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得笔直,若有所思道:“我不是变态,我只是个奴隶而已。”
他手下狠厉不停,足足抽了白子徐四十藤条,抽得皮开肉绽才停手。霍安素定住,有点懊恼地叹气:他没收住力,给人打破皮了……到时要向先生请罪。
白子徐奄奄一息地歪倒,若不是手腕还被绳索吊着,早就在地上瘫成一滩烂泥了。他咳出一点血,气若游丝,“你恼羞成怒了?”
霍安素只允许自己懊恼了一小会,他低头,照例用藤条挑起白子徐的脸,“你应该向先生道歉。”
“至于我?”霍安素居然在笑,“先生就是先生,只要我是他的奴隶就够了。”
……再说了,先生说了要带他回家。
霍安素瞥了一眼白子徐,不准备告诉这个胆敢侮辱先生的奴隶。
白子徐快绝望了,他面前这个根本不是个正常人,只是一条披着人皮的家犬,只认主人,不论其他。
“……杀了我。”白子徐睁着没有焦距的眼睛,“杀了我……你那位先生还能少一个新宠……多好。”
霍安素冷笑,又硬灌进去之前剩下的半杯水,“会所花钱买你,要你生你就生,要你死你就死,哪有你一个贱奴做主的份。”
更何况,先生说了要把这人放回去上班。
有点难办,但霍安素能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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