戳咽喉,穿透喉管,他的后穴也被另一根肮脏漆黑的肉棒破处,鲜血顺着大腿流下。
他想喊痛,嘴被堵得严严实实,手脚想挣扎,却被几只手捏住手腕,往后弯折,竟是硬生生被折断了手脚。
他痛得快晕过去了,可意识却始终保持着清醒,他听见一个清冷的声音:“既然诸位喇嘛一心追求修成正果,那么就该摒弃一切外物,这具躯壳迟早也是要舍弃的。”
说着,人们抓住他的手腕和手臂,用力向两边扯。
喇嘛惊恐地看着手腕处的肌肉被拉到一个匪夷所思的长度,然后,肌肉纤维的延展性达到了极限,一根一根地断裂。
先是手脚被生生拉断,然后,一个人拿着木锯走过来,生锈钝化的锯齿令人不安。
精纯的治愈系灵力洒下,喇嘛手脚上的伤口已经止血,只是痛感却被加剧了。
疼痛占据了他的每一根神经,养尊处优的白胖身躯像座小山一样横卧在草地上,被藤蔓束缚,就像一只待宰的羊羔。
祭人者终为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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