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
眼看男人面容因为他的话结冰,大力关闭了防盗门,郁冷差点笑出声。
他目光随意瞄了瞄,却看见一个精致的玩偶躺在不远处,巴掌大小,面容却刻画的栩栩如生,眉间的朱砂红得像血点而成。
是他小时候还没去世的母亲给他的,说是有庇护的用处,他们有过一段甜蜜的时光,可在郁冷发现,他只要和人偶一起睡,必然会跟鬼压床般动弹不得。
郁冷最开始没舍得扔掉,只是放在杂物间,可是度过几天后,鬼压床又来了,于是他在今早把这个玩偶扔到楼下,想着被垃圾车收走,或者被小孩子拿去玩都行。
可现在它又回来了。
“怎么了乖乖,是谁把你捡回来了?”郁冷好心情地将它拾起,哼着歌走进房间,准备明天直接把丢进上学路上的焚化炉。
等他带着人偶回到房间,家里闪着雪花的电视突然正常了,“咿咿呀呀”的戏曲声从里面传来。
郁冷随手把人偶放在桌上,右手像变魔术般变出一叠钞票,在桌上扑克牌一样排开。
真有钱啊,裤子里装的钞票都是最大额的,硬的也很快。
回想男人硬得不行还要教育他的模样,郁冷的眼眸弥漫笑意,手指敲击桌子。
他说的那番话应该对损失了一大笔的古板男人造成难以想象的冲击,上门质问的事情短时间绝不会发生,说不定还会极力避开他。
等他缓过神,这笔钱早就被他用光了,赃物不在,证据自然也消失的一干二净。
“睡觉了,宝贝,”郁冷跟往常一样摸了摸人偶的头发,发丝从他指间滑过,柔顺的不可思议。
接着他随意地拜了拜神龛,他不知道里面祭拜的是哪位神明,不过是从小在母亲言提其耳下养成习惯。
随后他带着这笔巨款进屋,将人偶留在桌上。
关上的门外,桌子上的玩偶弯起的唇角似乎变了变,高兴的容貌一下就丧气满满。
郁冷躺在床上很快进入梦乡,他怀着美好期望,明天的煎饼果子一定要多加个蛋,肉肠也不是不可以考虑下。
本该锁住的房门在无形的力量下晃动,客厅供奉的红烛闪烁,红光笼罩了整个客厅,仿佛呼吸一样变大变小。
“啪——”
房间最后只剩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郁冷蹙眉,他身上黏糊糊地出汗。
好热,像是有一张不断加热的毯子包裹了他。
“唔……”他咕哝,胡乱扯着被子,想把恼人的热意驱走,纤细无力的手抓到人身上也只能泛起痒。
更想弄他了。
郁冷热得已经开始扯衣服,他为了早上多睡几分钟,习惯把第二天上学的衣服穿在身上,九块九三件的t恤被他扯得全是褶皱,再多几下就要破大口子了。
栗色的发丝凌乱贴在额头,他闭着眼的时候看起来更软了,跟刚出炉的糯米滋般,周身的气味清甜,自带的体香驱散驱散了沐浴露的味道。
被子已经被他蹬到床角,盖不住脚了,沿着清瘦的脚裸往上,是被牛仔裤包得严严实实的腿肉。
郁冷双腿并拢,只留下一条缝,这点缝的最顶端出现被勒得很紧,勾勒住形状像是骆驼趾一样的阴阜。
怎么这么热呀。
“呜、呜走开——”郁冷发出泣音,身下无端泛起酥痒。
梦境里的他正在吃加肠的煎饼果子,可火腿肠还没有进嘴巴,就骤然消失不见。
等再次出现的时候,它样子变了,硬度也变了,还飞到他平时小心触碰的地方顶弄,痒得不行,他还怎么也逃不掉。
现实,他牛仔裤拉链大开,位置滑到下面,裤裆的位置鼓起来,像是有人用手伸进去,抚摸他的阴阜,敏感皮肉被细细的抚弄,特殊的感觉蔓延开。
郁冷脖颈白腻的肌肤都出了层细汗,像是淋上了层甜浆般诱人,他小声的呜咽,可身体却连夹紧腿都难。
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的女穴变得滑腻,颜色浅淡干净的阴茎传来被抚弄的感觉,甜美的快感让性器耸立,却被牛仔裤粗厚的布料束缚,难受让他更加渴望快感的安抚。
但那种性器抚弄的感觉很快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酸软,脆弱刚刚探出包皮的阴蒂被戳了下去,没轻没重的,粉嫩的阴蒂洇上深红。
郁冷牙齿都快酸掉了,涎水溢出嘴边,声音软得像沾水的棉花糖,能拉开甜丝。
肉腔彻彻底底地浸出了水,粉嫩的媚肉亮晶晶的,一摸就会柔软地摩挲指腹,留下湿漉漉的印子。