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初次就承受诸多磋磨,身形俱疲的双性悲鸣一声,狠狠地软倒在地,江译才往那投了一个眼神。
“还算听话。”江译玩着霍安素的头发,吩咐道,“之后拉下去调教,下面两张嘴不用管,教点基本规矩让他会说话就行……嗯,双性么,他奶子还是小了些。”
霍安素知道先生的喜好,低声应是,“安素现在着人把他拉下去?”
江译扫过那烂泥一般瘫软的人,可有可无地点头,“叫下面的人手轻点,教乖了就把他放回去上班。”
“是。”
两人几句交谈就定了白子徐接下来的命运,白子徐艰难地挣动两下,听见“把他放回去上班”,眼里才燃起微薄的希望,毫无还手之力地被人拖走了。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一主一奴。江译的手指斜插进霍安素的头发,调笑他,“小安选的这贱奴不得力,该怎么罚?”
明明是他说的要没经过调教的双性,现在却反过来责难霍安素,完全不讲道理。
霍安素的脸上染了薄红,竟也露出几分娇媚情态来,“安素……任凭先生罚。”
他在会所也做了多年的管理层,养出一身目中无人,冷淡厌世的气质,偏偏在江译身下软成一滩水。
江译喜欢他这幅模样,特许不必自叫贱称,因着他穿正装好看,别有一番风味,干脆也不怎么让人脱。
江译沉吟一番,拍拍他的脸,“眼镜取下来。”
霍安素一听便知道先生是要掌嘴,乖乖摘下眼镜,放到一边,“先生仔细手疼,安素给您奉小板来?”
“不用。”江译眯着眼甩了他一巴掌,看着鲜艳的红痕浮现出来,好看得紧,“你自己来。”
“是。”霍安素对自己算不上怜惜,下手极重,只一下便打得唇角溢血,“一,安素谢先生教导。”
江译的脚舒舒服服地踩在他大腿上,看着霍安素两颊深浅不一的红痕,嗤道:“不好看,打均匀了再停。”
霍安素恭声应是,打得不像自己的皮肉一般,小意观察着先生的表情,斟酌着力道打下去,口中谢赏声不断。
他看不见自己的脸,却能瞧见先生的神色逐渐满意,于是嘴角自然而然忍不住上扬。等到双颊被打得红肿靡软,双掌也肿起,热气腾腾,才听见江译叫了停。
霍安素停手,轻声道谢,“谢先生赏罚,安素以后会更用心些。”
江译捏着他脸颊上的软肉。青年生得清瘦,脸颊上的肉并不多,也就是现在打肿了,才显得好rua一些。
“太瘦了,你平时该多吃点。”
霍安素也要守会所的规矩,平日饮食清淡,五分饱即停,听了这话有些惭愧。
“抱歉,安素会努力多吃些的。”他是吃饭不怎么长肉的体质,迟疑了一下,请示道:“这样见效有些慢,不若安素每天打肿了脸供先生赏玩?”
“你倒是会做我的主。”江译的指甲恶意地嵌进他脸上的肿肉之中,掐出印记。
不等霍安素请罪,他点点头,“就这么办吧,不用多打,今天这样就行。”
“是,谨遵先生教诲。”
实在太乖了些,一举一动又都合心意,只看着便让人心软下来。江译伸出手掌,霍安素就乖乖地把肿胀的脸颊放上来,温顺地蹭蹭,全然不管这疼痛是何人施与。
“小安,想不想和先生回家?”江译时不时来会所里见见他,却从来没有提过这一茬,今天也是心血来潮。
霍安素波澜不惊的面色泛起涟漪,几乎立刻就要答应,却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硬生生按下情绪。
“先生,安素的身契还在会所。”
江译不想吐槽为什么21世纪还有这种封建玩意,因为他自己就是最大的压迫阶级,只是不依不饶地追问,“我只问你想不想。”
霍安素满喉咙的话说不出来了,沉默了好一会,才颤着声音答话,“……想的,做梦都想。”
想被先生带进私人领地,成为他的禁脔……想光明正大地叫主人……
江译看着他有些不淡定的模样,心理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随手拧住霍安素脸颊上的肉,转了半圈,“小安再乖一点,等那新人调教好了,先生就带你回家。”
霍安素受着疼,眉毛都没皱一下,“是,安素谢谢先生。”
他这样柔顺,江译都有些不忍心弄他了,放过了那块饱受蹂躏的脸颊肉,靠在椅背上,慵懒道,
“有点累了,小安自己玩给我看吧。”
没有明确的指令,这就全看霍安素自己发挥了,若是弄得江译不满意,打烂了手脚也是常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