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译嗤了一声,爱不释手地摩挲着男人上下滚动的喉结,“小安说一说,该怎么罚他呢?”
霍安素想了想,谅着白子徐只经过两天晚间特训,没有量刑过重,“若先生允准,安素想着,给这贱奴吊起来,反复打烂了手脚心再背规矩,若有错漏再行施罚。”
他没提白子徐发骚喷水的贱穴,毕竟先生点名说过不必调弄,就只从规矩的角度出发。
江译懒得动心思,“就这么办吧,嗯……给他学校那边请个假,什么时候乖了再让他出去。”
霍安素恭恭敬敬地应是。
白子徐自然是又慌又怕,但听见江译说不让他去学校,居然松了一口气:白天被迫穿着纸尿裤面对同事们,时不时还要被电击;晚上被强行拉回会所各种调弄,本就敏感至极的身子还要为白日的过错付出代价,实在是苦不堪言。
如果这样……倒不如不上班的好。
却不曾想江译看见他的表情变化,起了些兴趣,“小安怎么调教他的,我看这贱奴怕归怕,怎么还挺爽呢。”
霍安素一板一眼道:“先生容禀,只是一些会所的常规调教方法,因为不知您何时收用,一直是安素在看着。他白日需要去上班,但穴里淫水泛滥,难以见人,安素就要他穿了纸尿裤,免得露出丑态。”
江译听得一乐,“很有创意嘛!”
他之前的意思是把白子徐放出去上班,好吸引出他那个赌鬼爹,方便送进局子里一劳永逸。没想到霍安素这么严厉地执行了命令。
江译心情还是很好,“这些事你就看着办吧,我只看结果。”
白子徐人都木了,整个人因为霍安素的话羞耻得发抖,下半身的水却流得更欢。
江译嗤了一声,“以后也不必穿什么纸尿裤了,就这么敞着逼,流多少水出来,就吃多少回去。”
霍安素应了是,眼神淡淡地落在白子徐脸上,无声地催促着什么。
白子徐哆哆嗦嗦地掉眼泪,慢慢地俯下身去舔弄自己刚刚流出来的水,滚烫的泪珠掉进去,竟半点不显形。
江译不耐烦去看他那副死样,他把白子徐弄过来就是为了刺激身边这人,对他本身提不起兴致——那么多人求着挨肏呢,他没必要上赶着去弄一个不情不愿的。
等勉勉强强弄得差不多干净,就指挥着把人赶了出去跪着。
他揉了揉霍安素身下的肿胀小穴,果然听见了奴隶隐忍的吸气声,想了想道:“到洗浴间去吧,给你上点药,拿药效温和的来。”
他清楚霍安素不把自个当回事的个性,怕这人挑个见效最快副作用最大的。
霍安素自然不会拒绝先生的关心,一路膝行着为先生引路,放了热水,才自己去了药瓶双手奉上。江译舒舒服服地在热水里泡着,也不知道到底谁才是伤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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